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屋里傳來一個氣息不穩的聲音:“嗯?大哥讓來的?進來吧。”
顧飛推開門,迎面圓桌旁便坐著那位三當家的,此時他正穿著睡袍喝著茶水休息呢,等顧飛再一抬頭時,看到的東西卻是心頭一顫。
只見在三當家身后的房梁上竟然用繩子懸掛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上只剩下了破爛不堪滿是血污的肚兜,渾身是血不知道受到了怎樣的虐待,頭無力的耷拉著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剛死不久。
三當家的喝了一口熱茶,他也注意到了顧飛的目光,當下便說道:“嘶~哈……怎么著,兄弟你對你三嫂有想法?也難怪這十八九的皮囊就是嫩,擱誰也愛不釋手啊!要不兄弟趁熱來來?”
顧飛聽到這話趕緊收回目光,低著頭說道:“不敢不敢,小的怎么敢對嫂子有想法呢。”
三當家的站起來轉身走到吊在房梁上的女尸旁邊,伸手把玩著一只小巧可愛的腳丫自言自語道:“兩年多了,踏馬的兩年了!”
說著話三當家的一把將女尸給拽了下來,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死尸撞在墻上發出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
顧飛不知道這三當家的抽什么風,但是看得此人竟然如此兇殘眉頭不禁一皺,心想怪不得有人發布任務要除掉這三當家,以此看來,這三當家的還真是該死。
想到這,顧飛悄悄的將手伸向身后,手剛放在劍柄之上這時候又是聽到三當家的開始發牢騷,不聽還好,一聽卻是讓顧飛心中一陣大驚。
只見三當家情緒十分激動的又將身旁的桌子給掀翻在地,轉過身跟顧飛大聲抱怨道:“兄弟你說!我踏馬一個堂堂幫派的三當家,現在淪落到大哥二哥軟禁兩年的份,這和囚犯有什么區別!”
看到三當家的轉過身,顧飛原本伸向背后劍柄的手假裝摸了摸后腦勺訕訕的說道:“息怒,三當家息怒,興許是大當家和二當家有他們的良苦用心呢。”
三當家一聽顧飛的話更是激動了。
“良苦用心!啊呸!顧家的事情都過去兩年了現在竟然還不讓我下山!我這就夠郁悶的了,我踏馬平時玩玩女人發泄發泄還不行了?還讓不讓人活!還有沒有天理!”
三當家的一邊說一邊又是將離自己不遠的椅子給踹的粉碎,他光顧著發泄自己的不快了,卻是絲毫沒注意到一旁那個已經臉色鐵青的“小嘍啰”了。
三當家的還自顧自的發著牢騷:“你說,我一個淬體境武者,放著一身本事不去打家劫舍,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長劍已經搭在他的脖頸之上,長劍上的氣罡已然將三當家的皮肉割開了一道細小的傷痕。
三當家的是淬體境圓滿武者,雖說沒有真武境那種真氣外放,形成護體氣罡的能力,但是他也是淬體境武者,要知道淬體九重,肉體強度一重勝過一重,到達淬體境巔峰圓滿已然不是輕易就可以傷到的了。
但是這把劍卻是就這么隨意一搭,就已然割破了他的皮肉,那么只有一個可能……真武境強者!
“別……別動手……有話好好說……”三當家此時哪里還有剛才的暴脾氣,要知道現在只要人家手腕微微一抖,自己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我來問你,剛才說的兩年前顧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兒?老實點,你應該知道我要殺你絕對不會讓你叫喊出聲的。”顧飛冷冷的說道。
“我說我說……我要是說出來高人是否能饒我一命?”三當家弱弱的問道。
“你的回答如果讓我滿意,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顧飛這么說,三當家的急忙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兩年前,襲擊顧家車隊的山賊正是這天星幫假冒的,也就是說顧飛跟這天星幫有著殺父殺母之仇。
顧飛沒有被仇恨沖昏頭腦,這兩年的沉淀已然讓他心性沉穩了很多,要是放在之前他血氣方剛的時候,他定然會立刻了結了這個三當家的性命,然后拼上一死也要將天星幫給屠殺個一干二凈。
但是現在的他聽完三當家的話雖說怒火中燒,但是他立刻把心頭火壓了下去。
因為他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一個小小的天星幫,就算勢力再大也只不過是一個占據破山頭的小幫派而已,小打小鬧的玩意兒怎么敢貿然襲擊顧家這個龐然大物呢?這不就是蜉蝣撼大樹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顧飛第一時間就感覺此事之中另有蹊蹺。
當下顧飛便冷聲問道:“顧家勢力如此龐大,天星幫怎么敢動顧家?還不從實招來嗎?”
三當家感覺劍刃有刺進自己皮肉幾分,當下心里就更慌張了。
“高人饒命!高人饒命啊!事情是大哥和二哥安排的,至于是誰人指示我確實不知情,我只是奉命辦事,其實我只不過是一個高級一點的小嘍啰,具體事情我是真不知情啊!”
看著三當家跪在顧飛面前這副涕泗橫流的狼狽模樣,顧飛看出來他所言不假,看來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還得去找天星幫另外兩個頭目。
想到如此,顧飛手中劍猛然一抽,三當家的脖頸之上便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緊接著,鮮血便不斷的從中涌了出來。
三當家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頸,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到倒地身亡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對方會突然殺死自己。
看著三當家死尸倒地,顧飛也不停留,將房中的蠟燭推翻,將圍幔什么的引燃了起來,頃刻間,整個房屋燃起來熊熊大火。
顧飛身形閃爍跳出外墻,朝著天星幫會議廳跑去,剛才他掃視過那些喝酒劃拳的人,里面并沒有大當家和二當家的身影,截了一個落單的幫眾之后,從他口中知道了這倆人所在,這才毫不停留的朝著天星幫會議廳趕去。
顧飛心中的疑慮太多了,究竟是誰竟然會對顧家下殺手,那這人是不是跟偷襲自己的那幫人是一伙人?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問,他必須去見這兩人一面。
但是等他快到會議廳了,這才察覺出了一絲詭異……

我的寶貝袈裟
早晨起來胡同里倆小孩兒打起來了,好像是因為其中一個非要開火眼金睛識破另一個孩子的妖怪身份,但是另一個不想讓他開,說是他要開了,自己就沒有底牌了,但是另一個不依,就要開火眼金睛,然后倆人就打起來了?(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