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柩挑眉,看著漂浮空中的那幅畫卷,“靈攸,此魔器如何破解?”
靈攸嘆了嘆氣,略過那畫卷,瞧見那擂臺之上,“無解!”
“魔器畫骨,血魔遺寶,乃后天至寶之流,雖為末尾,但也非我等所能破,”靈堯嘆了嘆氣解釋地說道。
靈玥轉過頭來,瞧著靈柩側臉,“師兄,你那金烏之火也是后天至寶,能不能.......”
“金烏之火強盛,雖說師兄只有半縷,但是對付這等魔器也是綽綽有余,”靈攸搖了搖頭,“可問題就出在這綽綽有余上,我等破開魔器是為了救小師妹,但是用了金烏之火,反而會危機困在畫下的小師妹和明晴!”
四人嘆氣想辦法,唯有靈樞凝視而不語。
那畫下,擂臺之上。
風定,云清。
明晴紅衣站在木樁之上,低頭瞧著乞星,蓄勢待發。
“我這人不喜歡抬頭講話,”乞星摸了摸自己脖頸子,繞了繞,扭了扭,“要不,你下來說話!”
話音剛落,右手便出現一柄鐵扇。
鐵扇鋒利,只見它輕輕一劃,風刃波蕩,割開了那木樁。
明晴倒是不曾動,只是隨著那木樁,輕輕后腳跟一抬一落,那劈開的木樁尖戳在了擂臺之上,入木三分,如此,依然站的比乞星高。
“只有這等實力嗎?”明晴輕輕一笑,便魅惑了眾生,惹得場外弟子不由騷動。
“看,招!”乞星不急,手腕一轉,扇子一開,便如一朵花一樣打了開來。
腳下一踏,沖刺而去。
明晴亦是迎戰。
不用細鞭而用紅袖。
紅袖飛練,猶如飛蛇。
乞星手中扇,亦若天上雷。
紅光一片,紫光現。
氣蕩山河,擂臺崩。
打得擂臺四分五裂,便是踏風而上,空中迎戰。
一計勾天雷,一條血紅練。
分得難舍難分,打得伯仲之間。
靈風震蕩,但那畫骨卻依舊漂浮,不受絲毫影響。
這不分上下的打斗看得那些觀眾心驚肉跳,別說那個觀摩的明沖了。
明沖本來是來試探乞星底細的,未曾瞧見,她竟然與明晴打得如此激烈。
不說那乞星只是筑基,那明晴可是入了百年的金丹,此等懸殊也能打得如此?
明沖瞪大雙眼瞧去,那兩人的招數可是招招往命門打,招招請人入滅啊。
嚇得明沖冷汗都要流下,趕緊地,偷溜地走,他若不走,只怕當場道心破裂,也不用比試了!
殊不知,明沖的舉動讓那高座上的靈樞瞧得一干二凈,毫無底細,只見靈樞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雖說聲小,但看那嘴形分明說得是‘廢物’二字。
不知多少回合,忽而婉轉之間,乞星瞧見破綻,合扇化劍,直戳明晴丹田。
明晴倒也不避不讓,只見她輕輕一笑,似若解脫。
乞星瞪大雙眼,剛要松手,那明晴的纖細的手掌卻是一拽,把那扇骨戳向自己。
紅練遮目,沒有多少人瞧見,明晴是自己動的手,只瞧見乞星的扇骨入了明晴的丹田。
剎那金光,是為金丹破碎。
乞星一愣,剛要去接住那緩緩下落的明晴,不料一紅衣少年搶先一步,接了住。
紅練之中,少年俊美,懷抱佳人,婉轉而落,翩翩然矣。
“此仇,本座記下了!”紅衣輕踏碎木,滑過紅練,飛袖一卷,帶走了那畫卷,也帶走了明晴。
乞星呆若木雞地看著,疑惑地自問,自己是在做夢嗎?
明笏見明晴被救走,用扇面掩了笑容,側頭而瞧,似乎瞧見了靈柩松了一口氣的模樣。
‘那個男人,是誰?’明笏疑惑地想道,他分明瞧見了那少年虛空之中飛出,但這世上有誰可以藏于虛空而不懼虛空風暴?
“來人,吩咐下去,”靈柩雖說松了口氣,但是場面話還要說,“捉拿太華魔孽明晴,不得有誤!”
此話一出,看得乞星不由地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蒙圈。
明笏聞言,倒是冷笑。
“師兄!”
靈攸等人剛想說什么,便見靈柩回復道,“不必多言,我就當沒這個女兒!”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樣子,今天怕是不能繼續大比了!”場外弟子唏噓地說道。
飄落的紅練緩緩地映在了乞星的眼里,只見她嘟喃著,“魔器畫骨?這太華宗越發地有趣了!”
靈柩回了議事殿,拿起了茶杯,看著杯中茶水,輕輕一潑,潑向了窗外,“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了,就無法后退了!”
話音剛落,便見諸多長老紛紛而來。
“師兄!”“掌門!”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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