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吉好家門口,趙錢廣說,“我也是好心,為了雙小姐的安全才來告訴她行蹤的。所以,現在我不方便出現。你們倆去吧。”
松思樵說,“你上去,我看著他,萬一他說謊。”
趙錢廣搖頭,“你看你這人,怎么不信人呢?我騙你們干嘛,我不要錢了嗎?”
“你說你這消息哪來的,我立刻放了你。”
“金步搖告訴我的。”
“金步搖怎么知道?”
“這個我就沒問了。”趙錢廣說完,嬉皮笑臉地對二帥哥說,“真的,你們快進去吧。聽金步搖的意思,吉好是想讓管笙歌做那位雙姑娘的老公,然后她做云總的太太哦。你們可不要浪費時間。”
云與意立刻打電話給宣理,“你現在趕緊去一趟管笙歌家。”
松思樵拽住趙錢廣,“不見證雙薇衣出現,你怎么能拿到一個億呢!”然后砸門。
可是,并沒有人來開門。
云與意說,“會不會把小雙轉移了?”
松思樵沒說話繼續砸,砸了一會兒還是沒人開,松思樵說,“你有吉好的電話號碼嗎?問她在哪,讓她帶著小雙快出現。要不然,公安局見。”
云與意臉色也變得很蒼白,“這幫人會不會串通起來搞了個調虎離山計。讓我們在這邊瞎忙活。要不然,連趙老板那個都親自出馬了。要是沒好處,您能自己動您的一身日漸漲價的肉?”
云與意看向趙錢廣。
趙錢廣使勁抓沒頭發的光腦袋,“在在,穩住!”
云與意真想給他一拳。一咬牙,神色凄慘地與松思樵對視一眼,松思樵說,“現在立刻報警,憑趙錢廣剛才說的話,就可以把他們統統抓起來。讓吉好的助理把吉好找出來,讓她的助理告訴她,她涉嫌綁架。”
這時,吉好家的門突然打開了,倒把云與意、松思樵兩人嚇得后退兩步。
云與意非常不客氣地說,“砸門你不給開,這會兒我們一談報警,門就自己打開了。原來這門是聽到報警兩個字自動打開的新型聲控門啊!早知道我早點說報警呢。”
吉好看看云與意又瞅瞅松思樵,被松思樵扭住的趙錢廣睜著小眼努力看向頭頂。在一起出現的三個男人面前同時展現女性特色媚力恐怕不好使,況且其中兩個男人別說一臉,簡直就是全身殺氣。但,吉好聲音還是運用著女性媚力的:“我剛才在洗澡呢。”
松思樵瞟了一眼她的項鏈和耳環和沒一滴水的頭發,“你干洗。”說著拉趙錢廣進門就叫,“小雙!雙薇衣。”
吉好進來,“你真幽默,是不是走錯了。我家怎么有雙薇衣。”
松思樵說,“你才幽默,明明綁架了雙薇衣,還裝模作樣到云總辦公室去刷好人卡。真不愧是演員!”
“我怎么可能綁架雙薇衣。沒有的事!”
松思樵懶得再開口,拿出手機撥號碼,“喂,警察嗎,報個案,麗都皇院C幢住戶吉好綁架了......”
吉好這會兒像一只在樹枝上晃蕩突然發現天上掉蘋果的猴子,一下子輕盈竄起抓住松思樵的手機,“你真誤會了,我沒綁架雙薇衣。但是,我知道雙薇衣可能在巫拉娜手上。”
松思樵一揚手機,“好,我已經錄了音!今晚你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跑。”
云與意對松思樵說,“這會兒已經快早上了,我們趕緊去巫寶家。”
松思樵點頭,但還是沒移動腳步,繼續問吉好,“在林群的婚禮上,都拉米對你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你氣沖沖地走掉!是不是關于雙薇衣的。我告訴你,有人已經向我們報告,說你找人搶走了一個叫張嘉悅的女孩!然后利用張嘉悅綁架雙薇衣!而且,這陰謀背后的主使人就是都拉米!你和她爭流量搶粉絲比名氣,她給你下了個套,知道嗎!”
吉好咬著的嘴唇抖著,“都拉米說雙薇衣不喜歡我天天去云總府上,她會幫金步搖成為云太太。”
“我現在又不是首富。”
“可是,雙薇衣要是死了,錢不都仍然歸你嗎?”吉好這時候把憋在心里話說出來還不夠滿意,氣得自己上身搖晃,咬著牙,好像正在憎恨雙薇衣的影子、名字,以及和雙薇衣有關的一切。
“所以,你想讓她死?”云與意很難以理解地看著吉好。
“你把張嘉悅呢!”
“巫拉娜帶走了。”
“幼稚!”松思樵給吉好貼了標簽,丟開趙錢廣,“你一個億沒了!現在,趕緊開著你的車去找!”
松思樵到車上說,“巫寶肯定說巫拉娜不在家。”
“那也得去!看巫寶怎么胡說。”
“不行,還有一個管笙歌。快走。”
這時,宣土豪變身宣及時雨,打來電話,“管笙歌不在,我找到他,他在醫院。”
在醫院?云與意和松思樵立刻往巫寶家趕。
宣理接到云與意電話,立刻去找管笙歌。可他家并沒有人。宣理打管笙歌助理的電話,助理說:“他住院了。”
“住院?為什么?”宣土豪還保持著神探的思維,凡事都要問個為什么。況且上午還活蹦亂跳助人為惡著呢。
助理有心說你管得著嗎,但對方身份不一般,不好得罪。現在的工作都是流水營,沒有固定的。萬一哪天流水到宣總的門下討生活呢?助理說:“骨折!”
