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忘記我了?!鳖佖龥_他笑了笑:“或許我長大了許多,你才記不得了?!?p> “嗯?”何詡仔細盯著他看了看。難道他們之前認識?不對,如果認識的話,他不至于完全認不出來。
“算了,沒關系?!鳖佖郎睾偷乜粗?。
“抱歉,你的意思是我們童稚時見過?”何詡疑惑問道。
“對,我幫你系過你的錢包。”顏佚指了指他腰間掛著的錢袋。
“是你?”何詡驚訝道。
“嗯,我們當時玩得正高興,可是我被人拉走了?!彼α诵?。
“我記得你為此挨了一個耳光。”何詡輕輕吐出這一句。
“對,原來你還記得這些枝節。”顏佚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何詡此時震驚與喜悅的心情摻雜,“我沒想到會是你。”
“是我。”顏佚俯身湊近他,微微一笑。
“那這就說得通了?!焙卧偦叵雭淼酱说匕l生的事說道。
“我并不想嚇著你。”顏佚幾近溫柔地看了看他。
“哦,既然你買下了這宅子,那就沒有什么爭議了,其實你不必如此麻煩?!焙卧傉f道。
“那句見字如面怎么樣?”顏佚目光閃了閃,沒有笑出來。
“嗯,挺嚇人的,畢竟我是先拆開另一封的,得知他已不在人世,然后再看到這句話,確實挺怪的?!焙卧傁肓讼?,認真道。
“哈哈,那封信是出自我的手筆,另一封確實是你的老伯彌留之際口授的?!鳖佖Τ雎晛怼?p> “嗯,我當時看信覺得有些不尋常,所以才急急趕來的?!焙卧偪粗馈?p> “哦,我是想讓你早些來的。”顏佚突然道。
何詡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何意,又擔心自己會錯意,所以只是附和地點了點頭。
他們兩人相視而笑,眼里是心照不宣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