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國家叫向國,而向生,是這個國家領導人的三子。向國國力積弱,被周圍強國當成下菜的碟子,導致戰爭不斷,民不聊生。
在國破家亡之際,年僅十五歲的救世主向生站了出來,領導殘兵敗將阻擋了敵人的進攻,隨之又在茍延殘喘之際,訓練出一只英勇善戰的鐵騎戰隊賴,以靈活詭異的陣法擊退了敵襲,并一舉抓住機會,擊殺了對方大將,徹底磨滅了對方士氣。
就這樣,向生那英勇殺敵的身姿被所有人記住,大家都以將軍尊稱他,而不是王爺兩字。
“行了,你退下吧。”冉燈尾蓋著嶄新的新婚被褥,困意襲來。
綠蘿退下后,寬敞的婚房瞬間冷清下來。
冉燈尾猜測這一切是本原搞的鬼。
除了靜觀其變,別無他法。
于是,冉燈尾一夜無眠,睡了個好覺。
在傭人的服侍下,冉燈尾手指都不用動下,就洗漱完畢。
“小姐,將軍在等您用膳。”綠蘿恭敬地侯在她旁邊提醒道。
“帶路。”
“是。”
七彎八拐,這府邸好生設計,沒一條直線。
等冉燈尾到時,向生已經離開了。
將軍府邸人口簡單,主子除了將軍向生,就是她自己,所以冉燈尾沒有什么約束,吃完飯叫人把那些華而不實扭扭曲曲的路線改成直線。
“小姐,將軍回來看到會生氣的。”
綠蘿眼睜睜地看著奴仆們把園林給糟蹋了。
冉燈尾就是故意的,難道她真要在后院守著,等他娶回白月光,把自己掃地出門嗎?
不可能。
她可不是唐婉扇,愛他入魔,如果是唐婉扇本人也許會選擇成全所愛之人。
但她冉燈尾,不會。
她要作妖,這才爽快。
這段婚姻是唐婉扇本人向皇上求來的,也得由她自己結束。
“還有那片花,扯了,看著倒胃口。”冉燈尾剛一吩咐,就有人開始辣手摧花了,果然自家的奴仆用著順手,不像將軍府里的人,吩咐下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綠蘿大呼:“小姐,花不能扯啊,那花是將軍最喜愛的碧幽蘭啊!”
最喜愛的?
那就更得扯了。
“動作快點!”冉燈尾笑得開心,“什么碧幽蘭,開的花如此小氣,一點也不痛快。”
“唐婉扇,這就是你唐家的教養!”
向生一回府就發現自己府邸大變樣,聽管家說,竟是他才娶的妻子在作妖。
冉燈尾轉身,看向生黑著臉,笑得燦爛:“喲,這不是將軍大人嗎?旁邊這位美若天仙的小姐怕不就是未來的將軍夫人?”
黃衣女子聽到冉燈尾如此直白的話語,忍不住羞紅了臉,往向生背后靠了靠。
冉燈尾挑眉,這清湯寡水的模樣,哪及這原身百分之一的美貌?
看來向生眼瞎。
“你胡言亂語些什么!”
向生聽她如此不顧沈月琳的清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隱秘之事,不由得氣惱。
冉燈尾毫不憐惜地扯下一片碧幽蘭,“咦,難道我說錯了?”
她走上前,向生下意識地護住了沈月琳。
冉燈尾覺得好笑:“我又不吃了她。”
她推開向生,把寒酸的碧幽蘭戴在沈月琳頭上:“這才對,果然這種花才配妹妹。”
冉燈尾夸贊發自內心,十分真誠。
如果剛才沈月琳沒聽見她說這花開得小氣,她會誤以為冉燈尾真心實意地在夸她。
沈月琳氣得發抖,雙眼滿懷恨意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