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水面橋
李文彪一聽,心想:“不是吧,這條蛇皮值那么多錢嗎?”而且他也打算送給謝醫(yī)生了。
于是李文彪道:“叔,都說送給你了,不用錢。你是我們村唯一的醫(yī)生,經(jīng)常為我們村謀福利,怎么能收你錢呢。不用。”
李文彪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
謝醫(yī)生見李文彪要走,立刻攔到:“別急著走啊。你先進來。叔還有事拜托你。”
李文彪一聽有事便又回來了。
謝醫(yī)生說道:“這蛇皮,叔去買也要錢,而且還買不到這樣的貨。所以這兩百塊錢你一定要收起來。”
李文彪道:“叔,都說不用了,我撿來的,一分錢不用的。”
謝醫(yī)生此時嚴(yán)肅道:“要,你不收錢,這蛇皮再靚叔也不能要,不收錢你就拿回去。”
李文彪看到謝醫(yī)生這么嚴(yán)肅,都不知說什么了,吞吞吐吐道:“這,這。”
謝醫(yī)生道:“是不是閑叔開的價錢少呀。”
李文彪立刻道:“不是,不是,還閑高呢。”
謝醫(yī)生道:“那你就收起來。”
最后李文彪只能收起來了。
然后謝醫(yī)生又道:“叔還有個事要你幫忙。”
李文彪道:“叔,什么事,你盡管說。”
謝醫(yī)生道:“這不你平時在深山養(yǎng)雞,深山動物什么的多,如果下次再遇見有蛇皮什么的,無論大小你都給叔撿回來,叔收。”
李文彪道:“就這事呀,沒問題,我發(fā)現(xiàn)了就給你撿回來。”
謝醫(yī)生道:“好,那辛苦你了,不過有首先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李文彪道:“嗯,知道了,那我先走回去了哈。”
李文彪回到家,李母問道:“細(xì)彪,怎么樣,謝醫(yī)生收了嗎,蛇皮真能做藥引嗎。”
李文彪高興道:“那是自然,我原先好像送給他的,沒想到送給他他不要。”
李母道:“看,我就說嗎,媽都沒聽過蛇皮還能做藥引的,送人人家都不要。”
李文彪道:“謝醫(yī)生不是不要,是送給他不要,他要花兩百塊錢買,他才收。”
李母道:“啥?兩百塊?”
李文彪道:“是呀,不收他還不高興,我只能收了。”
李母驚訝道:“這么個爛蛇皮,值兩百塊,不會吧。”
李文彪道:“我也覺的不值,但他確實給了我兩百塊,還說以后有就撿到來,他收。”
李母高興壞了,說道:“這破蛇皮這么值錢嗎,這樣就賺兩百塊,怎么有這么好的事。媽以前在山上干活經(jīng)常見有蛇皮,看來下次再遇見就要撿回來了。”
李文彪道:“嗯,有就撿給謝醫(yī)生,他說中藥里的一味就是蛇皮,而且野生蛇皮藥效特好,人工飼養(yǎng)的蛇皮跟這沒法比。”
李文彪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給李母,說道:“媽,今天加菜,多弄幾樣菜。”
李母道:“媽會加菜,但這錢留著你自己用。再說上次你賣山豬的六百塊錢都還沒用完呢。”
李文彪道:“沒事,你收起來,上次賣雞的錢還沒有拿給你呢。”
李母道:“也用不著這么多呀。你留著用。”
李文彪道:“我有錢,這些天賣山貨也賺了點零花,夠用了。”
李母笑了笑說道:“好,那媽就收起來了。”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閑,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
電話響了,李文彪一看是李振文,這大中午不睡午覺,也不知什么事。
“喂。李校長,有何指示呀。”李文彪接起電話道。
李振文道:“下午忙嗎?”
李文彪想了想道:“忙是有點忙,不過李校長有約再忙也抽空。說吧,你想干嘛?”
李振文道:“這么給面子我,那下去來去釣魚不。”
李文彪道:“釣魚?好啊,好久沒釣魚了,玩玩也不錯,不過哪里釣?”
李振文道:“哪里有魚就哪里釣。你后山我看魚就挺多的。”
李文彪想了想,然后以多年的釣魚經(jīng)驗分析道:“后山堵魚還差不多,釣魚不行的。”
李振文道:“怎么會呀,我上次在你那看挺多魚的。”
李文彪道:“山坑魚,最大不過手指左右,魚嘴還沒魚溝大,不好釣。很難上鉤的。”
李振文道:“有這事嗎?那你說哪里釣?”
李文彪楠楠道:“額,我想下哈,額,那去葫蘆潭吧,那里的魚大。”
李振文道:“好,就葫蘆潭,一路釣上去。”
李文彪道:“可是我沒有釣魚竿,你有嗎?”
李振文道:“有,我有時候會跟我同事去釣,他的釣魚桿也在我家放,借來用,等下帶過去,哪里等我?”
李文彪道:“水面橋等你。”
“水面橋”坐落于上村口的一座古老的石拱橋,具體多古老,李文彪也不知道,李文彪的爺爺說過,他記事以來這座橋就存在了,估計隨便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這座橋是用天然石料作為主要建筑材料的拱橋,埃矮墩墩的一條橋,中間就一個橋墩,兩個橋洞,連橋欄都沒有,造橋人也是厲害呀,整座橋沒用一點木頭或鐵架支撐,石頭這么重,也不知道是怎么樣連接的,但這么多年卻毅力不倒。
水面橋為什么叫水面橋呢,沒錯,就如名字一般,下雨天水很容易就漲到水面。記得以前李文彪一幫同學(xué),特別喜歡去河里游泳,但畢竟在河里游泳是很危險的,因為沒有專業(yè)人員保護和措施,所以大多家長都不讓自己的孩子去游泳,直到在水面橋的一次意外后…
村里有個叫秋鋼的老人家,是李文彪同學(xué)的爺爺,那年他爺爺八十多了,不過身體還可以,平時去喂豬要經(jīng)過這座橋,這天下大雨,洪水泛濫,自然水面橋也被淹沒了一天一夜,那時候又沒有其他橋。
秋鋼爺爺膽子也挺肥的,怕自己的豬餓著,非要過去喂豬,于是用扁擔(dān)挑著兩桶喂豬的食物,扯起褲腳就過,橋面的水漲到了他的膝蓋,洪水很黃看不橋,正當(dāng)他走過橋中間的時候,以為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