在確認了入學通知書的真實性,確認了這位新入學的大四新生非富貴即天才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之后,閆克建重新打量著坐在不遠處的這位新學生。或許是自己的心情有所變化,閆克建再看這位新同學順眼了很多,雖然自始至終都不曾說過一句話,但卻始終面帶微笑。設為男人的閆克建看著對方,越看越覺得——好看。美、漂亮這些詞似乎是形容女孩子的,而這位男生似乎又不是帥,就是~好看。
“南宮同學”閆克建叫了一聲那位新生的名字,閆克建看過入學通知書,也從校長辦公室那邊確認了,校長親自簽發了一張入學通知書,新生的名字叫——南宮智。
臉上始終保持微笑、名叫南宮智的大四新生聽到喊自己,起身走向閆克建。而此時的閆克建已經手拿南宮智的入學通知書從辦公桌后面饒了出來走到了南宮智的身邊,“抱歉南宮同學,讓您久等了。我這就帶你去你輔導員那里去報到。”
“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就可以。”進門一直未曾說話的南宮智終于開了金口。
聽了南宮智的話閆克建微微一愣,不是詫異對方終于開口說話了,而是聲音很好聽。這聲音不去唱歌浪費了,閆克建心中默默的想著。“學校很大,我帶你去節省些時間。”按理說新生報到確實是不用閆克建帶著的,只是睢校長親自交代的“好好接待”!“接待”一般用在客人身上的,睢校長都這么客氣,而且親自交待,閆克建當然不能草草了事,一定要全程看著這位新生走完入學報到流程。不然萬一中間那個環節出現麻煩,那自己就真的麻煩了。
從招生辦到大四輔導員辦公室的這段路程并不算遠也不算近,左拐右繞的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這二十多分鐘的路程,不斷有人向這里投來“注目禮”,這“注目禮”當然不是看閆克建的。走在南宮智身邊的閆克建都快被這些目光給看毛了,雖然明知道那些目光不是看自己的。閆克建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南宮智,發現對方始終微笑的臉沒有出現過一絲絲的變化,沒有享受,沒有羞怯,仿佛一切習以為常。
好不容易來到了輔導員的辦公室,閆克建輕輕舒了一口氣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請進”里邊傳來一個聲音。
閆克建帶著南宮智走了進去,里邊坐著三位女老師,應該是這個辦公室的三位輔導員。江城大學的輔導員一般都是三人一間辦公室。“請問張迪老師在么?”閆克建看著三位女老師問到。江城大學有教職工幾千人,招生辦工作的閆克建對于大一的輔導員或許會有一些印象,但是也只是印象,不可能每一位都叫出名字,更何況大四的輔導員,閆克建真的不太熟悉。
但是并沒有人回答閆克建的問題,三位女老師齊刷刷的看向閆克建身后的南宮智。都說男人不管什么歲數都是喜歡二十歲的女人,其實女人也差不多,不管什么歲數都喜歡年輕帥氣的男人。況且身后的南宮智還屬于那種男女通吃的那種,閆克建很理解三位女老師的這種反應,不過就這么把自己晾在這里還是有些尷尬,“咳咳”閆克建咳了兩聲,以示意自己的存在。
“您找那位?”三位老師從短暫的失神中回過神來,一位老師有些臉紅的問道。
“找一下張迪老師”閆克建強忍著罵“花癡”的沖動笑著說道。
“哦,我就是。”那位問話的老師回答道。
“張迪老師,我是招生辦的閆克建。”閆克建做了下自我介紹,然后讓出半邊身位“這位是新來的學生南宮智,學校安排在了張老師您的班級。”說著把入學通知書遞給了張迪。
張迪結果入學通知書看了看,也是一臉的驚訝。從炎黃大學轉學過來?吃錯藥了吧?炎黃大學怎么會放人?然后看到下面校長睢慕岳的親筆簽名,再看看親自給新生帶路的招生辦的閆克建,知道對方一定已經核實過了。“歡迎南宮同學”不管怎么樣,自己帶的班級來了一位這么好看的學生,還是炎黃大學來的,總歸是件好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