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看著叫不醒的妙靈,頭不由的疼了起來。自從妙靈這次受傷以后,她就變的越來越嗜睡了,而且是誰睡就睡,也不到是怎么回事。妙靈也曾經問過女郎中,她只是說身體弱的原因,可是現在都多久了,怎么還是這樣呢。
柳眉倒蹙的妙言不得不再次回到屋里,拿了一件灰色的長袍輕輕的披在了妙靈的身上。拄著手腕慢慢的看了這個變得嗜睡的小師妹。無奈的眨了眨眼眸,又再次起身回到了屋里面。
而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妙靈最終還是被祥肆師傅給抱進了屋子,放在了床榻上。
“她怎么現在變得這么能睡了,我這么抱她,她還不醒,怎么一點機警之心都沒有了呢?”祥肆師傅奇怪的摸了摸額頭,這丫頭不會是換了靈魂了吧,怎么越來越不像她了呢。
“我也覺的,可是郎中說了,是因為身體弱的原因,可是現在她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發(fā)覺她好像比以前更能睡了。”妙言一邊應和著祥肆師傅的話,一邊把自己知道的奇怪的事情磨叨了一遍。
哎,這丫頭不會是在逃避什么吧。作為過來人的祥肆師傅,看著一眼還在睡著的小妙靈,不由的眉頭緊鎖,眼光變得越發(fā)不善起來。這該死的夢侯府,簡直不是人,真該想些辦法收拾一下她們。
好是祥肆師傅知道,這作惡的大老爺被收拾的有多殘,恐怕會笑破肚皮吧。可消息相對閉塞的吉祥庵并不是能很快的了解到上京發(fā)生的事情。
而吃了閉門羹的老管家就更加的悲催倒霉了,當他們馬不停蹄的向上京狂奔的時候,眼看著城門就在眼前,也只能是眼看著,因為他是眼看著城門無情的關了起來。
而擔心妙靈傷勢的淵哥這些日子過得非常的不好,因為他被自己的祖父再次嚴加看管起來。尤其是知道他把崖哥給揍了的時候,老親王震怒了。揮揮手,就禁了淵哥的足。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攔住這小子做壞的手,在一次鷹哥的探望中,淵哥又再次出手了,于是乎這夢侯府,便徹底的臭了大街。一會大老爺爭搶窯姐被揍了,一會老侯爺被人堵在了賭坊。輸的連褲頭都沒有了。
要說現在上京誰最火,那當屬夢侯府是也,這茶樓酒肆好像突然開了掛似的,因為評講這夢候府的爛事情,居然賺的盆滿罐滿的。就連花街柳巷的窯姐們也爭相的笑談。
這可真的讓大老爺抓耳撓腮,騷的連門都不敢出了,就連二老爺見了大老爺也逐漸的不滿起來。這都什么事情呀,這眼看著孩子們都長大了,就瞅著這樣的的口風,還怎么找媳婦,嫁女兒呀。
而一直掌權的老太君也愁眉不展起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大老爺在朝廷上升到了四品,一個不注意就又被貶謫到了五品,更加讓老太太氣憤的是,居然那二老爺居然一點影響都沒受,還又升了一級。
淵哥憋了一個月,終于被親王君老太爺給放了出來,但是身邊卻多了兩個保鏢,說保鏢好聽,在明白點,就是看護。老太爺真的有點怕了,怕這小子給自己把天個戳個窟窿出來。想想自己的關于夢侯府的流言蜚語,老侯爺那叫一個氣呀,不就是一個小尼姑嗎?麻蛋,我給你介紹了那么多的世家小姐,你還不滿意·······。
在臣風臣云的陪同下,淵哥坐著自家的豪華的馬車向妙香靈卉總店行駛而去。
而坐在店里的香卉不知怎么回事,一大早起來,樹上的烏鴉就叫個不停,讓她一大早就陰氣沉沉的。
當店里的伙計招架不住,被提溜著來到二樓時,香卉一看是這廝,不由的摸了摸脖子,吞了口吐沫,好看的折扇不停的來回的扇著涼風,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這廝太恐怖,這越扇風香卉越感到透不過起來。
頂著這廝鋒利如劍的眼眸,瞅著這廝不停放著的冷箭,邪風,還有那邪魅癲狂的眼神,香妙最終拜下陣來。
“干嘛?”
淵哥把那瘦小的伙計一扔,那伙計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還不忘擔憂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小主人,尋思著要不要找人來幫忙。
“有事?”淵哥瞟了一眼,對自己不善的這個不男不女的韓家女,粗魯的拉過一把椅子斜著腿坐了下來。對著躲在門口不停張望的小伙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飲料說道。“伙計,給我來三倍她那樣的飲料。”
“何事?”香卉看著向自己不停運氣的這廝,挑了挑細細的眉毛,抬了抬潔白的下巴,放下折扇,端起那杯被點了名的冰飲料喝了起來。
“你知道妙靈被截殺的事情嗎?”
“哦,呃,咦”香卉驚訝的望著這帶來噩耗的黑面煞神,撇著嘴搖了搖頭。別說,這事她還真不知道,怎么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呢?是自己的信息網除了問題,還是?香卉不由的皺起的細細的眉毛,好看的眼眸漏出絲絲的寒光,倒是是誰做的?居然敢瞞著自己。
淵哥邪睨的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陷入沉思的假小子,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頭不停的敲打著桌面,咚咚咚咚。
“別敲了,吵死了!”香卉煩躁的甩了甩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滿臉郁色的邪佞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你來就為告訴我這事?這又和你有何干系?”
“那關系大了!”淵哥莫名的趕到了尷尬,這么說,說妙靈是自己的小媳婦,自己還跟人家的妹妹······,如何·····。當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眼瞎,被那····
“哦?何關系?”香卉八卦的因子再次復蘇,狡黠靈動的目光一瞬不瞬的鎖定了這黑面煞神。
“不管你事?”淵哥尷尬莫名的下意思沉下了臉,黝黑的臉頰不由的泛起一絲絲的紅光,這八卦的死娘們,有沒有完呀,真他媽的難纏。
“那你好走不送。”香卉突然站起身來,甩了甩月牙色的衣袍,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伸出手示意了一下,你老,請走吧。姑奶奶我這邊還不伺候了呢?什么人呀?我有病呀?沒事看你這張臭臉虐,我又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