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菁凝神半響才說道:“搞得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為很重要的事情。”
“這可是嚴肅問題,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楊笑此刻的語氣已不再是當初傻乎乎的楊笑了,看起來真是認真得不像話。
“呵呵,我看你腦子是不是真的被打壞了?”
“但愿我腦子真的被打壞了,但我此刻很清醒,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梓菁看他一臉的認真,她也不知該跟他說什么,回想在丘陵區域里他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大概也能明白了他跟自己強調這些話的用意。
最后她可能也會顧及楊笑幾分感受,便又無所謂的說道:“我跟慕容高性格上比較相投,所以呆在一起說說話而已,這有什么不對。”
楊笑聽她說這么句,冷漠的表情總算緩和許多,“那我也希望你只是隨便跟他說說話而已。”說著他又率先走了,大概真的餓得他不想再多言了。
最后,當他們三人一起圍著餐桌上一起用膳時,餐桌上的膳食也算可以,雞鴨魚肉都有的,大家吃得正暢歡。
在吃飯的過程梓奧西也有過問楊笑今天下午可有什么收獲,楊笑自然把心中所有的領悟都跟他說了一遍。
梓奧西聽后自然都很滿意的點點頭,認為楊笑在修煉的第一道心法上是有一定的天賦的,有時間他又開始帶他進入第二道心法了。
楊笑今天因為有點小收獲,心里自然對梓奧西感激不盡,接著楊笑又恭恭敬敬的問:“當初師父是如何想到搬到此地定居的?看起來這環境真的挺不錯的。”
梓奧西毫不思索的回答:“原本我也是生活在中原那塊寶地的,面對連年的戰亂,各個區域為了爭得中原寶貴領土,每個人的惡念不斷滋生,后來大開殺戒無惡不作,而我父母親為了逃避戰亂也只好帶著家人逃亡到此地,一住便住到了至今……“
梓奧西的故事他們倆都聽得很入迷,楊笑有些慚愧了,跟他們同住十多年,現在才有機會過問這些,最后他又說:“那這么說來這本只有你們一家人,后來才慢慢擴大成了一片村莊對嗎?“
“嗯,也可以這么說的。“
“師父,楊笑認為您也是能文能武之人,從明日起,楊笑想要多學些,不管是詩、書、禮這些楊笑都應該懂一些,在這個亂世之道,就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唯有如此想要走怎樣的路都能行得通。”他大概想起被困在丘陵區域里情景之時,他但凡有些本領也不至于被困在那。
所以他才想要多學些知識來填充自己,包括梓菁和慕容高,兩人才會有共同的話題,在這方面應該都不在話下了,他想要跟梓菁有著共同的話題,那他就得強化自己。
“嗯楊笑能有這份想法確實不錯,不過你想要學詩書這方面就跟梓菁學吧,梓更擅長這方面。”
居然梓奧西開了這個口,相信梓菁是難以拒絕的了,不過她一直把楊笑當成自己徒弟教導的,盡管梓奧西這么說但她還得試探一下楊笑的心思,“可父親大人才是楊笑的師父呢,為何要讓孩兒參與教導他呢?”
“為父今天不是都說了嗎?同門師兄弟門就該相互幫助和相互照顧的,如今你也算是楊笑的師姐了,身為他師姐多幫助他照顧他有何不對?”
梓菁聽了梓奧西的話后只好乖乖閉嘴不語,教導楊笑她當然有一半的責任,若不是因為她當年在他腦海里注入了迷魂術也不會導致他今天這個樣子,所以害他變成這樣他自然是有著不可推卻的責任的。
當他們吃過晚飯后,梓菁特地叫楊笑到修煉室再次進行培訓,不管他想學哪方面梓菁都會滿足他。
不過楊笑不曾接觸過文字的,所以她便從最基本的文字來教他起,因此楊笑也認真的學著,梓菁怎么教他就跟著怎么學……
梓菁大概教了他有兩個時辰之久了,他也能獨自書寫簡單的那些文字了,看他如此可教,梓菁心里倒是很安慰的,至少不枉費自己的一片苦心。
最后看到楊笑對詩書這方面接受得挺快的,所以她也暫且讓他停下休息一下,可楊笑并不肯休息,他想要盡快的提升自己,所以他一再的強調自己多學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快速的成長起來。
想不到他的決心和毅力都挺頑強的,當他決心要做一件事時,定要盡心盡力的把事情做,做強為止,不然也不會輕易罷手。
梓菁見他如此懂得勤學苦練,終于慢慢的在他身上放大目光,再回想著和他在丘陵區域里他對自己說過的話,那些想起來他并非說假。
以他的為人不可能隨便對一個陌生人說出自己的心事來的,除非那些并不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這件事對他來說怎么可能是無關緊要,梓菁見他仍繼續埋頭練字,便有趣的上前打探,“楊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他頭也不抬的回答。
“你對未來的媳婦可有何標準,或者什么要求?”
他聽到這,終于頓住了,如果此刻問他這個問題的不是梓菁,而是別人,那么他也不會頓住手中的毛筆的,可偏偏是梓菁問的這些問題,那么他又該如何回答。
最后他抬起頭來并放下手中的毛筆,再認真的看了梓菁一眼,他心里大概是復雜到不知該說什么才好,而且面對梓菁這些問話他當然要謹慎回答的,“梓菁你為何突然問這些?”
“因為我一直對你的自身情況感到好奇,所以我才想要忍不住問這些。”
“好奇?”楊笑又繼續提筆繼續寫字,似乎不再當梓菁的問題是問題。
也因為楊笑的神秘,所以正不斷的激發著梓菁的好奇心,結果她見楊笑對自己的問題愛答不理,直接上前搶過他手中的毛筆,再給他一臉的不悅,“快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不敢想象我接下來會如何待你。”
楊笑面對她嚴肅的面孔,只好抬起頭來大膽的看著她的眼睛,再弱弱的回答:“我楊笑一生貧寒,不曾對這方面有過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