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哥咋那么窮啊!一枚靈石都沒有,你好意思在道上混?”
秦虛和小白隨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清點這一次的收獲。
“嘩啦嘩啦!”
秦虛從那個中年人的乾坤袋里把所有東西倒了出來,里面全是金銀和兵器。
“我拿錢來有什么用真是。。。誒?那是啥?”
秦虛看到了一堆金銀里面居然有一本書,看起來好像還有些年月了,書頁都有些泛黃。
他把書拿了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字——怒血訣!
“喲,還真是怒血訣啊,看來那群人那天晚上就是去偷這個了。”
他想起了之前那群人的對話。
“修士之路,視五臟為本,發(fā)掘人體所潛藏之偉力,自腎而起,心而終,其間,以肝臟之氣血最為旺盛,修其至極,可外放血氣十丈,諸邪鬼怪難以近身。”
“至極,可以肝之氣血輔肺之源氣……”
翻開第一頁,有一段對藏血境和肝臟的介紹,但有半頁,被撕掉了,不知道接下來寫的是什么了。
“這怒血訣難道是什么功法的一小段?看起來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廢。”
秦虛接著往下翻了翻。
“不引天地之靈氣,不勾天地之橋梁,獨修氣血之本源,以血氣代靈氣,以自身代天身,勾連血氣沖刷體魄,重體術(shù)而輕法術(shù)。”
“不受天地之壓制,不獲靈氣之禁錮,體術(shù)為巔,或可破天!”
認真地看了一遍這本功法,秦虛越來越覺得這怒血訣就是一本功法的組成部分,不過應(yīng)該是一本煉體的功法。
而且從字里行間可以看出來,這里面很多東西都是設(shè)想,秦虛覺得,那本未知功法的開創(chuàng)者應(yīng)該也沒有多高的修為,反正肯定沒成圣。
因為那里面除了煉體先煉肝臟,主煉氣血的想法有些新奇,其他的修煉方式還不是接引靈氣入體,先把修為提上來,再慢慢地?zé)掦w。
也許這本怒血訣記載的引靈心法在蠻荒這些地方很不錯,但在秦虛看來就有些雞肋了,他修習(xí)的夏皇典里的心法,在這天玄界不敢說天下第一,但也差不多了。
修為分等次,勢力有劃分,功法自然也有高低之分。
最弱的功法,就是凡俗功法,這種就是整個天玄界都爛大街的玩意兒。
攏共就兩部,一部煉體訣,一部練氣訣,不過這只是對修士而言,凡人武者的功法,那就海了去了。
可無論怎么修習(xí),反正封藏境巔峰已經(jīng)是你的極限了,就和凡人沒什么兩樣,壽元也不增加,最多就是能打一點,能抗一點而已,一般都是那些無門無派弱雞的散修才會修習(xí)。
這些散修里也不是沒有驚才艷艷之輩,有的人就借著煉體訣和練氣訣同修,硬生生修煉到了藏血境。
當(dāng)然,最多也就藏血境一重天初期。
不過都到了藏血境還怕什么嗎,找一些有功法可以繼續(xù)修習(xí)的封藏境修士,把他功法搶過來不就完了嘛。
有可能還會被一些勢力看重,一飛沖天,既然能以凡俗功法修到藏血境,天賦會差得了嗎?
古今之人,但凡能做到這一步的,成就都不低。
凡俗功法之上,就是蘊靈功法,蘊含靈意,已經(jīng)脫離了凡俗,這種功法一般就只能修煉到藏血境,牛一點的能修煉到氣源境。
再往上,就是化靈功法和窺源功法。
化靈功法,就是可以煉化天地間所有蘊含靈氣的物品,這種等級的功法,弱一點的能修煉到孤懸境,最強的也有修進明神境的可能,不過還是要看天賦,而起必須要天賦極強。
所以說,不是蠻荒的靈石不流通,而是大部分地方你把靈石給人家別人也煉化不了,還沒有銀子來得痛快。
窺源功法,顧名思義,就是可以窺視人體的本源——五臟,這種等級功法,沒有什么限制,只要是天賦足夠,就能修到明神境。
窺源之上,就是入道功法!
