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是心悅幕飛么,你個混蛋……”
“……”
“你說什么?”
他一字一頓道,云兮都能聽到他咬到后槽牙的聲音。
惱羞成怒了?
他一步步向云兮走去,云兮感受到強大的壓力迎面撲來。一步步向后退去,看著他面沉如水,有些害怕。
“齊子卿,你是男子漢,打人是不對的。尤其是打女人。”
“很好,知道害怕還有救。原來王妃對本王誤會如此之深,今日本王不做些什么,倒對不起王妃。”
“你要干什么?”
云兮退無可退,背后貼上了門框,齊子卿欺身上前,把她禁錮在懷中,她心臟砰砰亂跳,心慌氣短。
若是醫(yī)學(xué)生看了,一定冷靜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答:
“竇性心動過速,沒事,放輕松。”
云兮還在發(fā)呆,身體瞬間被扯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中,齊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見她發(fā)愣似有不滿,咬了咬她唇角,云兮吃痛,他的吻慢慢變得溫柔,細(xì)細(xì)的在她唇上輾轉(zhuǎn)著,周圍一切安靜極了,仿佛靜止了一般,他的冷香,她的柔軟。
不知過了多久,齊子卿放開她,轉(zhuǎn)身出了房間,云兮扶了門框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半晌才腿腳發(fā)軟的離開。
撩完就跑,渣男!
詩語已經(jīng)盯著小姐看了半個時辰,她依舊捂著唇角傻樂,真被殿下氣壞了?她有些惆悵的想。
“小姐詩語問過,王爺昨日抓刺客受了傷,今日穆衛(wèi)長是在給他上藥,因為怕你會擔(dān)心,所以隱瞞了,您可別嚇詩語。”
“好,你說什么?齊子卿受傷了?”
“是,聽說傷的不輕,不是要害,卻要受些罪。”
“是我錯怪他了,我該去看看他的。”
“小姐您還是別去了,殿下會被您氣成重傷的。”
“也是,明日再去。”
……
賈言真等了一個時辰,茶都飲了兩壺,王妃還未起身,正打算午后再來,就見詩語同王妃一起過來。
“王妃娘娘,屬下已經(jīng)等了幾日,您倒是給安排個事做啊!”
云兮也不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p> “不知你可愿意暫留東潼關(guān)?”
“屬下愿意,言真在哪都一樣。”
“你若這樣想,我倒要替東潼關(guān)百姓謝謝你。”
“王妃要謝誰?”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上前行禮問安。
“免了。”
齊子卿上前扶起云兮,不贊同的看著她:
“不是說過,不用行禮,怎的總也記不住。你們方才聊了什么?”
齊子卿似乎對他們的聊天很感興趣,又重復(fù)一遍。
“我同賈先生商量點事。”
“無妨,你們聊,本王不打擾。”
“謝王爺。”
聽罷,果真不再理齊子卿,同賈言真商量些細(xì)節(jié),后來他起身告辭。東潼關(guān)的事若想做成,需要他支持,部分生意遷過來,不是奔著賺錢的目的,因此并不懼他。
“王妃所做之事,我很驚嘆,但王妃也需明白,若是商鋪遷到此地,弊多于利,你可想好了?”
“當(dāng)然,萬事具備,只剩王爺?shù)闹С帧!?p> “你做的很好,若是缺銀錢,去王府賬上提。”
“多謝王爺,爹娘給云兮留的嫁妝幾輩子也花不完,倒也無需殿下破費。”
“……”
小姐您總說別人不解風(fēng)情,可詩語覺得您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