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米鋪子里的伙計大多數都是王鄒茍自己的心腹,看見王云和王霄邦二人的樣子,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畢竟店鋪每補充一次新人,王鄒茍都會找借口教訓一番,主要目的讓其聽話。
眼看見動靜有越鬧越大的趨勢。臨邊的兩個店鋪的族人圍了上來,拉住了王鄒茍,眾人齊聲說道:“可以了,都是自家族人,教訓兩下就可以了,不要太過分,引來了北川府注意,那就不好了。”
“哼!”王鄒茍見四周圍了不少人,停下了動作,冷哼一聲,道:“下次,在敢對我不敬,就算冒著被北川府處罰的風險,我也會打死你!”
王鄒茍放下狠話,雙眼如毒蛇一般的盯著王云。
此時,王云已經緩了過來,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首先扶起王霄邦,望著那尖嘴猴腮的王鄒茍的樣子,一陣反胃。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一直都很順利,周圍的族人對自己都非常好,沒想到今天吃了這個家伙的一個虧。
可王云不是吃虧不報的人。
“對你不敬又如何,你算什么狗東西!說什么狠話!”王云拍了拍手,惡狠狠地說道。
周圍的族人眉頭一皺,這王云這小子,腦袋犯什么暈啊,身為一個練氣一層伙計,要學會忍讓,不懂好漢不吃眼前的虧嗎?
果然,王鄒茍又發怒了,對著周圍的族人說道:“各位兄弟,你們也看到了是這小子不尊敬我,還膽敢罵我!我好歹是他的掌柜,一點規矩都沒有。”
其實,按照族規練氣期的子弟都是同一輩份,只是職位不同,身份有些不同。
“你們放開我,讓我再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出去被其他家族教訓,豈不是丟我們家族的臉面。”王鄒茍高聲喝道。
王云還是鄙夷地看著王鄒茍,一只手伸入懷中,準備將聚靈丹拿出,只要宣稱自己已經成為了煉丹師,恐怕現場所有的族人都會站到自己這一邊。
因為,家族規定煉丹師可以直接成為長老,一個煉丹師長老和一個店鋪掌柜,誰重誰輕,一眼而知。
“好,王鄒茍!你給我講族規是吧!看看我剛才在后堂煉出了什么?”王云將懷中的八枚聚靈丹全部拿出,舉在手中。
眾人看著那散發著淡淡靈氣的丹藥:“這是聚靈丹,你真的煉出聚靈丹了?”
說完一臉的喜色,將王云圍了起來,家族出了一個煉丹師,這對家族的成長,對眾人都有巨大的好處。
“煉出一品的丹藥,就可以成為家族長老,而我已經煉出此丹。現在就是長老!處罰一你小小掌柜,這是不是在族規之內。”王云一臉吃定王鄒茍的樣子。
王鄒茍臉色一變,看著那八枚聚靈丹一陣眼饞。
隨后反映過來,哈哈一笑,接著說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只有三份聚靈丹配材,煉丹哪會這么容易,這聚靈丹恐怕是你從哪里買來的吧。”
王鄒茍早就知道王云在集市上買了什么。
眾人聽聞紛紛議論,“聽說王云成練氣期才一個多月,不可能這么快就學會了煉丹,他是不是吹牛的呢。”
“聽說他成為修士,還是被豬拱的呢?”
“我也聽說了,難道不成被豬拱壞了腦子!或者被王鄒茍刺激道了,得瘋魔癥了。”
“有沒有可能,他真成為了煉丹師,如果是那樣我們家族可要發達了。”
眾人將信將疑,眾說紛紜。
此時,店鋪之外有人高聲喝道:“你們聚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去干活。”
隨著聲音,走來了兩個人,一人正是十六長老王德軒,還有一人中年相貌,一身青衣,眉目之間有一股不怒自威之色,讓人無法靠近。
周圍的族人趕忙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低聲道:“族長和十六長老來了,這下可有好看了。”
青衣人正是家族的族長王勇青。兩周之后,玄丹閣公開拍賣一批丹藥,里面有十枚筑基丹。
王勇青此次前來北川府,就是為了練氣十二層的王德鵬謀取一枚筑基丹藥。
看清這兩人的身影,王云心有成竹,不在言語,靜觀其變。
王鄒茍一看到來人,直接上前,尖酸的聲音再次響起:“十六長老,族長大人,你們可要幫我做主啊,這兩人天天偷奸耍滑,不認真工作,今日竟不告訴我一聲,偷偷的跑去集市,回來還大放厥詞,頂撞于我。”
王鄒茍一邊指著王霄邦和王云,一邊控訴著,絲毫不提自己打人的事情。
王德軒一皺眉,這王鄒茍什么德性,自己非常清楚,淡淡地說道:“王云和王霄邦,今天一早就向我告了假了,是我批準讓他們去集市的,怎么能算偷奸耍滑呢。還有我一直告誡你們家族子弟應相互照應,不可相互挑撥離間!”
王鄒茍一聽王德軒根本就不站在自己這一邊,臉色不由得有些掛不住。
“長老,這王鄒茍今日無故毆打我和王云。”王霄邦急忙向王德軒控告說道。
王勇青聽聞,臉色一怒,“家族子弟禁止打斗,此事可當真。”說完目光向王鄒茍掃了過去,筑基期如實質的目光,讓王鄒茍心神一顫。
王勇青常年閉關,基本上不管理家族事務,對北川府的店鋪更不關心。
王鄒茍真是沒想到族長今天會來,看見族長發怒,他可不敢冒犯族長這個筑基期修士得威嚴。
嚇得急忙說道:“族長息怒,我只是教訓這兩個不聽話的伙計,他們屢次冒犯于我,還有那個王云竟敢買來聚靈丹,冒充成自己煉制的,十分可惡。”
王鄒茍是絕對不會相信王云成為了煉丹師。
王云嘿嘿一笑,道:“王鄒茍!那要不我們打個賭。我當面煉丹,如果我煉不出來,這八枚聚靈丹你拿去。”
說完拿出那八枚青瑩瑩的聚靈丹,讓王鄒茍一陣眼紅。
“但是,如果我煉出來聚靈丹,你這只老狗,今天就從這里爬出北川府內城。敢不敢賭!”王云高聲喝道。
王鄒茍倒吸一口氣,如果真得從這里爬出北川府,恐怕再也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