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張天才對這秋香姑娘還是蠻期待的,不過嘛,現在佳人在側,萬不可唐突了佳人~︿( ̄︶ ̄)︿
又·不過,我說這風月場不過逢場作戲你信嗎?
“姑娘們,跳起來~好了好了,你們先去服侍那位爺~”
“爺不要我們呢~”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真真讓張天才我見猶憐。
不過咱本來就是隨便玩玩而已,“去吧,那位爺可是有錢的角哦。”
“遵命~爺。”姑娘們做了一個福,款款離去。
里屋鶯鶯燕燕,然后張天才就收到袁道的秘術傳音
【“你叫她們使的什么妖術。”】
【“師兄,好好享受吧,這紅塵更是一種練心的手段。”】
【“放屁!”】
【“師兄你爆粗口哦。”】
【“你,我叫他們都走還不行?”】
里屋傳出袁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們都走都走。”
“爺,可是我們姐妹照顧不周?”
“沒有沒有,只是我不太舒服。”
張天才喊道,“師兄,你可別把他們趕走,不然他們會受罰的,你是沒見過那些被趕出來的姑娘的下場那個凄慘啊~嘖嘖嘖。是不是啊姑娘們。”
“嚶嚶嚶,求爺憐惜。”
“那要他們服侍你啊,你點的又不是我。”
“別慌啊,我這不是馬上進來嗎?”
小袁委屈道,“那你快點噢。”
“沒事,師兄你先享受著。”
張天才端起茶盞,慢悠悠呷了一口香茶,斜倚在榻上,眼神微瞇,嘴里品咂半天,然后往嘴里扔幾個蜜餞,甜絲絲的,山里哪有人間好。
沒一會兒,老鴇敲門了。
“進。”
“爺,秋香帶來了。”
“我看看。”
身段不錯,嗯,bra也不錯,鎖骨精致,面容也十分精致,比前面的那么些個都好看,而且多了一份不俗的氣質,難怪那些姑娘都對她有敵意。
張天才直起身,“說句話?”
沒吭聲。
老鴇面沉如水,“吭聲啊!”,說著又掐了那秋香一把,賠笑著道,“爺,她是個啞巴。”
“誒誒呃,別掐她呀。多大事啊。”
“爺心善,但是這小貨倔得很,本想著買回來做個頭牌的,結果怎么都不說話,開始以為她裝啞巴,后來打了幾頓,也就哼哼幾聲。但她長得有姿色,叫去陪客,結果這*貨不識好歹,惡了幾個貴客,也不敢叫她作陪了。后來讓她做個淸倌兒,也彈不出好調來,這筆買賣算是賠了。死丫頭,我跟你講,你今天要是服侍不好這位爺,有你受的,那些館里有些丫頭的下場你也知道,自己掂量掂量。”
“那個,不至于,我看她挺好的嘛。”
“秋香,你別不識好歹,遇到一位給你說好話的爺,爺你安心,”老鴇撫著秋香那白凈細嫩的面皮小聲說道,“可惜了這副好皮囊,教那些乞丐野狗得了去。”
秋香聽了,忍不住一顫,所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如此。
“那爺,你好享受著,有事就吆喝一聲。”
“去吧。”
張天才本來抱著玩玩看看的心情,沒想到還遇著一個苦情戲,到時候幫她贖了,也算是自己的一種堅持。
“你真不會說話?”張天才問。
秋香點了點頭。
“我看看?”張天才見秋香猶豫,“沒事兒,我會醫病。”末了,張天才又補了句,不占你便宜。秋香這才半坐在榻上,有些倔強地看著他。
“手伸出來吧!emmmm至少得給我一點信任吧。”
秋香手伸出來,擱在幾案上,無暇軟膩。
張天才笑著把手搭上,感受著她緊繃的身體,“放松。”
一縷靈氣在她體內兜轉,沒有病灶啊,聲帶這些沒問題啊,張天才看了眼她的腦袋,耳朵也沒聾,那估計是大腦出了問題,失語癥或者癔癥?不過自己實力不高,不敢在大腦這么重要的地方瞎轉悠,到時候可以請袁道看看。
“沒看出什么毛病來,可能是這里的問題,”張天才隱晦地指了指,又道,“到時候再幫你做詳細檢查。”
姑娘在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把手抽了回去,想走,又坐了回去。張天才也想著這話確實有些歧義,當下給她解釋了一下,還說,“要是不想進去就在外面躺著吃點東西,喝點香茶。”
結果秋香還是在他進里屋時也跟了進去,不過擇了一個最邊角的位置坐下。
一婊見秋香進來,嬌聲道,“喲,我當是誰要爺三請四請呢!”
“爺,她可沒有我會喘,嗯~”另一婊道。
袁道小聲說道,“你們人類真婊。”
張天才不樂意了,“誒,不帶這么黑的啊,好像你們動物多淳樸似的。”
“你這個詞我聽著刺耳。”
“忠言逆耳嘛!不過確實有些勾心斗角的,誒師兄,我家鄉有一個傳奇故事。六個女生,七個群。”
“你們家鄉的諺語我不懂。”
“嘿嘿,師兄,你到時候就去我家鄉唄,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得找到師父。”
“那找到師父也讓師父在我家鄉落戶?福利大大的好。”
袁道尷尬道,“聽曲兒,聽曲兒!”