“怎么骨折的?”助理心里已經MMP了,就說摔的。然后立刻掛斷電話,假裝宣總沒有下文以此制止他繼續為什么。助理掛斷了還意猶未盡對手機罵道:“你上輩子是編十萬個為什么的嗎?”
宣土豪心思是何等靈敏,聽助理的聲音就覺得有些奇怪,收了手機準備開車回去,想了想又撥管笙歌助理號碼,問管笙歌在哪家醫院。
助理要崩潰了,只好心里罵著宣總神經病的同時告訴他醫院名字,心說半夜三更難道你還來看人家不成?
果然,宣總半夜三更出現在醫院,輕輕走到打瞌睡的助理身邊拍拍他肩膀,看著助理驚醒后瞬間發出見鬼的慘叫。宣總一指門外,“出去。”
為了萬一往后的人生可能相逢,助理出去關好門,把宣總銳利的眼神阻斷在自己身后。
宣土豪在已經被助理慘叫嚇醒的管笙歌床邊椅子上坐下,開門見山,“你胳膊、腿怎么斷的。”
“在片場摔的。”
“你這三天都沒進過片場。”
“晚上臨時加戲。”
“說的好。是在為你的人生臨時加戲不是嗎?什么戲。”
“武打片。”
“你們這幫人演文藝片都是假鏡頭,還能為演戲摔骨折!別浪費我時間。”
管笙歌非常激動,“你別用有色眼鏡看人!我就是為演戲摔的怎么啦!別人不敬業,我敬業!人和人不同!”
宣總拍拍手為管笙歌鼓掌,掌聲在寂靜的病房造成的聲音顯得有些突兀,宣總說,“我問過醫生,醫生說你被人扭斷了胳膊、腿。而你的團隊對外宣稱你在片場摔傷。顯然,你做了什么不能說的事情,讓也可能是什么勢利、也可能是懲惡揚善的好人給你一點警告的事。要不然,你早就報警了。不是嗎?”
管笙歌眼睛一閉,“沒有的事!不送了,我得休息。”
“雖然,把別人的胳膊、腿擰斷是法律不允許的。不過,這種手法我也會!而且,你還沒嘗過腳趾頭、手指頭、脖子都斷掉的感覺吧!”宣總說著,突然一把抓住管笙歌的手掌,捏住手指反向用力一掰!
管笙歌啊地慘叫著:“我說!我說!”
下午六點,吉好打電話叫管笙歌到一個很僻靜的酒吧。管笙歌與吉好地下戀情,只是雙方都想名聲更大些,掙得更多些。所以,表面上裝不認識。吉好約管笙歌可是頭一次。
兩人都包裹得很嚴實,沒帶什么助理保鏢之類的。民眾分別名人和普通人只是看陣仗。他倆個不帶一兵一卒,也只不過是路人甲乙丙丁罷了,沒人多看他們一眼。要是個凡人,突然有一天帶幾十個人跟著出街,也就一下子引人注目了。
吉好對管笙歌說,“你不覺得我們該加快掙錢的步伐嗎?”
“怎么加快?臉長得都差不多。新人像韭菜似的,隨便一個綜藝節目就冒出一大批。連金主們都眼花繚亂開始隨便亂捧了。”
“想別的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管笙歌有些嘲笑地看著吉好。
“你覺得雙首富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一個小丫頭,不識人間煙火,還以為她自己很拽。要不是云與意賞識她,她狗屁都不是。還不照樣和我們一樣要奮斗,要拍馬溜須,要低三下四看別人的臉活著!”
吉好眼睛放光,“對!我有個法子治她,我們還能得錢。”
“嘚吧半天,你倒是說呀。”
“你想不想做首富的老公。”
管笙歌心里當然愿意,不過嘴巴上卻連連拒絕,“不行!我看不上她,她哪有你好,你溫柔可人善良,至少咱們是同行,你不會瞧不起我。”
謊言的力量比真話大多了。要是管笙歌這會兒問,“能行嗎?”保準遭吉好一頓暴打。吉好被管笙歌背的臺詞打動了,“歌,你真好。那我就說了。雙薇衣在我手上。”
“那又怎么樣?”
“我把她灌暈,看你怎么樣都行,拍照以后,她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不,我心里只有你。”
“你搶走了雙薇衣,我嫁給云與意。說實在的,雙薇衣要是被你怎么樣了,她只能一死。云與意的律師說了,雙薇衣死了,財產自動全部歸還云與意。我拿了云與意的財產,再和他離婚,咱們就成了冰清市首富。多好啊!”
吉好掩飾不住地哈哈哈笑起來,仿佛名下已經有幾十個億......
管笙歌一聽,原來就特么的是拿我當道具,送她進云府!我要是和雙薇衣成了,能讓你進云府才特么的是吃屎長大的。管笙歌面露悲傷,“我舍不得你。”
吉好說,“乖,我們倆很快就會在一起的。快,你去酒店,我把房間已經開好了。這是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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