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境三重?!?p> 白玉郎回道。
鄭賢:???
我是問你他的真實修為!
“你看認真點。”
鄭賢朝著白玉郎說道。
“通玄境三重?!?p> 白玉非常認真的看了左馳一眼,隨后又很認真的說道。
“難道他真沒有隱藏修為?”
鄭賢的眼眸微瞇,要真是這樣,那此人的實力,就真有些可怕了,比他想象的要強很多。
通玄境三重的修為,僅僅只用了一擊,就殺死了幾個通玄境三重之上修為的二品修行者,這已經不單單是普通的跨境界敗敵了,簡直就是夸境界群體秒殺啊。
是白玉郎根本無法看出這家伙的真正修為,還是他的青麟火確實強大之極?
鄭賢想著,如果異火真有如此強大之威,那他還真要想辦法盡快尋得一種異火了,畢竟,有了異火后,他不僅能成為真正的三品煉丹師,而且還能讓自己的實力大增。
在這之前,他還是先把剛剛被左馳殺死的那幾人留下的魂能氣泡收取了吧。
“收??!”
隨著鄭賢的心念一動,那幾個魂能氣泡便被瞬間收取了。
在右眼空間中又多出了十幾絲魂能的同時,一個半透明的藍色小人,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藍“精靈”的出現,也就代表著,鄭賢成功得到了那幾人中一人生前所修的功法。
與之前一樣,藍色小人開始一遍遍演練功法的招式。
好似過去了無盡歲月,又好似僅僅只過去了一瞬。
在藍色小人消散的瞬間,鄭賢便成功練成了這門功法。
六丈光牢,特殊類功法,人階上品。
雖然無法提升自身的修為,也無法增強攻伐和防御能力,但六丈光牢卻能夠束縛對手的身體,使其無法移動和逃脫,只能留在原地。
即便只是入門層次的六丈光牢,也能夠讓他輕松束縛住初入通玄境的修行者,并且至少能持續三息的時間。
這也就是說,初入通玄境的修行者,一旦被他的六丈光牢束縛住,除非對方的實力遠超于他,能瞬間打破六丈光牢,否則,三息內只能任由他攻擊。
雖只有短短的三息時間,但修行者之間的爭斗和廝殺,往往瞬息間便能決定結果,所以,三息時間足夠他解決掉對手了。
何況,隨著他不斷提升對六丈光牢的修煉層次,不僅能讓他束縛住修為更高之人,而且持續的時間也會變得更久。
極境的六丈光牢,理論上能讓他束縛住一切對手,并且,只要他的真氣足夠,完全能一直持續下去。
這就可怕了,若鄭賢的真氣能源源不斷,那么便可將他的對手被永久困在六丈光牢中。
只可惜,他現在僅僅只是神力境的修為,體內根本毫無真氣可言,甚至由于他的體內還未開辟出氣海,連靈氣都無法存儲,所以,他施展出的六丈光牢,不僅持續的時間極短,而且并不堅固,實力較強的二品修行者,完全能輕松將其打破。
“要是能再有一門可以提升修為的功法就好了?!?p> 鄭賢心中暗道一聲。
并非他不懂得滿足,而是他現在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些。
若是他能夠突破到通玄境,那么至少可以開辟出氣海,留存一些靈氣于其中,再借助靈氣施展六丈光牢,不僅能持續更長的時間,而且更加堅固。
最重要的是,有了通玄境的修為,再加上極境的九疊掌和燃血魔功,以及剛剛練成的六丈光牢,估計就算是面對初入煉氣境的三品修行者,他也能全身而退了。
此時的丹室內,爭斗已經臨近了尾聲。
數百人進入其中,活下來的不過近百人,可見剛剛的廝殺是何其慘烈。
原本充斥著整間丹室的丹霧,幾乎已經消散不見了。
除了因為里面的丹藥被這近百人全部收取了以外,還因為夾雜著濃郁血腥氣息的紅色血霧,徹底將其掩蓋了。
現在的丹室,不說是血海尸山,那也是尸身遍地,血流成河,若是之前的鄭賢,看到這一幕,必定會忍不住大吐特吐。
但經過他在斗獸場的十天“特訓”后,無論心性還是對血腥殺伐的承受能力,都有了極大的提高,或者說,他已經看得麻木了。
活下來的這近百人,自然都收獲頗豐,最少的也搶到了好幾枚三品丹藥。
收獲最大的則是左馳,不僅得了三枚四品丹藥,而且還搶到了數十枚三品丹藥,可謂最大贏家。
而鄭賢,雖未能得到哪怕一枚丹藥,卻收獲了數百絲魂能,以及一門新功法,六丈光牢。
相對來說,他的收獲其實比左馳還要大。
“這枚補元丹,給你了?!?p> 左馳走出丹室后,將一枚丹藥遞給了離幽。
離幽沒有多言,接過了丹藥。
補元丹與化元丹雖只相差一個字,同樣也是四品丹藥,價值卻遠不及化元丹。
當然,即便是如此,補元丹也是珍貴不可多得的丹藥。
“看來,這兩人很有默契的聯手了?!?p> 鄭賢的心中暗自想道。
這兩人,一個能找到丹室,一個會破陣,聯手后,確實能更容易尋得化元丹。
不止是他,其他人自然也都看出了這點,一些人的眼中,均是露出了警惕之色,接下來,他們必須要小心這兩人才行。
緊跟著左馳、離幽兩人,近百人的隊伍,繼續朝前走去。
鄭賢、步塵、白玉郎三人,則依舊走在最后面。
“你們剛剛為什么不搶丹藥?”
沒走出幾步后,突然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從三人身后傳來。
三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色勁裝的少女,不知何時竟出現在了他們身后。
少女約莫十六歲,有些嬰兒肥,雙眸深邃漆黑,讓人不禁沉淪,尤其是她那好似隨時都可能被撐破的衣衫,更加動人心魄。
“我的實力太弱了,搶不過他們,我也不想死?!?p> 鄭賢聳了聳肩,開口道。
“丹藥對我沒用?!?p> 白玉郎也回道。
步塵則依舊一副面癱臉,完全沒有解釋的打算。
“你現在才進來?”
鄭賢目露異色的看著少女,問道。
“恩,我來晚了?!?p> 少女點了下頭,回道。
“那我們就一起走吧?!?p> 還未等鄭賢再開口,白玉郎便搶先說道。
“好?!?p> 少女聞言點了下頭,應道。
旋即,四人便一同朝著前方已經漸行漸遠的人群追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