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的倆個人看著門前的一圈人相會對望一眼,停下了眼前的追打。
“你,你,你,進來聊聊!”香卉邪邪的掃視著門邊的一圈人,挑著好看的細眉頭,搖著已經有些破損的折扇向外走去。
頓時樹倒猢猻散,這人,這樹還沒有倒而四周的人倏然一下消失的無影蹤。“這都什么人呀?一個個膽小如鼠,賊眉鼠眼的還在后背抹黑別人,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那副鬼呀。”
“好了,別氣了,走了!”妙靈看著跑的比兔子快,嘴比長舌婦還長三分的眾人消失眼前,揮揮手,就像趕走身邊的惡心蒼蠅般。慢慢站了起來,隨著香卉走出了富麗堂皇,古色古香的上京第一樓。
采買了祥蔚師傅點名要的吃食,又從妙香靈卉店取了不少的香胰子,桂花霜,還有各類的糕點。等凈明小師傅吃完那陶醉的一餐美食后,悻悻然離開,向東城門外趕去。而身后的一匹棗紅馬也尾隨而去。
手里捏著達哥遞給自己的貼身麒麟玉佩,淵哥憋了滿肚子的火,恨不得狠狠拍打那不聽話的小尼姑的小屁股。從來慧客棧得來的消息,還有對舅媽盤問的,讓淵哥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小尼姑妙靈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
想著上京最近的圍繞施家而盤旋而起的風暴,還有圣上對望江樓錦繡閣的雷霆手段,淵哥真的非常擔憂這個侯府的小小庶女。更是嚴厲警告舅舅和舅媽,不予許舅媽在跟望江樓的人有接觸,以免引起滅頂之災。
而位于風暴中心的不二人選小尼姑妙靈,淵哥實在是不明白那么神明的圣上為何要針對夢侯府,應該不會是擔心這么個小尼姑吧,不至于呀。滿腦子官司的淵哥遠遠的看著一路上瀟灑恣意天姿國色的小妙靈,真是無語至極,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
城門外百無聊賴的妙靈低頭正踢著小石子不亦樂乎,倏然間一個黑影擋在了身前。“是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呀。望了一眼在后面車廂休息的凈明。妙靈被迫被黑衣人拉進城門外的茶肆后。
“別看了,我點了她的穴。”瞅著不情不愿的慘白的芙蓉臉,淵哥迫不及待的輕輕把人籠進了懷里。
自覺掙扎無望的妙靈,埋在淵哥黑乎乎的錦袍里面不停的咒罵老天爺,怎么不下一個霹雷劈死這個可惡的登徒子呀。
“別鬧。”淵哥低下頭慢慢貼近他日思夜想的小人腦,制住小人不停地騷動。“乖,聽話,別動了!傷到你我會心痛。”
“你是想憋死我嗎?”聽著淵哥如擂鼓般轟鳴的胸口,聞著滿滿的檀香味,小妙靈哼哼哼著。
淵哥那如鋼鐵般的手臂圈著小小的人兒,慢慢松開了半分,望著用凝脂般的玉手抵住自己胸口,微微抬起的小暴龍般的美顏,刀削的寒冰的臉慢慢的龜裂開來,不易覺察的笑容慢慢的爬上了嘴角眉梢。
“你到底是哪個意思,我不是都跟你說明白了嗎!”妙靈無語的翻著她的小白眼,纖纖玉手狠狠的扭著淵哥的胸口。
“嘶嘶嘶!你可真是個狠心的小東西!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淵哥沙啞低沉的低喃慢慢從鋒利的薄唇溢出。
“嘖嘖嘖,這位大叔,你還是在去尋找屬于你的那朵桃花吧。”
望著那小小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想著那美妙的味道,淵哥低下頭撅住了那紅潤的櫻桃小嘴。
淵哥多么希望此時此刻時間可以停止轉動,日月可以永掛天邊。而茶肆后楊樹上的綠茵茵的樹蔭把兩個熱情似火人整個籠罩了起來,枝頭上數個麻雀看著這羞人的一面,都吱吱吱的鳴叫著,撲騰騰騰扇著翅膀向蔚藍的天空飛去。
感覺到身邊的小人漸漸軟下來的身體,偷偷瞄了一眼小兒的眼波。
小妙靈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黑衣人帶給她的玉海風云中,眼睛迷離的望著那張放大的俊顏,想要逃離卻又無法逃離,而自己那平靜無波的心房也慢慢龜裂起來。
雖然上輩子沒有談過什么戀愛,但是電視熒屏里面整日播放的男歡女愛,妙靈并不是無知的少女。妙靈眼眸突然清明起來,用手不停的拍打著淵哥的胸口。
淵哥把妙靈深深的埋在懷里,靠在小小的頭顱后面大口的喘著粗氣。“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呀!”
聽著耳后那廝沒羞沒臊的話,感受著來自對方如雷般鼓動跳躍的胸口,妙靈的心房一下子涌入了太多陌生的情愫。“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我還是一個小尼姑,你是想逼死我嗎?”
“胡說,我會想辦法讓你還俗的,我會娶你的。”淵哥的心微微做疼,抬起妙靈緋紅的小臉。親了親那白潔的額頭。“你不可以再說死!懂!”
妙靈癟癟嘴,如果今天還是侯府那個真實的小曦喏,可以想象的到,世人的唾沫,世間的枷鎖,肯定會把小人逼死的,妙靈并沒有危言聳聽,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個逃離塵世間的小尼姑的身份,真不知道這廝真不明白,還是只顧自己的享樂,也不知有多少桃花被這廝給蹂躪死。
“對不起!我不該輕薄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的。嗯,原諒我,好不好?”淵哥看著小妙靈那變幻莫測的神情,心不由的抽疼,緊鎖起來。他不是不懂,也不是不了解,而是情不自禁,是······他也不明白的心悸。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有和那個世家貴女韓家女的一夜纏綿,他也是要負責任的,可是人家嫌棄他。雖然他很是喜歡那個韓家閨女,但是····,自從被她狠狠的奚落挖苦后,那份喜歡就逐漸減淡了。直到遇到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對那個韓家女僅存的一點溫情和喜歡也隨風消散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