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張幕意醒在大殿之后的眾多房屋里的其中一所,徐子凡在隔壁睡著,此時(shí)已經(jīng)午時(shí),張幕意起身看著外面照進(jìn)來的陽光,想:我要吃飯!
張幕意敲徐子凡的門,徐子凡來開門,揉揉眼,問:“干嘛?”
“你睡去死哦!吃飯去!”張幕意說道。
“在哪吃啊?”徐子凡問。
“不知道,也不知道以前二狗是在哪吃飯的。”張幕意說。
“啥?”徐子凡有點(diǎn)懵。
“沒啥,出去吃吧!”
張幕意就和徐子凡出了皇宮,徐子凡還在感嘆著皇宮之宏偉,張幕意只是走著,想著吃飯。
“你還有吃的沒?”張幕意問。
“喏。”徐子凡掏出一個(gè)餅遞給張幕意。
張幕意想都沒想,拿過就啃,徐子凡自己也掏出一餅吃著。
張幕意啃著啃著也看著周圍,一會(huì)就看見一家大飯店——皇香閣。
皇香閣有三樓,看起來極其豪華,在這起碼算是上好的飯店了。
張幕意進(jìn)去,徐子凡跟進(jìn),立馬一人迎來,直接在張幕意面前跪了下來,道:
“拜見張皇!”
張幕意怕惹人注目,忙扶起他,說:“你怎么知道我是張皇?”
那人說道:“我是這兒的掌柜,以前皇上每次都是來我這吃飯的,還賜名“皇香閣”,我這以前可就是一普通的飯館啊,就是因?yàn)榛识鞑抛屛疫@小店蓬蓽生輝,昨日我已知您是張皇……”
張幕意心想:感情這是沒把我當(dāng)皇上看啊!
張幕意咳了咳嗽,說道:“老皇帝退休了,從此我就是地球派的正式皇上,你懂吧?”
掌柜有些懵,說:“皇上還那么年輕,怎會(huì)?”
徐子凡也懵,想問張幕意老皇上是誰,可還沒開口,張幕意先說話了:“不必多言,我就是皇上!”
掌柜不敢說什么了,低頭道:“是。”
“好了,安排我們吃飯吧。”張幕意說。
“是,張皇,您跟我來……”掌柜把張幕意和徐子凡領(lǐng)到三樓一個(gè)獨(dú)立的房間里,這顯然是這皇香閣的vip室了。
掌柜對(duì)一小二叫道:“還不趕快給張皇上茶!”
那小二慫慫地看了一眼張幕意,然后跑去端茶了。
張幕意心里暗爽,想:當(dāng)皇上就是爽啊!
片刻之后,飯桌上一桌子的好菜,張幕意并沒有說什么,完全是掌柜安排的,徐子凡也慕了,說:“為啥我不是皇上啊,皇上真爽啊!”
張幕意抽雙筷子,這筷子還是玉做的,說:“徐王也挺不錯(cuò)的啊。”
徐子凡卻說:“哪有皇上面子大哦!”
張幕意笑笑,吃口菜,說:“不錯(cuò),好吃。”
徐子凡也趕快抽雙筷子,同樣是玉做的,夾菜吃……
“來,喝點(diǎn)!”張幕意拿起玉做的酒壺給徐子凡面前的金杯里倒酒,同樣也給自己面前的金杯倒酒。
“謝張皇!”徐子凡笑著說一句。
張幕意回一句:“徐王莫要客氣!”
徐子凡一聽“徐王”立馬笑得合不攏嘴,張幕意看著他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張幕意看著金杯中的清酒,一口干了,這酒讓他想到了很多,他很久沒喝酒了,他只記得上一次喝酒好像還是和王大富一起喝的。
“不知道那胖子怎么樣了。”張幕意小聲自言自語道。
“什么胖子?”徐子凡卻聽到了。
“沒誰。”張幕意只是不想說。
“你總這樣沒誰沒誰的,對(duì)了,老皇上是誰啊?”徐子凡問。
張幕意又給自己倒杯酒,說:“老皇上啊,就是這個(gè)世界上最強(qiáng)的人,他已經(jīng)走了。”
“走了?去哪了?”徐子凡問,順便吃了口菜。
張幕意灌下剛倒的那杯酒,說:“去了一個(gè)很遙遠(yuǎn)的地方。”
“別賣關(guān)子了,是哪里啊?”徐子凡問道,他就是想知道,越不讓他知道他越想知道。
“那個(gè)地方啊,一半是藍(lán)色,一半是灰色,聽人說,很多年以前,那里大部分都是藍(lán)色的,又聽人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那里只有藍(lán)色,后來灰色越來越多,讓藍(lán)色越來越少……”張幕意說的緩慢卻又富有感情,像在敘述一個(gè)漫長(zhǎng)又感傷的故事。
但徐子凡可不買單啊,他只想知道老皇上去哪了,他連吃了兩口菜,說:“你就說那是哪吧!”
張幕意又給自己倒杯酒,他看著那酒杯,想到一句詩,不自覺就念出來了: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啊。”
徐子凡:“啥?”
張幕意笑笑,說:“多讀點(diǎn)書吧,那個(gè)地方叫地城。”
徐子凡眼珠朝上,一副思考模樣,自言自語道:“地城……地城……”
“咕嚕~”
張幕意又喝了一杯,他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都沒怎么吃菜,連一粒花生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