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啊!又不白用你!給錢的!”裘亦白換了條思路,曲線救國。
“哼”鐘離冷哼一聲,“女子亦有氣節,為了那些黃白之物便做這種有辱祖宗門風的事,我便是到了黃泉之下,伊爾根一族也必不會容我!”
“哎呦,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裘亦白發現自己說的和鐘離理解的完全就是兩回事,眼下這小祖宗是越說越嚴重,不由得后悔自己剛剛沒有認真解答鐘離的問題,“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像祁初他們一樣,都是工作。能掙很多錢的。再說了,你要找齊其余四件法器,沒錢能行嗎?你又不肯用我家的錢,就你當禮儀指導掙的這些雞毛蒜皮,連法器的邊角都摸不著吧!”
裘亦白把最現實的問題擺在鐘離眼前,鐘離不啃聲了,她早就意識到,在這里自己早就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郡主了,沒有了家族勢力的依仗,所有的一切她必須要靠自己。首當其沖的就是錢的問題。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能不費摧毀之力的就將你曾經的驕傲,信念踩在腳下。
裘亦白看鐘離不說話,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話起了作用。連忙翻出手機,找了幾張穿著最為保守的模特圖,遞到鐘離眼前,“你看,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是很正經的職業。再說了,你就當幫我個忙,試一試,要是實在不行,不做也來得及啊!”
“那……那我考慮一下!”
“行!不過別太久啊,我的新游戲等著宣發呢!”
裘亦白知道,搬出裘家,這事便成了一半。再加上酬金的誘惑,這事十有八九成了。明明有那么多明星可以用,也知道請鐘離的難點,但第一次自己創業,裘亦白軸的就是想讓鐘離摻和進來。
“你剛剛說……金杯的事!”
“哦哦!剛和你逗著玩呢!那金杯早就被徐青山贖了回來,不過他最近做了一個什么國風大典的發起人,把那金杯捐出來了,做頭獎了!”
“國風大典?”
“嗯,對,就是一檔國粹藝術的綜藝秀。”
“何為綜藝秀?”
“就是學習民樂的人在一起比拼才藝的比賽!”裘亦白這下可不敢再隨意糊弄了,因為一個說不好,鐘離就有可能誤解到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
“可是選花魁?”在鐘離的認知里,比拼才藝,那不就是青樓常用的伎倆嘛。
“呃!”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又會引來鐘離一番高談闊論,裘亦白撓了撓頭,話在心里盤旋了幾圈,才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蹦出來,“形,式,相,同,但意義不一樣。”
“就是說,要想拿到金杯,必須當選花魁?”鐘離好像沒聽明白裘亦白那慎重的解釋一樣,也似乎并不在意花魁的含義。
“對!拿到第一名,金杯就是你的!”
“好,我去選!”鐘離的果斷決絕倒是讓裘亦白很是意外。不過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給鐘離說不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