張天才質問道,“你是不是只想著和師父雙宿雙飛!”
袁道拍拍張天才安慰道,“你是我師弟,又是師父的徒弟,你要是有困難當然會幫你啊。”
“我就擔心,到時兩個地方打起來,我得把你和師父拉到我們陣營來啊!”
“天才,想這么多沒用,我只能告訴你,我和師父只站道理,就這么說吧,要是你奸淫擄掠,不用師父,我就把你干掉。”袁道笑瞇瞇地拍著他,“放心吧。”
“我tm謝謝你哦。”不過話到這里張天才也就放心了,因為他覺得地球是弱勢的一方,弱勢一方占理好像沒毛病。
鶯歌燕舞,絲竹管弦,徹夜不眠,張天才算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限制級紙醉金迷,神清氣爽啊,不過有21世紀的學生價值觀,再限制又能飄到哪里去呢?不過是見識見識罷了。
“林媽媽,買單。”
“來了爺,昨兒個還痛快吧?”老鴇笑堆了粉,方巾那么揮揮,“姑娘們沒惹您生氣吧。”說完眼睛卻是瞟向角落里的秋香。
張天才笑道,“秋香姑娘乖巧著呢,對了想跟您商量件事。”
“您瞧您,看上哪個丫頭了?”老鴇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張天才想著,有這么明顯嗎?
老鴇打趣道,“嗨,你們這些貴姥爺不就這幾樣事兒嗎?”
聽起來這貴姥爺很嗨的樣子哦,不過我張天才心中有家國,是絕對不會被腐化的。
“那邊談。”
“您請。”
“我就直說了,我想把那秋香姑娘贖了,你當初多少買回來的,我出多少。”
“這個爺,您能相中秋香是她的福分,只是,只是?”
張天才有些玩味地看著老鴇,“怎么,你想待價而沽?”
老鴇聽了,連連作揖,吞吐道,“只是,只是她這些日子在醉仙居造的孽都是奴家擔負的。”
“那你就說個數兒吧?”
“爺說笑了,咱也不敢向爺要他的食宿不是?小本買賣。”老鴇給張天才添上香茶,賠笑道。
張天才倒是氣笑了,“這么說還惦著我的好咯?”
“不敢。”
“行了,你直接說個數,錢給你,人我就直接帶走了。”
張天才爽快的付了贖買錢。
老鴇笑開了花兒,“秋香能得爺的青睞,是她幾輩子的福分,以后秋香就是您的人了,只是那秋香倔的很,搞不好惡了爺,要不奴家幫您調教調教?”
“要錢的吧。”
“瞧您說的,您是貴客,給您打個......”
“免了,既然事了,賣身契拿給我,其余就不勞費心了。”
“這就給您取去。”
張天才斜倚在軟塌上,朝里屋喊道,“秋香,出來秋香。”
倔姑娘出來看著他。
“我把你贖了。”張·五好青年·天才直截了當地說了。
本以為是一副濃情似水感恩戴德非君不嫁以身相許的大戲,結果那姑娘一臉羞憤,直愣愣地往桌角碰去,嚇得張天才連忙拉住了她,把她香香軟軟地摁在懷里,“別別,先冷靜好嗎?”
“唔唔唔~”姑娘死命掙扎。
“進去!看什么熱鬧!”張天才把人轟進去,“我把你放開,你先冷靜好嗎,你要是同意就點下頭。”
然后張天才就感覺自己胸口被擂了一下,真狠。
張天才松開那姑娘,“你想想我的為人,從昨天到今天對你動過手嗎?”
“誒誒誒!姐,你撞也別在我這話說完撞啊,看不起人啊這是。”張天才又把這倔姑娘摁住,不讓動彈,“誒,林媽媽,你來的正好,賣身契給我,快給我。”
“看好了,賣身契噢,你的,咔,撕了噢。”
“誒爺,您......秋香,這爺對你是。”
張天才擺了擺撕成幾塊的賣身契,“給你看看。”
那姑娘呆呆地看著賣身契,一滴清淚滑落下來......
“感動不,我是好人不?還自殺不?”張天才那個嘚瑟,“鴇,夸我幾句~”
“爺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巴拉巴拉......”
“停停停,我是要你說我高尚的品德,不是讓你描述我的外貌,長得美,不如心美,知道嗎?”
“是是是,是奴家膚淺。”
張天才沖里屋吆喝了一聲,“老袁,走了。”
臨出門,張天才看著那倔姑娘,疑惑道,“你不走嗎?你不怕又被他們拐了做頭牌?”
老鴇僵笑著低聲道,“爺,我們是正經合法的生意,你可不能詆毀我們啊。”
“走了。”張天才瀟灑地揮揮手。
“爺慢走啊,常來啊,秋香也常回來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