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中,一個巨型的法陣緩緩運行,一位男人負手而立;他身型魁梧,雙目星亮,瞳孔深處似乎有火苗在燃燒。
他是當今火帝,烈驃怒。
“陳橋,給你看點有意思的事。”
火帝對跪在他背后的男人說道。陳橋,在多天前的水族探子案中,他被軟禁在這個房間里。他聽到火帝的聲音,抬起頭,看著火帝的背影。
火帝取出一顆寶石,推進法陣中,法陣炫起一陣亮光,影出一幅影像。
“這是。。。畢方斗技場?沒想到,火帝陛下對此感到興趣。”
“是的。你起來,看看,這是什么功法?”
畫面是小胖子拿著二階武器,一箭射穿鐘離,鐘離的身體裂紋遍布、幾欲裂開。
“很強的肉體,但不足為奇。”陳橋說著,下一秒他被驚呆了,鐘離施展的步法他聞所未聞。
“云蹤霧影步法。”火帝說。
“陛下您懂。。。。”陳橋更驚訝了,但轉念一想:世人皆說大將軍陳橋是火族第一高手,實際上自己很清楚,第一高手其實是火帝;他懂些稀奇古怪的功法并不奇怪。
自己跟火帝交手,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這么多年來,自己毫無進步,依舊是“火族第一高手”,但火帝呢?
這二十年,他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還是像自己,毫無變化?
這么一想,他想跟火帝比劃比劃了。
火帝關上法陣,取出了寶石;后面的陳橋想入非非、鬼迷心竅,舉拳就是一記來自三階頂級高手的全力一拳,向火帝的背后狠狠的打去!
“噢天,住手!”剛走到門口、看到了一切的丞相嚇壞了,忙喝止!
一拳結結實實的揍在了火帝的背后,靈氣與力道如泥牛入海,火帝紋絲未動;火帝轉身,悠揚地說道:“陳橋,你是想刺殺朕?”
陳橋跪下,低頭。
丞相也嚇得跪了下來,忙為大將軍求情:“火帝,他他他他。。。。”
他實在是想不出為大將軍求情的借口,支支吾吾一番,又轉頭對大將軍怒道:“你tm有病?你說句話解釋解釋啊,陳橋你是傻子嗎?”
“我是想試探一下老大的實力。。。”
火帝笑了,對兩人說道:“好啦好啦,試探而已;小樂(丞相的花名)你慌啥?朕交代的事你辦好了嗎?都給朕起來。”
兩人沒動。火帝有些生氣了,說道:“不許跪!”
兩人麻利地站了起來。
“我組織了幾位三階高手,調查此事(指水族探子案),一定能還陳橋一個清白。”丞相說。
“陳橋,你不說點什么?”火帝對大將軍說。
“我沒什么好說的,我管理家族太過失敗,以至于混進了水族探子。”陳橋低頭。
“你知道便好。”火帝說道,又問丞相:“組織了哪幾個三階高手?”
“我、烈恩、曲阿、劍鄉(xiāng)楠,還有一個新晉的趙書睿。共五人。”
“火族又多了一位三階高手?”
“是的,火帝。她是位女性。”
火帝點了點頭,說道:“男人也太不爭氣了。二十多位頂級高手,超一半是女人。還有,丞相,幫朕調查調查這個人。”
他把寶石扔進丞相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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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步法竟惹來了高層的關注,此時的他興致勃勃,在斗技場內分今天的收獲呢。
二十多萬人,每人他能賺五銅幣,就是一百萬銅幣,等于一千銀幣。他與無憂七三分成,他拿七百銀幣,無憂拿三百。。。
今天最高興的莫過于老板烈波了,門票二十銅幣一張,加上場內賣的酒水肉食面包零食、廣告費、加盟的賭場,今天他最少賺了幾千萬銅幣;鐘離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賺個“零頭”。
“無憂啊,你的計劃真是太棒了,我都忍不住想聘請你了。。。”烈波老板笑道,似乎想挖鐘離的經紀人。
“烈老板,你太客氣了。我喜歡自由一點,為鐘離的工作就很適合我,暫時不想換工作了。”無憂拒絕了烈老板。
夜色已黑,四人收拾好斗技場的后續(xù)工作,去皇家酒樓慶功去了。
三樓,貴賓室。
烈波老板開了一瓶二十萬銅幣的水族名貴的頂級溪酒,倒酒,四人碰杯;喝著酒,鐘離不禁恍惚,仿佛一切都不真實了起來:自己此時在頂級的酒樓喝著頂級的酒,吃著名貴的菜;自己得來的一切真的十分奇跡,奇跡到不真實。。。
吃喝,推杯換盞,好不歡樂!
夜色之下,窗外的遙遠光芒搖曳,仿佛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可能是醉了。。。肩頭上有人拍拍,是愛人燕燕,她依在自己的肩上,好奇地問:“鐘離,你又發(fā)呆了。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啊,你是我生命的奇跡,我迷戀的不真實。”鐘離說道。
“我怎么不真實啦?”燕燕嘟嘴道,她喝了酒,臉上的紅霞,不知道是酒、是情,或是兩者交織?
“你美好的有些不真實,如天上的星。。。”
“貧。”
兩人小聲地說。
老板已經醉倒,無憂趴在酒桌子上,臉紅呼呼;慶功宴喝的差不多了。
“提前開過房了,老板一間無憂一間,你我一間。你負責送老板回房,我負責送無憂。這兩人都喝醉了。。。”
“我沒喝醉。。。”無憂低聲說,說這種話的多半是喝醉了。
“好好。”鐘離起身,背起老板;燕燕抱起無憂,對鐘離說:“我在房間等你哦~”
說著,燕燕拋了一個媚眼。
現(xiàn)在鐘離只想盡快送老板回房間,然后去跟燕燕溫存一番!
太誘惑了!
他送老板回房,關好門。然后匆匆趕往燕燕與自己的房間,推開門,美女正在換睡衣,他撲了上去,把她壓倒在床上!
“啊!”美女尖叫。
嗯?這聲音不對啊?鐘離想。
美女翻過身,竟是無憂。
“鐘離,你干嘛。。。”無憂對他說道。
“你怎么在燕燕的房間里?”鐘離問。
“啊?你。。。進錯房間了。。。”無憂說道:“燕燕在隔壁。”
噢天!鬧了個大烏龍!鐘離從無憂的身上起了,緊張的他說了一句來自地球的英文:“I'm so sorry!”
無憂眨了眨眼睛,小腦袋思考著這貨說的是什么鬼語言。。。
鐘離他逃也似的離開了無憂的房間,回到正確的房間。
燕燕已經睡熟了。
看來她也喝了不少酒,外套靴子都沒脫,一躺就睡著了。鐘離幫她脫好,蓋上被子,在她旁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