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A市下著連綿不斷的雪,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飄落,姜茶玩性大發,下了課也不回去,和陸錦她們打雪仗,打到最后已經不知道誰打誰了,路過的人一個個都加進來,蕭嶼來找姜茶的時候,姜茶被一個大雪球撞倒在雪里。
蕭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姜茶忽然就慌了,躺在雪里,伸出雙手
“抱抱。”
蕭嶼將她抱起來,她眼角眉梢全是雪,蕭嶼怕她冷著,只能將她先放下來,拿著帕子把雪拂去,又把她凍得紅彤彤的手放入自己的胸膛。
“為什么不戴手套?”
姜茶低頭踢了踢地上的雪,嘟著嘴抱怨
“手套影響我寫作業。”
“我看是影響你打雪仗吧。”
姜茶笑起來,蹭蹭蕭嶼,蕭嶼被磨得沒了脾氣,把她手捂暖后,又把自己的圍巾給她圍上。
灰色的圍巾在姜茶脖子上圍了幾圈還長了好多,蕭嶼正糾結怎么弄,姜茶一把把圍巾拆下來,一頭在自己脖子上圍了兩圈,另一頭在蕭嶼脖子上圍幾圈,兩人牽著手,倒也是道風景線。
還有二十幾天就過年了,蕭嶼帶的計算機小組在年前要去京都比賽,小組里除了蕭嶼和葉執外,還有兩個計算機系的大二男生,以及一個數學系的男生,在姜茶問到為什么全是男生時,蕭嶼彎了彎眉眼,說是怕她吃醋,姜茶一高興,獎勵了個親親。
姜茶和蕭嶼他們一起去了京都,同行的還有陸錦。
京都的雪比A市的更大,風也呼嘯著,一向不愛戴圍巾手套的姜茶,不僅戴上了圍巾手套,更是戴了頂毛茸茸的粉色帽子,還讓蕭嶼也戴上了,蕭嶼一邊嘴上嫌棄著說太少女了,一邊把那頂米白色的帽子戴上,還問她好不好看,姜茶笑得肚子疼。
到了酒店,姜茶蕭嶼一間大房,陸錦葉執也是住一起,留下三個單身狗默默吃著狗糧。
幾人在京都玩了幾天,陸錦和姜茶丟開兩個男人,自己跑去聽了場相聲,然后老神在在地回來了。
回來就被各自男朋友揪著耳朵一頓罵,蕭嶼和葉執坐在沙發上,姜茶和陸錦低著頭站一起,委屈巴巴的,還是葉執先軟了心,招呼著陸錦回房去了,陸錦牽著葉執的衣角,蹦蹦跳跳地走了,走之前還給了姜茶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姜茶假裝抹眼淚,可是蕭嶼還是不為所動,撒嬌賣萌也不行,姜茶只能乖乖認錯
“我錯了,我不該偷偷去玩不帶你。”
蕭嶼嘴角一抽
“這是重點嗎?”
“哦哦,不是,我是說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偷偷跑出去。”
蕭嶼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認真地望著她
“茶茶,你留下一張紙條就和陸錦跑了,我一直在擔心,怕你遇到壞人或者是迷路,你知道嗎?”
姜茶委委屈屈辯解
“我和陸錦怕打擾到你們備賽。”
蕭嶼失笑,按著她狠狠親了一口,
“比賽要準備的都準備了,我們提前來就是為了適應環境,所以我有大把時間陪你玩,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喊我,知道嗎?”
姜茶點點頭,又開始撒嬌,這事兒就過去了。
晚上,蕭嶼和葉執都去開會了,姜茶坐在陸錦和葉執的房間里,和陸錦邊喝奶茶邊看劇,還邊閑聊著,說著說著話題就歪了
“誒,你和葉執到哪個地步了?”
“該做的都做了唄。”
姜茶若有所思,卻聽到陸錦說
“我聽說比賽之前那什么有助于放松身心,然后比賽的時候會超常發揮。”
姜茶表示不信,然而回房的時候還是拿出了陸錦拖著她去買的吊帶短款睡裙。
心里還不斷地安慰自己,我沒想做什么,我就是想試試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