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電照了照四周,除了那些雕刻以外什么也沒有,顧雪對這些雕刻似乎比較感興趣,只見她用手電開始慢慢觀看這些雕刻。
其實我也挺好奇,按理來說,這種深處地下的塔,肯定是越往下越重要,上一層放置的是蠱術的制作方法,按理來說應該屬于非常機密的東西了,而這里的雕刻為什么比那些制作蠱術的秘籍還要重要?
我打著手電來到了墻邊,墻上雕刻十分的精美,墻壁上雕刻著一個女子似乎在跪著祈禱什么,在她的正前方是一個如同太陽的圓球,這個東西我在那所謂的懲罰室內見到過,這就好像是這群人的信仰之物,不過單憑這雕刻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什么意思,而且這雕刻好像也不是開頭的部分。
我圍著房間轉了兩圈,最后看得我是滿臉疑惑,我對這種雕刻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接觸,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墻面上不是的畫著妖怪就是戰斗,也不知道在講些什么。
倒是顧雪看的非常仔細,看樣子只能等她看完問問她這里雕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顧雪每一面墻壁都看的非常仔細,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跟默武二人便靜靜的等待。
說實話我們這一路來基本上就憑一股精氣神,身體基本上快要接近極限了,就算是體質好的默武也是坐在那里不想動彈。
我也不知道是剛才摔那一下身體是不是給摔麻了,現在的胳膊腿也不知道累,也不知道疼,自己掐了掐幸好還有知覺,正當我對我們這群人前途憂慮的時候,顧雪突然驚呼了一聲。
“默文,你快來看。”
我一聽看樣子她是發現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了,一個翻身便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顧雪的旁邊,她的面前的浮雕,我剛才看過一遍不過沒看明白。
只見一個女子手中拿著一個碗狀的物體,前方有一個龜身雙頭龍的雕刻,只見那龍嘴中似乎在吐出什么液體,而那女子似乎便是接了龍嘴里的液體喝了下去。
只見顧雪的手似乎都有些顫抖了,撫摸了那龜身雙龍頭的雕像說道。
“沒錯,就是這里,從極之淵,就在這。”
顧雪一提從極之淵我也想起來了,上次她就說過他要找從極之淵里的所謂的仙水,那看著樣子,壁畫上的女子似乎喝過那所謂的仙水,但是喝過這仙水之后發生了什么就沒有在刻畫下去,這所謂的仙水是好是壞,我們暫時也沒了定論。
見顧雪已經看完了所有的雕刻,我便詢問她這些雕刻到底是什么意思。
顧雪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
“這里應該是雕刻著一件關于他們這群人生死滅亡的事情,你看這里。”
說罷,她便走到了似乎是第一幅畫的面前。
“你看,這里雕刻著一些妖怪,殘殺人類,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這些人類應該是表示的他們自己,而這些妖怪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真的妖怪,也可能只是一種比喻,這些妖怪似乎是想搶奪他們的神物,便是那個會發光的圓球,但是這東西是這群人的圣物,所以以死相抵。”
之后顧雪又來到了另一幅畫。
“后來這些妖怪凝固了一個相當大的規模,想要搶奪那件寶貝,結果在進入某個地點的時候,全部被殺,你看這里雕刻著有群狼攻擊妖怪,還有那詭異的沼澤吞噬妖怪的場景,到了第三幅畫,應該表示的是妖怪見強攻不行,便送了一道密信給這群人的領袖,也就是那位巫女,那巫女見了信中的內容似乎十分感興趣,居然心甘情愿的拿出圣物送給了那群妖怪”
到了最后一幅畫,顧雪摸了摸那龜身雙龍頭雕刻。
“最后一幅畫便是巫女在飲用那純陽仙水,如果單單從這些壁畫看來,看來是這巫女送出了圣物來換取這仙水。”
我聽顧雪這么說心里也明白了大致的意思,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是那巫女換取的所謂的仙水,那么證明仙水并非在這里啊,我本想要出言提醒,但是轉念又一想,以顧雪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恐怕她是不想放棄哪怕一點的希望。
也許那巫女沒喝完呢?不過要是沒喝完也應該過期了吧,想到這里我趕緊搖了搖腦袋,打消自己腦海里的胡思亂想。
不過不管怎么說,我們都得繼續走下去,不說現在已經回不去了,而且就算爬的上好幾米的洞口,外面那些蝎子也不是好惹的,我本就已經打算另找出路,繼續前進是無法避免的,不過既然基本上確定那所謂的從極之淵并不在這里,如果顧雪要冒險做什么事情,我就必須得阻止她。
之后三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繼續向下前進似乎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我們三人繼續分開尋找通道,不過這一次出人意料的是,不管三人搜索的有多仔細,我們仿佛已經到了最底部了一般,再也尋找不到往下的通道了。
這下三人可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按我們的理解,這里應該是一直向下,直到這里秘密的最深處,但是現在卻應該沒了去路,就好比你在跑馬拉松,眼看前面就到終點了,但是路卻消失了。
我大罵了幾句用腳狠狠踩了幾下地面,木地板上反饋回的厚重感,告訴我下面確實已經沒有空間了。
“草!”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罵了一句,這一陣折騰本來激動的心情也平靜了下去,肚子也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我從背包里拿出無煙爐準備烤幾個肉干。
默武早就有些餓了,見我拿出肉干也屁跌屁跌的坐了過來,顧雪見我倆往那一坐似乎有些來氣。
“默文,你們倆不尋找出路,還有心情吃飯!”
我對她擺了擺手說道。
“哎呀,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先吃飽了在干活。”
默武聽我這么說也是連聲符合說我說的對。
其實我是這個行為肯定是有些小脾氣的,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瞞著我一些事,既然我都拿出命來幫你了,如今明知道這里很可能沒有所謂的從極之淵,顧雪卻瞞住不講,似乎希望我們看不出來,這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但是我又不能明說,那索性我也由著性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