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峰外,風正合適,天氣也正合適。
不過烏泱泱的天空罷了,也不是天崩地裂之時,更不是天河倒灌之刻,只不過是魔修之亂罷了!
這日子還在繼續著,這風還在吹著,這樹葉還在刮著,這里的一切和一切不過跟往常也沒大區別。
清風徐徐地撩起了乞星的發絲,美眸之間,狠戾之氣縈繞其間。
只見她一手撫著狐貍,一手從云戒里拿出了一只蝴蝶。
青青的蝴蝶,在空中飄舞。
這蝴蝶可不是尋常蝴蝶,正如那天上的鶴鳥也不是尋常的鶴鳥。
只見那些鶴鳥直沖而下,朝著各大掌門而去,長河劍宗的是紅鶴,天機的是青鶴,諸如此類的,總之鶴鳥之中,各有特色,但它們一落地,卻又變成一樣的模樣,那就是信紙。
“糟了!”“不好!”“好一個魔孽!”
氣呼呼的,著急的,惱怒的臉色就像青一塊紫一塊地遍布在各個掌門的臉上。
尤其,玉山宗的問劍更是如此,只見他皺眉,攥著信紙,眨眼之間,便燒成了灰。
乞星可不管這些掌門的死活,也不管這些宗門的死活,她現在連自己的白鳥居也顧不上了,反正那里能人異士不算多也不算少。
只見她翩翩飛起,隨著那蝴蝶朝著外頭飛去。
至于白澤,則是看著那離開的乞星和白狐,嘆了嘆氣,“真是造孽哦!”
轉頭一看,這些個掌門更是慌成一團,有些長老似乎還暈了過去,又見他搖了搖頭,嘆了嘆氣,“真是多事之秋啊!老夫怕也是睡不好啊!”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不過,既然睡不好,那就早些睡吧!如此昏暗的天氣,正適合睡覺!”
說著,說著,就離開了。
悄咪咪地舉著拐杖,本想帶著明眸回去,但奈何靈柩那邊需要他,于是乎,他便悄咪咪地自己離開了。
輕跳亂蹦的,別人是一個臺階臺階走,深怕摔下去,他倒是不在乎,一蹦就是四五個,蹦跶蹦跶的,絲毫沒有剛才上山時那副倚老賣老,一腳邁入棺材里的那副垂暮之相。
蹦蹦跳跳地,忽而一道黑影飛竄了過去,打從他眼里飛過。
白澤的視線順著那拋物線,咻咻地看著,盯著,瞧著那黑影甩在了山崖上,落了個坑后,又落了地。
待他落地,正眼一瞧,好家伙,那是靈堯。
“呦,”白澤看著,甚是心疼,“這得多疼啊!趕緊起來!”
說著,說著,便上去扶著,扶了他緩緩地站起,卻猛然抬眼一瞧,那器靈還在眼前。
白澤咽了咽口水,“你繼續,我就是路過的!告辭!”
白澤猛然松手,只見靈堯受到了二次傷害。
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澤的步伐在器靈的面前更快了,說著,說著就離開了。
靈堯咳嗽著,咳嗽著地起來,踉蹌地看著,“再來!”
靈氣匯聚于手,只見那器靈亦是如此。
第二輪大戰將起,這風也甚是喧囂,這氛圍猶如戰場。
忽而,契機一動,靈堯和器靈對沖了起來,但眨眼之間,眼見就要肉搏時,器靈消失了,只留下靈堯站在那里,呆愣地看著,“人呢?”
一旁,白澤撣了撣土,“哎呦,沒想到老朽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撿到寶貝!嘖嘖!”
說著,便把那畫帶走了。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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