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中塞弗洛沙突然驚醒,他看到大門口模糊的人影往這邊聚集而來。
好不容易積攢下的形象,不能就這么毀了,他還要靠這個形象籠絡人才。
“我一定要宰了你!”塞弗洛沙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疾風之刃,狠狠瞪了一眼白勀,扭身跑回的鎮長待客大廳。
“在哪呢在哪呢?”街上一個溜達的小姑娘聽到夢中情人的名號,趕緊跑了過來。
“塞弗洛沙大人,給我簽個名吧!”
“魅藍收割者,俺要給你生猴子!”
街上的女人們sao動了,都順著這邊的方向聚集過來。
“塞什么沙大人,俺爸爸是土豪,你娶了俺吧!”一個身材壯碩的胖妹揮舞著手中的絲絹奔跑過來,粗壯的大腿,震得大地直顫。
這幾天小鎮上的女人們看到魅藍收割者的飛空艇在天空中盤旋,早就想一睹偶像真顏,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都瘋狂了。
“塞弗洛沙在哪呢?”率先趕到的女孩拽著白勀的袖子,眼神中滿是小星星。
“起開!”隨后而到的胖妹一把推開女孩,粗聲粗氣的吼道:“內個什么收割者擱哪呢?”
“大家都別急,聽我說!”白勀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
“魅藍收割者的英名大家想必都聽說過。”白勀娓娓道來:“我們塞弗洛沙大人,此次來到這個偏遠小鎮,就是為了尋找夢中情人。”
“啊~”女孩們沸騰了。
“夢中情人,那一定是我了!”一個自認為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媚眼連眨。
“滾一邊去!”胖妹一腳踹開那個女孩,一手掐腰一手指向眾人,聲色俱厲的吼道:“老娘才是內個什么收割者的夢中情人,你們想都不要想!”
“這位美女先聽我說完。”白勀打斷胖妹,卻見她被一句‘美女’惹得心發怒放,胖臉躲在絲絹后面,吼吼吼笑得很是得意。
白勀滿腦袋黑線,雙手合十,神啊,原諒我吧,生活不易,請原諒我善意的謊言吧!
看到周圍女孩迫不及待的目光,白勀說道:“明天將在小鎮廣場上舉行魅藍收割者的選親大會,獲勝者和塞弗洛沙大人現場拜堂成親,即刻送入洞房。”
“報名現在開始!”白勀舉手高呼一聲,“每人1個金幣,交錢之后,到鎮長府邸里面進行資料登記。”
“名額不多,先到先得,欲購從速!”
“我要一個!”
“我報名!”女孩們舉著金幣爭先恐后,生怕買不到名額。
白勀一邊收錢一邊看著那些猶豫不決的女孩說道:“別擔心,如果最后沒有選到心動者,塞弗洛沙大人會退給你們金幣,我以魅藍收割者的名義擔保!”
“如果所言為假,魅藍收割者天打五雷轟!”
“都給俺起開!”胖妹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掏出十個金幣拍給白勀,“俺要十個名額!”
想到她擠掉了九個對手,胖妹忍不住暗道自己機智。
“好嘞。”白勀美滋滋的收起十個金幣,滿眼贊賞的看向胖妹,“美女想法不錯,加油!”
“好,現在有請大家進入鎮長府邸登記資料。”白勀讓開門口,大手一揮,指指身后的大門。
女孩們瞬間瘋狂了,高喊著塞弗洛沙的名字,沖了上去。
胖妹一馬當先,圓滾滾的身軀在人群中擠開一個通道,噸噸噸的往里面沖去。
“誒呦我去。”白勀感慨一聲,幸虧閃的快,要不然就被人群給帶回去了。
“嘿嘿……”白勀掂量一下兜里沉甸甸的金幣,先從廢物收割者那里拿點賠償金,妹的,下次見面,把他腦袋錘爆。
“我們趕快走吧。”白勀拽起狐貍的手,帶著她匆匆忙忙的跑了。
……
“這是哪里?”尤娜看著門口的招牌,“老白皮膚店?”
“這是我的店,趕快進來。”白勀把狐貍拽進來,四周觀察一下,還好沒有追擊的,“我先收拾一下東西,帶你逃出去。”
尤娜滿臉歉意,“對不起,連累你了。”
“正好不想在這干了,借機換個地方。”白勀一邊收拾一邊問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我……”尤娜眼圈一紅,兩只魅眼蒙上了一層水汽,“……沒有家。”
“對不起。”
狐貍搖搖頭,“我是被部落逐出來的。”
“為什么?”
尤娜指指她身后的七條狐尾,“部落里有個傳說,如果哪個狐貍多長出尾巴,她就會給大家帶來災難,必須要逐出部落。”
“七尾,是變異妖狐中最危險的,號稱厄運妖狐。”
“放屁!”作為受過新世紀熏陶的三好青年,白勀很是看不起這種妄自揣測的說辭,“只是多幾條尾巴而已,哪來的什么厄運。”
“據說,所有靠近七尾妖狐的人,都會承受各種厄運,最后悲慘而死。”尤娜深深一鞠躬,“謝謝你的幫助,恩情這輩子我是還不掉了,我想我還是自己去流浪,不能連累了你。”
“不行!”白勀鏗鏘有力的聲音,像是一記重錘,砸的狐貍心頭一震。
他一把拽住了扭身想要離開的尤娜,“我店里還缺個模特,你留下打工,就當是還我救你之恩了。”
“這……”
不等狐貍說得完,白勀出聲打斷,“這什么這,趕緊跟我收拾東西,我們去下一個地方開店。”
尤娜看著這個在屋里忙活的人類身影,鼻子一酸,兩只大眼睛中的水汽又多了一層。
內心幾度掙扎,狐貍揉了揉眼睛,用力點了點頭,“嗯!”
哐當一聲,店門被人粗暴的踹開了。
收拾完東西的白勀拽著尤娜剛想走,卻被三個身影堵了回來。
不是熟人不見面,看著眼前的豬頭人、哈士奇和老熊,白勀連連感慨造化弄人。
這就是傳說中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瞅著親手定制出來的皮膚,白勀連連搖頭,看來那些提升的戰力,這次要阻礙自己了。
“大師。”哈士奇呼喚一聲,“您這是要逃出去?”
“你說呢。”
“再也不回來了?”
“必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