入道功法,那是由圣人所創(chuàng)的功法,就像夏皇典,太陰經(jīng)和夏王經(jīng)這種霸主級勢力里的鎮(zhèn)派之寶。
內(nèi)藏道韻,修煉的門檻也很高,需要道基,不然入道功法里面真正的精髓你根本不能修煉,不過就算不修煉精髓,能從其中參悟一些,那單就靠這個功法,混到明神境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現(xiàn)在天地壓制,最多混到孤懸境就不得了了,當(dāng)然了,像葉正天和天道道門這種變態(tài)存在我們不算。
道基,先天而生的,但也不是不可以后天補足,但是后天筑成的道基哪里比得上先天道基,而且后天筑道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勢力能負擔(dān)得起的。
哪怕是霸主級勢力,弄多了也得傷筋動骨!
入道功法之上自然就是仙的層面了,仙人的功法,那都是傳說中的東西,誰也沒見過,如果硬要說有,那么天機道門的功法應(yīng)該是最接近的,不過,誰知道呢?
這部怒血訣,就是一本蘊靈級別的功法,應(yīng)該在蘊靈功法也能排得進上中游,不過修到氣源境肯定是難如登天。
“雞肋!”
秦虛翻了一遍之后就扔進了自己的乾坤袋里,他覺得功法的創(chuàng)造者可能連那個老頭子都打不過,那有什么看頭。
看到秦虛看完了怒血訣,小白馬上就拱了過來,用頭把秦虛推到了昏倒的赤靈駒面前。
“嗷嗚嗷嗚~”
小白用爪指了指赤靈駒,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行,烤著,我讓你見識一把什么叫做廚神!”
秦虛剛準備去拾點木柴來燒火,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了一堆已經(jīng)堆好的木柴。
這是小白趁秦虛看書的時候叼來的。
“可以啊你,都準備好了!”
秦虛笑著對小白說。
不過小白沒有理他,趴在地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匹赤靈駒看,嘴邊也有幾滴口水流出。
“唉,馬上烤馬上烤,別急。”
秦虛無奈地捂臉。
一波鉆木取火,馬上就把火生起來了。
“嘿!我秦某人在十萬大山混了半個月,也算是一個手藝人了!”
秦虛看著自己熟練的手法,不禁笑了笑。
他找來了幾塊大石頭,把它幾下拍成了較為平整的石板,刷上油,下面一邊墊一個石頭,下面燒著火。
秦氏特色石板烤肉,嘿嘿!
一番處理過后,將馬肉切片放了調(diào)料腌好,就拿到石板上開始烤。
“滋滋滋~”
馬肉一放到石板上就發(fā)出了聲響,一旁的小白覺得,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
“哇哦,看起來好像不錯啊。”
連秦虛看到了考得金黃的馬肉,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片肉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一片,這是真的一大片肉,石板長寬大概一米,馬肉片就就能占到石板的三分之一。
第一片肉烤好之后,秦虛就用骨棒子挑到了小白面前。
小白也不客氣,三兩口就解決了這片肉。
后來秦虛覺得這樣太慢了,就把好幾張肉片卷了起來,又從中間切開,開始一大塊一大塊地烤。
這樣烤著很快,吃起來也很過癮,沒多久,大半匹赤靈駒就被吃完了,不過秦虛沒吃多少,這些戰(zhàn)績大多數(shù)是小白貢獻的。
“嗝~”
打了一個飽嗝,秦虛就到周圍逛了逛,放放哨,讓小白也休息一會兒。
小白覺得烤著太慢,后面抱著赤靈駒就開始啃,啃著啃著就睡著了。
秦虛放了一晚上的哨,因為搶...不對,因為送慰問之前他小睡了一會兒,倒也沒有什么不適,就是稍微有點困。
他沒看到,在他走后,大路上出現(xiàn)了一堆行為藝術(shù)家,全部穿著兜襠布,這個提著刀,那個拿著劍,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