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起身,順著蕭嶼走的方向跑去,在一家店外的長椅上看到了他,似乎是買了奶茶和蛋糕,正坐在椅子上等著。
蕭嶼依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奈何通身的氣質出眾,仍有一群小姑娘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竊竊私語。
終于,一個女生被推了出來,走到蕭嶼面前,含羞帶怯的,正準備說些什么,蕭嶼抬起右手看了看,上面赫然是一條情侶款的手環(huán),女生一噎,灰溜溜地走了。
姜茶看得開心,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手環(huán)。
這邊蕭嶼起身拿了蛋糕和奶茶,然后開始四處轉悠,像是在找什么人,姜茶挑了挑眉,裝作不經意走過,在她走過去的時候,蕭嶼眼睛一亮,剛想抬步跟上,頓了頓,拉了個小孩,附身說了幾句話。
“姐姐!”
姜茶看著面前的小正太和他手上提著的東西,沒忍住笑了起來,咳了咳,一本正經起來。
“怎么了,小朋友?”
小正太把手中袋子舉高高,遞到姜茶手里,甜甜笑著
“剛剛有個哥哥讓我送給你的,他還說,像姐姐這么好看的人,一定要天天開心。”
姜茶摸了摸奶茶,熱的,眼眶有些發(fā)酸,吸了吸鼻子,從兜里掏出一塊糖遞給他,小朋友接過糖道了謝,蹦蹦跳跳地走了。
剛走沒多遠就被蕭嶼攔下了。
“糖給我,錢給你。”
小正太摸了摸手上的糖,遞過去。
“你已經給過我錢啦,這個糖給你吧”,把糖往蕭嶼手里一塞,小正太轉身,又回頭看著蕭嶼甜甜笑著,“爸爸說遇到喜歡的女生要勇敢去追,哥哥要加油啊!”
蕭嶼點了點頭,小正太心滿意足地走了。
姜茶拎著奶茶蛋糕進了一家火鍋店,時間還早,店里空位不少,姜茶坐到角落靠窗的位置,點好單之后,拿出奶茶喝了起來。
姜茶喜歡喝那種熱得燙嘴或者冰得刺骨的奶茶,蕭嶼嘴上說著不讓她喝奶茶,實際上自己沒事就研究怎么把奶茶做得更好喝一點。
姜茶喝了一口眼淚就掉下來了,趕緊擦了眼淚,喝了幾口奶茶。
蛋糕是草莓夾心的,軟軟糯糯,還帶著熱氣。
吃完飯,姜茶又去做了個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蕭嶼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有些昏昏欲睡,姜茶忍住撲進他懷里的沖動,不動聲色地在他面前走了一圈,省的他都發(fā)現不了自己已經出來了。
看到姜茶之后,蕭嶼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姜茶換了個發(fā)色,栗棕色打底,挑染了幾撮藍色和紫色,好看得不行,蕭嶼手指蜷了蜷,怔怔地看著姜茶的背影,等回過神追上去,姜茶已經上車走遠了。
姜茶回到莊園,正要開門之時,走過去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人,男人看她一眼,又趕緊退回來。
“這位姑娘,請等等。”
姜茶防備地看著他,男人似是沒察覺,只愣愣地盯著她脖頸處,聲音都有些顫抖。
“請問姑娘脖間的玉從何而來?”
姜茶摸了摸玉墜,如實回答。
“拍賣會上買的。”
男人失了神,嘴里念念有詞。
“活著就好,還活著就好。”
姜茶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那男人終于從回憶里出來,張了張口
“姑娘可否將這玉墜賣給在下?”
話音剛落,男人變了臉色。
“等等。”
姜茶看著他一驚一乍的模樣,心里尋思這人怕不是精神病。
“姑娘莫要摘著玉墜,姑娘命里有一劫,這玉墜可保姑娘平安。”
姜茶點了點頭。
“我也沒想著賣給你。”
男人一噎,目光幽遠,透漏著懷念。
“我就說,他這般厲害,定是什么都安排好了的。”
行了一禮,男人轉身離去,姜茶進門,拿出玉墜看了看,和平常沒什么差別呀。
“奇怪的人。”
姜茶把這事拋在腦后,坐在沙發(fā)上刷著手機。
晚上,蕭嶼難得沒有煩躁情緒,只是家里冷冷清清,沒有一絲過年的氣氛,蕭嶼煮了碗面,吃完洗了澡就睡覺,沒有姜茶的年,似乎什么都沒了意義。
蕭嶼躺下,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卻被脖子上燙人的溫度給驚醒了,往脖間一摸,那條玉墜正散發(fā)著銀藍色的光,燙手的很。
蕭嶼驚得坐起,握了握玉墜,二話不說開車去了莊園,他擔心姜茶的墜子也這樣,會嚇到她。
姜茶的墜子的確也有了這種現象,姜茶看著墜子,不知怎的想起那男人的話,又想到蕭嶼,起身往莊園外走去,步履匆匆。
于是,下了車的蕭嶼和急著跑出來的姜茶撞了個滿懷。姜茶被撞得一個趔趄,感覺到姜茶氣息的蕭嶼趕緊將人摟住。
“茶茶。”
姜茶抬頭,四目相對,躁動不安的玉墜安靜下來,兩顆躁動的心也出奇地平穩(wěn)下來,波光流轉,兩人眼中只剩彼此。
蕭嶼一手摟著姜茶的腰,一手撫上她的后腦勺,緩緩低頭,吻上她的唇。
唇瓣相貼之際,玉墜劇烈震動起來,一道光閃過,兩人暈倒在地。
天空中下起雪,紛紛揚揚,詭異卻又祥和。
一個穿著羽絨服的男人走來,男人戴著金絲眼鏡,通身的儒雅氣質。男人走到車邊,將蕭嶼和姜茶扶到車里,打了120之后,轉身就要離開。
“扶風師兄。”
被喚作扶風的男人腳步一頓,順著聲音抬頭看過去,穿著道袍的男子站在不遠處,激動得手都在抖。
“師弟,好久不見。”
道袍男子走近來,抬頭看向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扶風,夜色下,男子眼淚似是有淚光。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扶風淺笑,抬手揉了揉扶樺的頭發(fā)。
“你怎的下山了?”
扶樺臉一紅,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他們都說師兄你死了,我不信,就下山來尋你了。”
扶風收回手,捻了捻手指。
“可有住處?”
扶樺搖搖頭。
“那便隨我回去吧。”
“可,可以嗎?”
“當然,只是以后莫在叫我?guī)熜至恕!?p> “為何?”
扶風看了看自家小師弟,搖了搖頭,語氣平常。
“被趕出山門了唄。”
扶風領著扶樺回家,扶樺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左看看右摸摸的。
“對了,師,風哥的玉佩怎么會在他們手中?”
“命里有緣。”

少時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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