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海咖啡廳。
“萱萱,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嘛?”
“我的霜霜小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忙我的新專輯啊。呂茂真的是個天才,居然寫出了這么好的歌。”
“何止天才,我看就是天才中的戰(zhàn)斗機(jī)啊。”
“霜霜,你是不是看上呂茂了?”
“呸,我怎么會看上這頭不識好歹的小毛驢呢?”
“那你剛剛的信息是?”
“你沒聽到,只有在現(xiàn)場真切的聽完小毛驢的彈奏,你才能夠理解。反正,小毛驢就是我以后公司的臺柱,這是不可改變的。”
“霜霜,呂茂不想當(dāng)藝人,這是你知道的。”
“所以,我才來找你啊。只有你,萱萱小姐姐才可以駕馭這頭野性的小毛驢啊!”
劉萱聽完,默默地端起了咖啡,面對這位古靈精怪的閨蜜,她毫無辦法。
“我有一個主意,萱萱小姐姐,你一定要幫我,不然,哼!”
“你又想做什么?!”劉萱想起上次何霜拿自己手機(jī)發(fā)圍脖的事情,背后涌起陣陣寒意。
“放心,我不會出賣我的好朋友的,只要你……”
“霜霜小姐姐,如果我不配合呢?”
“絕交!”
“……”
呂茂坐在江南閣飯店的靠窗位置,無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不好意思,剛剛說到哪里了?”
“我們剛好討論到浪漫主義和古典主義在現(xiàn)代詩歌上面的創(chuàng)新問題。小呂,你能寫出《再別康橋》這樣的佳作,想必對于這方面也是有著獨(dú)到的見解吧?”
劉玉書說完便擺出了一番洗耳傾聽的姿態(tài),一旁的李碩華也是滿懷期待的看著呂茂。
獨(dú)到的見解?
我不會啊!
呂茂有點(diǎn)尷尬,放下手中的那塊東坡肉后,他清咳了一聲。
“我覺得,現(xiàn)代詩是應(yīng)該要有創(chuàng)新……”
“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廁所,總感覺嘴里面有點(diǎn)東西礙事,不好說話。”
呂茂站起來,捂住嘴巴,一副難受的樣子。
“系統(tǒng),你剛才聽到劉會長兩人的討論沒有,可以幫我解答一下不?”
“系統(tǒng)無法解答。”
“那有什么解決的方法?”
“建議宿主多讀點(diǎn)書。”
“草!”
看到呂茂回來后臉色有點(diǎn)微紅,劉玉書和李碩華均是關(guān)切的問了起來。
“沒事,沒事。剛剛被人在廁所里堵了一下,現(xiàn)在沒事了。”
“沒事便好,剛剛小呂還沒說完呢,不如繼續(xù)說一下你的高見吧。”
呂茂摸了摸頭,“劉會長,李叔,這樣說吧,我懂,但是嘴巴不太靈光,不如我拋磚引玉的作一首詩吧。”
“我理解,有的人內(nèi)心清明,但是要說出來的話,他卻很難找到合適的語言表達(dá),是不?”劉玉書一副了然的表情,看向呂茂的目光充滿了理解。
“這樣的啊。小呂,那你快作詩吧,李叔等不及了。”
“嗯,那我就獻(xiàn)丑了。”呂茂想起剛剛被系統(tǒng)刺激了一下,忽然想起的那兩句詩,內(nèi)心一陣得意。
低調(diào),我是詩人,要醞釀。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這首詩出自呂茂那個世界里一位童話詩人顧城所作的《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劉玉書聽到這兩句詩后,整個人呆在了現(xiàn)場,嘴里一直重復(fù)著。
“這是?這里面的含義?!”著名詩人李碩華也陷入了沉思。
兩位詩人都沒有問呂茂還有沒有下一句,作為行家,他們知道,有的詩極短,但是其中卻能蘊(yùn)含無盡的意境。
洛飛是維信上“華夏詩歌協(xié)會交流群”的成員,也是華夏詩歌協(xié)會會員之一。
7點(diǎn)30分,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后,他打開了維信。
作為會員的洛飛很清楚,此刻的維信群應(yīng)該是詩歌的世界,大家都會把自己新作的詩發(fā)上來彼此欣賞。
他很喜歡這樣的氛圍,而且,今晚的他也作了一首詩。
可是,當(dāng)洛飛打開群消息卻發(fā)現(xiàn),上面只有兩條消息。
“我是李碩華,我和劉會長剛剛跟新晉詩人呂茂一起吃飯。呂茂剛作了一首詩,讓我陷入了沉思。”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洛飛很奇怪為什么沒有人回復(fù)李碩華,當(dāng)他準(zhǔn)備打字回復(fù)“很不錯的詩”之時,又重新思考了一下這首詩。
……
“爸爸,聽說劉會長和李叔叔在羊城,可以讓他們幫我找一下小毛驢的簽名嗎?”
就在洛飛思考詩中蘊(yùn)含的哲理之時,他的女兒洛雁過來了。如果呂茂在這里,他一定會感嘆一句。
怎么可能會有這般漂亮的人兒啊,比他原來公司最靚的妞劉萱還要漂亮。
那扎起來的清爽馬尾,清秀精致的臉龐,清澈的眼眸,還有自然流露的青春活力氣息,繪成了一個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一般。
“爸爸?”
“雁兒等一下,我在想一些事情。黑是光的對立面,黑夜里面是我的黑色眼睛,但是我的眼睛卻是用來追逐光明……”
洛雁知道洛飛肯定是在群里看到了好詩,所以在思考。她也不打擾,直接拿過了洛飛的手機(jī)。
“小毛驢?!他們竟然和小毛驢在吃飯?!”
“天啊,小毛驢又寫詩了……”
呂茂送完劉玉書和李碩華離開后,獨(dú)自回到了房間。
他明白,雖然劉玉書兩人不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人,理解不了這首詩的時代背景,但是本身這首詩的意境就非常深刻,他們會為此深思不已也是毫不奇怪的。
只是,他們臨走前的邀請卻是讓得呂茂有點(diǎn)為難了。
“小呂,你一定要加入我們的詩歌協(xié)會啊!”
“小呂,李叔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啊。”
“劉會長,李叔,謝謝你們。但是,我對詩歌的研究確實(shí)不怎么樣的,只怕會……”
“哎,小呂,在這樣說,劉叔就要生氣了。”
“就是,小呂,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要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啊!”
“那好,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呂茂確實(shí)不想加入詩歌協(xié)會,加入?yún)f(xié)會就會拋頭露面,自己這個只想收租做咸魚的懶漢土豪是絕對不合適的。
而且,系統(tǒng)里面詩歌所要的花錢值太多了。若是某一天,自己又逼不得已的要寫一首詩,自己的花錢值又不夠兌換,去哪里找詩啊。
呂茂確信,這首詩已經(jīng)是自己所能記住的唯一的詩了。
其他的一些詩,他要么就只記得其中一兩句,要么就,不記得了。
“搞那么多事干嘛,兩三個月后,本土豪都準(zhǔn)備回老家買地皮蓋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