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前幾年國家已經禁止村民撲殺野豬,那年政府就已經命令各村書記,讓村民上繳所有用火藥帶動威力的獵槍,就連山豬剪現在也是極少的存在了。
但由于逢溪村村落比較小,地勢高聳,到處都是山谷和茂密森林,所以野獸也比較常見多,時不時就有誰家的莊稼或其他作物被野豬遭殃。
當地村民有些自愿上繳獵槍和捕獸夾,也有些在村干部勸說下才上繳,但總有漏網之魚,明顯定山叔公太就是一個例子。
李文彪聽見定山叔公太說他有山豬槍很是激動。
李文彪道:“叔公太,你真的還有山豬槍嗎。”
定山叔公太立馬表現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然后小聲的說道:“不要伸張,莫讓人知道了。”
李文彪也小聲說道:“好,我一定不告訴別人。”
然后定山叔公太道:“什么也別說,先帶我去看看山豬出沒的地方,看看還在不在那。”
于是李文彪帶著定山叔公太去了剛才遇見一窩山豬的地方。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剛才那條泥濘路,定山叔公太看見路上的蹄印。
定山叔公太道:“還真是山豬蹄啊,那么多。”
李文彪道:“對呀,剛才我就是看見蹄印才追蹤過去的,山豬就在前面山坡下,就要到了。”
定山叔公太到:“好,快走。”
兩人此時已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來到山坡上。
可是此時山豬已經不在那里了。
李文彪指著山坡下說道:“叔公太,剛剛一窩野豬就在那里。現在不知去向了。”
定山叔公太道:“可能走了,不過應該就在這附近,大白天的不可能到處走。”
李文彪道:“那現在怎么辦。”
定山叔公太道:“下去看看,說不定山豬窩就在這附近。”
于是兩人很快就到了山坡下,他們仔細觀察著,不過很明顯山豬沒有在這里,因為這個山坡比較空曠,都是草地,藏不了山豬。
不過早上山豬在這找食物吃,草地被拱的到處是坑,暴君這個名字名副其實。
這時定山叔公太說道:“看這些坑估計山豬往西面去了。跟過去,仔細看看有沒有蹄印。”
兩人往西面方向一直走。可是草地太茂盛,看不出有蹄印。
定山叔公太有道:“沒有蹄印就看看這附近有沒有荊棘密布的地方,山豬一般選擇在荊棘里做窩。”
李文彪道:“好,我到那邊山谷看看。”
定山叔公太道:“那我往這邊走,分兩路。”
李文彪道:“好。”
分開之前定山叔公太又叮囑道:“如果發現野豬千萬不要驚擾到他,赤手空拳,就算有十個我們,也不一定干的過它。回到這里集合就是。”
李文彪道:“嗯,知道,我才不敢驚擾到它呢,我還得留著小命。”
于是兩人兵分兩路,各找各的。
李文彪彪來到山谷,只見山谷左邊一條小溪,中間是平坦的草地,右邊是一片小樹林,樹上纏繞著許多帶刺的藤條。
李文彪想:“這里的荊棘這么茂盛,及有可能山豬就在里面。但我要怎么進去呢,這么多刺。”
隨后李文彪找到一條通往里面小路,好像許久沒有人走過的小路,李文彪望了望里面,覺的里面有點陰暗。
李文彪有些緊張,但還是走了進去。
突然頭頂上發出西西嗦嗦的聲音,李文彪嚇了一跳,往頭頂上看。
只見頭頂有些許光線照射進來,隱約能看到一只黑影在樹上亂竄。
李文彪嚇了一跳想道:“哎,嚇死我了,原來是一只鳥。山豬沒找到倒被你個死鳥嚇一跳。”
而定山叔公太來到一片荒廢的田地,田地長滿了一種有齒的草,本地村民喚做稈子草,草高一兩米,覆蓋了整個田地,如果不是本村人的話,是看不出這里曾是田地的。
此時定山叔公太正在圍著這片草邊上走,因為他覺的山豬有可能在這草里面做窩。
定山叔公太想:“如果山豬真的在里面的話,那么這片稈子草周圍一定會有一個入口。”
于是他圍著稈子草走,走到半圈的時候,定山叔公太就發現了一個入口。他想:“這個入口的草這么雜亂,也不像是一條路,應該是動物所為。而這里的空氣彌漫著濃濃的豬騷味。”
過了半個鐘兩人回到了集合的地點。
定山叔公太問道:“細彪,發現了什么嗎。”
李文彪道:“什么也沒發現,鳥屎就有。你那呢,叔公太。”
定山叔公太突然笑了笑道:“嘿嘿,你覺的呢。”
李文彪道:“你笑什么,難道是有發現嗎?”
定山叔公太道:“嗯,山豬就在那邊的一片稈子草中間,整整一窩山豬。”
李文彪驚訝道:“真的嗎。可別騙我。”
定山叔公太道:“千真萬確,我在稈子草周圍發現一個雜亂的入口,而且周圍空氣彌漫著豬騷味,我當時就斷定里面絕對有山豬,然后我沿著入口進去,拐了兩個彎就看見前面躺著一頭大山豬,而山豬仔在吃奶。”
李文彪道:“哈哈,那現在怎么辦。”
定山叔公太道:“嗯,先回去準備準備,多找幾個人來。我們兩個人不夠,而且又這么多豬仔。”
隨后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李文彪道:“那該找誰呢?”
定山叔公太道:“當然是回村子里找隊友了。”
李文彪道:“隊友?你還有隊友嗎。”
定山叔公太道:“當然了,以前生活困難,豬肉吃不起,糧食不夠吃,有時候一個月出不上一頓肉。生產隊就決定組個打山豬的隊,叫山豬隊。組織還給隊里配了一條狗,叫獵狗。經過訓練后專門用來嗅獵物的。”
李文彪道:“那現在咱村里還有獵狗嗎?”
定山叔公太道:“現在哪有獵狗,那時候打山豬是為了生活,不犯法。后來生活比較好了,國家也禁止打獵了,山豬隊也早就解散了,獵狗也就成了普通的狗。”
李文彪道:“哦,也是。”
定山叔公太又道:“不過我們隊里的那條狗在一次打獵的時候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