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大改,暫與劇情無關】
艾利城。
此時正是午時,陽光強烈得人難以睜眼,艾利城傭兵工會旁的酒館里,沖進了一批渾身是汗的人。
“該死的!這鬼天氣!”布齊一抹頭上的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老板!來一大杯啤酒!”
“先別急著喝酒,布齊。你先和孟水去領一下傭金,再接一個霧林附近的任務。”劉石及時的發話了。
“可是。。。”布齊急了,站起來就要開始狡辯。
“等下回來我給你兩大杯啤酒。”劉石伸出兩根手指。
“好嘛,我就當是跑腿費了。”布齊癟癟嘴,一拍孟水的肩膀,和他一起出去了。
劉石把背上的劍取了下來,坐到了柜臺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語。不一會兒,白或澤悄悄爬上了椅子,坐在劉石旁邊。
“劉團長。。。你們的刀芒團組建多久了?”白或澤問道。
“不久,一年多吧。”劉石喝了幾口啤酒下肚。
“看起來你們還真的是很有名呢。”白或澤說,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很多人向我們打招呼呢。不過,他們笑得有點。。。”
“不,那只是。。。”劉石剛開口,便有一只遍布老繭的手摁在了他的肩上。
“劉團長?這么快就回來了?”有人在一旁傲慢地說著話。白或澤撇了一眼,那人是個壯得簡直像布齊的光頭大胡子,此時正斜視著劉石。
“怎么了,龐虎。”劉石不緊不慢的回話,甚至連頭都沒有轉回去,看上去似乎兩人認識的樣子。
“呃,我只是沒有想到你能那么快做完三舌蛙的任務回來。”壯漢龐虎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先前那種傲慢的語氣,“大概是靠你們團里的那兩位耍法術的娘們吧,說起來,她們真漂亮啊。”
“嘖,這人好惡心。”王游聽著,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往頭上的血量槽抓去。
龐虎偷偷瞟了一眼一旁的林雅和阿麗,暗暗吞口口水,又說:“不過你們能先回來也好。怎么,和我們熊統老大約定好的那場決斗,要不要明天就舉行?”
“改天吧。我們有新的任務。”劉石還是不緊不慢的喝著酒。
“哈哈,你這該不會是怕了吧。”龐虎有些嘲諷地加大嗓門,“雖說我們熊統老大比我帥上那么幾分,厲害那么幾分,但這么厲害的人還是放下面子,和你約戰了,你現在就在艾利城,卻又說有了新的任務,該不會是要臨陣脫逃吧?”
見劉石沒有反應,龐虎開始有些肆無忌憚起來:“要我說啊,不如你們刀芒團直接并入我們百獸傭兵團好了,大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重點是,我們老大可不許內斗呢,這樣子你不就避免了一場不必要的痛打了么?哈哈哈。”
“當然,還有這兩個娘們。。。”龐虎又吞了一口口水,“我們老大一定很喜歡的。。。不,他一直很喜歡。”
劉石突然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空的酒杯,緩緩看向龐虎。
“怎,怎么?”龐虎有些心虛的后退幾步,“你喝了酒,現在惱羞成怒了么?”
“雖然和熊統打可能會花些時間,但是和你打,”劉石一把抓住一旁的劍,“我覺得應該用不了一分鐘。”
“怎么,和我練練手?”劉石吐出一句話。
“你。。。”龐虎嚇得又后退幾步,“你敢。。。”
“再不走的話,我就讓你的整顆頭都光滑起來。”
哪個頭?白或澤覺得好像有些不對。
“回去告訴熊統,我們刀芒團,無論是哪個人,都不會是你們能夠匹敵的。順便,下次我做任務回來的時候,就讓熊統在城門外等我。”
“我那時候就砸了你們的招牌!”劉石大喝一聲,抄起劍身擊在墻上,轟的一聲劈出一道極深的劍痕。
“噫!”龐虎嚇出了一頭冷汗,甚至四肢都發起抖來,他指著怒視著他的劉石,嘴里擠出幾個字:“你,你,你等著。。。”便逃也似的跑出了酒館。
劉石于是重又坐下來,絲毫不顧周圍人的議論。
“劉石還真是氣場強大啊。。。”
“唔,不錯,看上去很是威風,但那熊統也是久經沙場的人呢!”
