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證明他和那伙人不是一起的。”一個婦人走上臺,一眼沒看我直接對所有人說道。
“你怎么上來了?”時宗昊有些意外的看著容姑。
“瞧你急成什么樣了,你想不到法子堵住他們的嘴,我是他推薦人,我來還不行嗎?”容姑對所有人說道“這場鬧劇沒必要繼續(xù)下去,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西望那伙人。”
“老婆婆,你誰啊。”夏磊的的手下指著容姑露出一臉別來參和的表情。
糟了,我生怕容姑會沖上去“撕爛”他的嘴。
好在容姑只是原地愣神數(shù)秒,安靜的回答他“我叫容靖。”
即便容靖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在場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摸不著頭腦。
“好熟悉的名字。”
“哦!曾經(jīng)最高榮譽大陸第三的那位嗎?!”
“我想起來了,閃的推薦人是容姑,而容姑是容靖的綽號!”
“對,就是她!只是后來聽說她身上有傷再也無法煉藥了。”
“而且她還是時大師的妻子。有她做擔保應(yīng)該沒事,也許真的是個誤會。”
“誤會?”夏磊一聽到觀眾說出這兩個字,就直接向容姑發(fā)問“時大師還有容姑,那我就想問問了,這些邪氣不是事實嗎?”
其他人或許怕她容姑的背景,作為利比利亞皇族的夏磊才不將她放在眼里。
容姑繼續(xù)平靜的對他說道“所以我不是說了以自己作為擔保,等查清楚后會給大家一個解釋嗎?”
誰都能聽出容姑的弦外之音,夏磊繼續(xù)說下去只會得罪她。
夏磊不怕容姑,不代表他就能得罪得起,于是他轉(zhuǎn)頭將視線放在那個指控閃的男子身上,想看看他能否改變這一局面。
無關(guān)牽扯的觀眾們一致認為既然日后會有解釋,那么先擱置幾天也無所謂。
閩然突然笑道“你是她的推薦人,那他是你的新弟子羅。你的擔保算什么?”
時宗昊想出面證明卻被容姑阻止。
容姑知道時宗昊的性子急,這個時候說出他與閃的關(guān)系反而會誤了事。
“那把調(diào)查閃這件事交給我吧。”慕達左手放于胸口對所有人說道。
慕達對閃不像時宗昊夫婦那樣有利害關(guān)系,又是大陸第二煉藥師,交給他確實更好。
“行吧。”閩然說完這句話,在大家以為事已終了的時候,他突然吃下一枚丹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到慕達面前,一把奪走了此時在他手里的“劫因丹”。
下一秒,他又出現(xiàn)在臺下的金皇面前,嘖嘖笑道“這個可比冠軍好。”
原本在慕達手里“悄無聲息”的劫因丹,到了閩然手里就像被打開了開關(guān),黑霧環(huán)繞其丹體周圍。
他加強了丹內(nèi)的邪氣!
眾目睽睽下,他左手捏住金皇的臉,迫使他張開嘴,右手則將劫因丹彈入金皇口中。
沒人想到他的目標會是金皇,在場有強者想阻止卻晚了一步。
金皇瘋狂咳嗽,想要將丹藥嘔出,可還是噎了下去。
馬音音趕到他身邊卻被他推開,他察覺到自己的異狀,喊道“現(xiàn)在別碰我!”
想要前進的馬音音眼神復(fù)雜的后退幾步。
“別掙扎了,接受這股力量吧。你和夏磊在藥園攻擊閃,夏磊幫你毀了那株‘豬玀草’的舉動不都是想要淘汰閃,得到冠軍嗎?這東西可比冠軍這種虛名來得實在。”
“什么?”金皇余光瞥向夏磊,攻擊閃是三皇子的命令,他不知道豬玀草是夏磊破壞的。
當三皇子命令金皇去攻擊閃時,金皇心里是厭惡的,故意沒有擊中閃,就是想要通過其他辦法完成三皇子的任務(wù),立下約定時,他就只想公平競爭。
當然,他不否定自己接受三皇子的命令是和夏磊走上了同樣的路。
煉藥大賽禁止發(fā)生斗毆,若是閩然說的沒錯,夏磊和金皇都會被取消資格。
“你……你撒謊……”夏磊雖說名次是十一名,但要是因為這種小事被剝離資格,身邊人會如何看待自己。
閩然沒有理會夏磊,見金皇已經(jīng)暈倒在地,轉(zhuǎn)頭冷笑看向我,仿佛在說下一個就是我了。
“你真是無藥可救。”容姑對閩然發(fā)出一聲長嘆,眼里還夾帶著一些哀怨。
閩然眉眼上挑,笑笑“容婧,你認出我了哈哈哈,什么時候的事?”
緊接著,他撕掉臉上一層“皮”,化為另一個面容,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重要嗎?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秦百。”容姑說最后兩個字時眼里的悔意無法掩藏。
他就是秦百,導(dǎo)致容姑終生無法煉藥的人,我的注意力也集中在秦百身上。
“哈哈哈哈,我一直想來看望您二老,但只是這個理由,我沒必要選今天從老遠的地方趕來,我今天來這只是為了殺了他。”
話音剛落,觀眾席的不同位置陸陸續(xù)續(xù)跳上來十余蒙面人。
秦百繼續(xù)說道“我今天是想來為我三弟報仇,僅憑內(nèi)傳的圖像根本找不到這個兇手,好在他第一場比賽足夠吸引人啊,讓我很多朋友發(fā)現(xiàn)了他,真沒想到啊,竟然還和您二老有關(guān)系。”
“你以為比賽結(jié)束,影響不了你煉藥師資格,就可以動他了嗎?你怕是搞錯了場合!”時宗昊正經(jīng)的說著“今天你要是敢傷他半根頭發(fā),我保證你今晚不會睡個好覺。”
秦百是煉藥師界現(xiàn)大陸第三,他只要不做破壞比賽進度,自主煉制邪丹等違反煉藥師共同條約的事,他就不會像西望一樣被除名,最多名頭難聽罷了。
至于他和西望稱兄道弟,還有將邪丹喂給活人吃,只要人沒死,沒有規(guī)定說不行。
這些規(guī)矩也是容姑當年離開煉藥師界前一直想加上去的,無奈有幾個固執(zhí)己見的老家伙一直說:那是煉藥師的自由,他自己沒煉制就行了,我們真正要懲罰的是那些犯錯誤的人,其他人都是受害者。
容姑倒要看看這次事情發(fā)生后,那幾個老家伙還能說出什么搞笑的話。
“敢動時大師的人也要問問我們答不答應(yīng)。”場下不少強者紛紛站上前來助威。
秦百看到這個圍攻他的場面,隨意的攤開手,道出自己的想法“我先前想殺他是因為他殺了我三弟,現(xiàn)在看到他,我突然就不想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一位支持者指著那些黑衣人和倒在地上的金皇,反問。
“我想帶他走。”秦百隨意一句話,立馬引起了時宗昊的反駁“你做夢。”

寸予申
又來了,有時間就碼字呀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