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詡簡直搞不懂粲然說的是什么意思,心里對顏佚是否認(rèn)出來七上八下,粲然似乎非常樂觀地觀望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而何詡則對此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粲然凝神看了看何詡,“關(guān)于跳舞,我有了一個主意。”
“什么主意?”何詡疑惑的問道。
“咱們上去說。”粲然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諱莫如深地說道。
何詡覺得此舉實屬多疑,看看這八個身形魁梧的守衛(wèi)以一種生人勿近的姿態(tài)在身側(cè)狠狠地盯著路人,再看看這喧鬧的人群,別人怎么還能聽得到他們說些什么?
何詡還是隨著粲然上樓去了,他們來到表演用的平臺的暗處,這里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只等開場了。
他心驚地看著粲然貼在欄柱旁,不住向下觀望,還時不時做些單腳跨出欄柱的動作,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么,莫名地有一種古怪而可笑的感覺。
何詡輕笑道:“你這是做什么?”他覺得粲然是絕不會跳下去的。
“你能跨過欄柱對吧?咱倆身高差不太多。”粲然打量一眼道。
“可以,但是我是不會把腳伸出去的。”何詡嚴(yán)肅地盯著他道。
“你試一試?”粲然微微一笑。
“不,謝謝。”何詡拒絕道。
“待會兒表演,你就從這跳下去,然后就不用繼續(xù)跳舞了。”粲然向下看了下高度。
“你說的對,不僅不用跳舞,還能直接長眠不醒。”何詡憤憤然道。
“嘿嘿,怎么說呢?我詞不達(dá)意,我的意思是等下弄幾根長綢帶,你隨便在臺上轉(zhuǎn)一圈,然后抓緊綢帶從這里溜下去,假裝受傷,然后結(jié)束,戲收場,怎么樣?”粲然思索后說道。
“聽起來不錯,但是關(guān)鍵是我能不能順利溜下去,這包不包括在你所說的一點點風(fēng)險里面?”何詡氣憤道。
粲然忽然臉紅了,“不是要你自己跳下去,我會在上面用一根繩子拉著你的,有一點冒險,你可以決定要不要跳下去,我再想別的辦法。”他羞怯地垂下眼睛。
何詡皺眉,嚴(yán)肅而冷峻地說道:“你究竟為什么要找上我呢,見鬼!”
粲然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抱歉,這確實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你不會生氣吧?”
“顯然我并不高興。”何詡終于回答道。
粲然站在他對面無言以對。
“唉,就這么辦吧,早些結(jié)束也好,我真是厭煩極了。”何詡驀然說道。
“謝謝你兄弟。”粲然笑道。
“說說那個顏佚吧。”何詡突然說道。
“富商家的公子,他離開這里好些年了,只聽說他狂放不羈,喜歡尋釁滋事,為了逗樂而肆意侮辱別人。”粲然說道。
“那剛剛他算是侮辱我?喬姑娘。”
粲然定定地看著他:“不,不是,這算哪門子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