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啊。”
張曰山回憶了一下看到的幾人資料,林羽是首富公子爺,可他們這幾人,身份對不上啊。
他盯著詹子睿,目光狐疑帶著不解。
“你不就是一個攝影的嗎?人家首富大少爺會認識你?”
這不科學(xué)。
“狗眼看人低。”
詹子睿又把手機遞給了張曰山,在網(wǎng)站上輸入了他的名字。
刷。
屏幕切換,彈出來一塊新的網(wǎng)頁界面。
“好好看看,我是誰。”
張曰山仔細瞧著資料,臉上是接連一波又一波驚訝的神色。
“亞洲第一攝影師。”
“紅毯走秀創(chuàng)始人。”
“X國元首御用攝影師。”
張曰山嘴巴張得老大,顯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等等。
他身份都這么牛逼了,那么其他人……
腦里想著,手上立馬行動了起來。
他依稀記得,對面的那個胖子,好像叫什么顧守成的。
這么一搜索。
還真的彈出了相關(guān)的資料窗口。
顧守成。
亞洲肌肉健碩第一人,一拳可達上萬斤的力道。
海市軍區(qū)武術(shù)指導(dǎo)老師。
這肥仔,還與軍隊有聯(lián)系?
張曰山不死心,又詢問了其他幾人的姓名,每一個人的身份都是高貴而不可得罪的,至少對于他這個職位的人來說,就是螞蟻碰見了大象一般。
難道那個人真的把自己當作炮灰來使了嗎?
還真的有可能。
不然為什么不跟自己說他們的身份呢?
張曰山心里生起了退縮之意。
聰明人,就該懂得見利忘義……不對,應(yīng)該是見風使舵。
這個詞語,為什么聽得那么貶義的?
張曰山微搖了幾下腦袋,不再去想這些有得沒得東西。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應(yīng)該是把這幾個大佬送走才行。
免得他們呆的久了,惹來了他們的不開心。
到時候自己可就完蛋了。
“可以走了嗎?”詹子睿問了一聲。
“可以,可以,手機還你,小李,送一送他們。”
張曰山點頭哈腰,一臉討好的樣子。
一旁還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小李愣在原地,不明白張曰山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人家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難道就因為這么一部手機?
還是說這手機有什么詛咒在里面,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夠令人心生敬畏之心?
小李有一種把手機奪過來,再讓張曰山叫他一聲爸爸的沖動。
思緒翻飛,只在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該死的。
自己身為一個正義化身,為人民服務(wù)的編制人員,怎么腦海中會涌現(xiàn)出這種不正當?shù)乃枷耄?p> 看來,以后得多看一下書修生養(yǎng)性才行了。
“還愣著干什么?還要我教你怎么做嗎?”
張曰山吼了一聲,語氣冰冷暴躁,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小李的頭上。
顫了幾下,小李回過神,隨后臉上擠滿了笑容。
“幾位,這邊請。”
小李走在前面,引領(lǐng)著林羽他們走出了警局。
就在他們走后不久,張曰山的電話響了起來。
“干什么?”
接通電話,張曰山直接開門見山,語氣絲毫不客氣,有著距離感。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怔住了,良久才開口問道:“你是吃了火藥?”
“我吃了火藥?我沒罵你算好的了。”
“到底怎么了?林羽抓起來了沒有?還是說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情況?”
“抓起來?我抓你個錘子!”
“他是海市首富的兒子,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還有他的那些朋友,什么亞洲第一人,X國御用的攝影師,這些身份擺在那里,你還讓我去搞他們?你是不是想我死?拿我張曰山當炮灰?”
“……”電話那頭的人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張曰山在說些什么東西,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有關(guān)于他們的資料,你那里也有,而且我也親自調(diào)查過了,就是幾個普通的人,除了那個司徒宏有些錢之外,其他人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林羽,他就只是渤海的秘書而已,什么海市首富的大少爺,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被人耍了?”
被耍了?
張曰山下意識的開始回想此前發(fā)生的事情。
海市首富。
林擬媚。
擬媚?
你妹!
我C#%…^*
張曰山一把甩掉手機,沖出了辦公室,向著門口方向跑去。
速度太快,正巧和走進門的小李撞了個滿懷。
“人呢?”
“坐出租車走了啊?”
“坐出租車?!”
“對啊。我見張隊長你對他們這么畢恭畢敬的,想著身份應(yīng)該也不簡單,于是就問了他們?yōu)槭裁匆鲎廛嚕约业膶\嚹兀俊?p> “他們……怎么回答的?”
張曰山咬牙切齒地問道。
身份不簡單。
呵。
有那么高貴的身份,來到警局了,就沒個律師過來?
要回去了,就沒輛專車接送?
被騙了。
自己竟然被騙了。
張曰山捏緊了拳頭,心底冒著怒火。
小李沒有察覺到張曰山的異樣,老實回答道:“他們說是為了保護地球環(huán)境,拒絕開車出行,提倡低碳環(huán)保的理念。”
“……”
砰——
張曰山終于是氣得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小李的身上。
“啊!你打我干嘛?”
小李委屈地跌倒在地,看著充滿著煞氣,轉(zhuǎn)身離去的張曰山,滿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