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看到一個年輕男子進來對著塑像就拜,他一時震驚地無以復加,他走近塑像,認真看了看那個神牌,圣靈神君四個字還是用金粉描過的。
他轉過身來,看到凌云哈哈大笑起來,“凌云,別笑了!”凌云很少失態,更別說大笑了,他也沒見過。
“我覺得世人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你覺得我會喜歡披那個一層又一層的彩紗嗎?確定不是模仿坊間的舞女?”一般的塑像都是看起來既威嚴又莊重,還有的甚至顯得過于威嚴以至于看起來有些嚇人,這個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他媽看起來就是個女的,臉弄得白白凈凈的,一點兒油彩也沒涂,避開了那些普遍神君塑像的約定俗成的規矩,要不給你涂一臉紅色,要不給你加點藍,抹點綠,還有的給你涂個大黑臉,這個雖然避開了這些雷區,但是也太標新立異,弄得像個仙子似的,他仔細看了一眼,覺得他和塑像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塑像手里拿著的東西,不過很詭異的是,他確實有這么一件法器,不過,那是他初登仙階時用來看宅院風水時丈量地皮和宅基用的,根本無足輕重,現在他基本用不上。這塑像特意將這件法器顯示出來,用意何在,他猜不出來。
“是認不出來。”凌云止住笑答到。
一個香客頗為虔誠地跪在神像前,咚咚咚地朝地上的青石板磕了三下,這架勢毫不含糊,他都忍不住替他感到頭疼。看到香客頗為虔誠,他的怒氣消了一半,不管怎么說,有人如此信奉尊崇,也是一件樂事。
接下來香客的許愿讓他不禁臉綠:“什么情況?”他聽著男子對他的許愿,一開始摸不著頭腦,“姻緣?”
后來越聽越氣,撤了顯靈,他臉色不好地坐在神像旁的神臺上。
“怎么了?”凌云問道。
“你知道他們求什么?”那個神像的紗衣被風吹得飄起來,飄在他的臉前,他用手拂開。
“宅院平安?風水寶地?財運?咱們是來找人的,你別忘了。”凌云答到。
“姻緣。”
“你還管這個?”凌云問道。
“老天!我都不知道我還能管姻緣,這地方太神奇了,我真想看看是哪個給我塑的神像,品味如此奇特,這里消息閉塞到連圣靈神君是干嘛的都不知道?”
“我有個疑問。”凌云看了一眼陸續進來的男子。
南洋盯著他看了一眼,示意他快點說。
“為何這里都是男子求姻緣?”
“對呀,我的女香客呢?”他同樣不解。
“算了,你先別管這些,快點幫我查啊。”凌云提醒道。
“這種事情,我派南宮的一個仙官來查就行了,非要我親自來查。”他不滿道。
“快點。”凌云聽南洋說了半天對神像的不滿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唉。”他又顯靈附上神像,不過這種體驗有些不太好,這神像總讓他感覺挺別扭。
“你的那個小仙從這里離開是到天界去了。”南洋很快從神像上下來。
“不可能。”凌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