“一個是近年新秀,一個是傭兵老手了。。。嘻嘻,看來不久就要有好戲看了。”
“那也得劉石他們下一個任務回得來才行啊!”
“嗯。。。劉團長,有人在說你的壞話呢。”白或澤聽著耳朵有些難受。
“別理他們。閑話終日有,不聽自然。。。”
“咚!”有人從門口粗暴的闖進來,一頭金色的長發吸引了白或澤的目光。
“搜查!”那人一進門便扯開了大嗓子,“我是艾利城第一城市守衛軍團長克文,近日有人舉報,這里出現了魔王軍的蹤跡,我們現在要找一個右手上有黑色紋身的人!”
怎么會?!是誰舉報的?
白或澤一驚,剛想躲起來,右手卻被劉石攥住,裹上了幾層厚厚的粗布。
“別躲,越心虛越容易被發現。”劉石輕聲說。
“不出來我們就一個個搜了!”克文一揮手,身后幾人一窩蜂的涌進來,堵住了門口。
“怎么辦啊啊啊啊啊?”白或澤哀嚎,急切的等著項鏈傳來回應。
“怎么辦,等死唄,蘇卡不列。”王游有些氣憤,“別管我,剛才那人太惡心了。”
“實在不行,我們就把你傳送回來,然后。。。我們還是自己走好了。”王錘子也是急得跺腳。
“我想想,我想想。。。”雨天最為著急,嘴里不停嘀咕著。
“。。。剁下來算了要不?”莫測絞盡腦汁。
可是他們并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時間不長,一個身強力壯的守衛軍就抓住了白或澤的手臂。
“讓我康康你的右手!”那人吼著。
“不要那么兇狠。他還只是個孩子。”劉石抓住了那人的手臂,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竟使得那人臉上有些痙攣起來。
“劉石!你干什么?那個小子是你的人嗎?”克文打掉了劉石的手,“你為什么要護著他?”
劉石不語,只是又站起來,站到了白或澤的前方。
“你是信不過我?他是我的侄子,右手不小心被燒傷了。”
“。。。別這樣,劉石。”克文拍了拍劉石的肩膀,“例行檢查,我也不想的。你知道城主的膽子,小得和兔子差不多。”
“再說,魔王軍,這可不是小事了。我們都知道千年之前魔王已經被封印了。現在又來這種事。。。”
“。。。”劉石回身看了看白或澤,猶豫幾下,還是讓了出來。
“小子,給我看看你的右手。”克文繞過劉石,一把抓住了白或澤的手。
“哎呦!”白或澤疼的大叫出來,臉上憋的通紅。
“怎么了!?”克文有些莫名其妙,迅速扯掉了裹在白或澤右手上的布。
將布扯掉的瞬間,無論是劉石,還是克文,都愣住了。
白或澤右手上滿是紅腫的疤痕,整只手又紅又黑,就像是剛剛在火中被狠狠燒過一般。
此時克文一抓,那些傷痕甚至都開始滲出黃綠色的液體來。
“見鬼!”克文甩掉白或澤的手,大叫,“你還不快帶他去治療!”
“那些布就是在治他。你還扯掉了。”劉石有些冷漠的說,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抱歉。”克文幫白或澤把布裹起來,一揮手便招呼守衛軍離開。
白或澤看著劉石,劉石正看著克文等人離開,似乎在想著什么。
“等一下!”克文停下了腳步,又開始打量白或澤:“你。。。”
“我。。。怎么了?”白或澤剛剛放下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你算加入了你叔的傭兵團了是吧?”克文撓了撓頭,“唔,既然加入了傭兵團,你就也是一個傭兵了,記得去辦一下傭兵證明,選擇一個職業,臨時的也行,這樣好接任務。”
“就這樣。對了劉石,下次回來記得找我,咳,那個。”克文這次終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呃,什么是那個?團長你和他認識嗎?”白或澤不理解。
“就是喝酒而已。他是城市守衛軍,一般脫不開身,我就幫他找個借口。”劉石笑了笑,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