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大本營》給白悠兒發了邀請函,白悠兒欣然收下。”
這么一則消息,一出現在網絡上,就引來了無數網友的圍觀,有人歡喜有人羨,更是有人恨。
歡喜的自然是白悠兒的粉絲跟那些喜歡白悠兒唱歌的網友啦,羨慕的當然是那些打拼多年,卻是無緣上《開心大本營》的老油條們。
至于恨。
用屁股想都能知道是AB的那些粉絲們。
“悠兒威武。”
“悠兒熱度持續上漲,大有突破天際的趨勢,這是要硬生生把今年變成白悠兒年?”
白悠兒粉絲、喜歡白悠兒唱歌的網友們,他們議論紛紛,聊的不亦說乎,唾沫星子若是聚在一起,可以淹沒大半個華夏。
白悠兒年?
娛樂圈內不知有多少人因為‘白悠兒年’四個字陷入沉思,白悠兒以一首《餓狼傳說》露面以來,話題就沒有斷過。
熱度上漲的速度,讓人咂舌,讓人難以置信,到了現在都還有很多人不相信呢。
圍脖熱搜。
第一到第十,其中有九個是關于白悠兒,唯一的一個不是,還是花了大價錢,也就是使用的鈔能力,硬生生砸上去的。
而且。
還在不停的用錢穩,否則早TM沒影了,可以說,現在的圍脖,已經成為了白悠兒后花園,被她徹徹底底的占了。
千萬別不服。
不然某人會用一百種方式讓你在華夏待不下去,更是有一千種方式讓你從生物學社會學雙重意義上消失。
夾著尾巴好好滾蛋哈。
“白悠兒若能一直高歌猛進,今年還真有可能變成白悠兒年。”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名宿出聲了。
“白悠兒年?想想就好期待哈。”不知多少人腦中閃過這么一句話。
“悠兒妹妹,我看好你呦,對啦,讓我翻唱你的《餓狼傳說》,你考慮好沒,花兒都已被我等謝了呢。”周董再次跳了出來,亦是再次惹的所有人捧腹大笑。
“白悠兒年?呵呵,我看你們是都沒睡醒吧。”
“白悠兒以為她是誰啊,還想白悠兒年,就問你哪里來的勇氣。”
“葉某人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舔狗,了解一下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兄die,千萬別跟這些舔狗說話,不然他們會把我們的智商拉到跟他們同個層次,然后再用他們自以為的超然智慧打敗我們。”
“哈哈哈。”
網絡上有一種群體,被人親切的稱之為噴子,或者鍵盤俠,這些人的特質,極度統一,內心扭曲,膽小自卑,看不得別人好。
整天就知道在網絡上懟天懟地對空氣,弄的好似所有人都欠了他們一百萬似的。
對付這些人。
只有一個辦法——順著他,狠狠的順著他,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喊好,喊棒棒噠,喊666。
滿足了他們的變態心理,他們自然就會滾回殘酷的現實中。
這不。
“你們說的太對了,白悠兒算什么,什么都不算,還想打造白悠兒年,癡人說夢,天方夜譚。”
“舔狗這樣的物種,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舔狗?別讓勞資看到,看到一次,就扁一次,看世上還有沒有人敢繼續做舔狗。”
“白悠兒在我心里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笑話+1”
在無數網友的苦口婆心下,一個接著一個噴子放下了手中的鍵盤,心滿意足套上白手套,頂著炎炎烈日到工地上搬起磚來。
以此慶祝他們的勝利。
“這些狗噴子終于滾蛋了。”
“就是因為網絡上有了這些噴子,風評才會變的那么不好。”
噴子們的離開,網友們立刻調轉槍頭,紛紛表示對噴子的鄙夷跟不屑,緊跟著繼續討論‘白悠兒年’這個話題。
……
帝都。
“呼。”
AB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拿來床頭柜上的手機,亮屏解鎖,一進入圍脖,就看到了‘白悠兒年’這四個字,不管她怎么刷新,或者變頁面,只要還在圍脖內,都能看到‘白悠兒年’四個字。
變成這樣,自然不可能是網友們的功勞。
圍脖自身?
別問,問就是這樣。
圍脖也想搭著白悠兒這股狂風瘋狂恰飯嘛。別跟我說什么節操,說了我也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白悠兒這是想干嘛,要上天嗎。”
AB看圍脖看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變臉譜呢。
此刻。
心中極為惱火。
若是可以,吃白悠兒的肉,喝白悠兒的血,拆白悠兒的骨,讓白悠兒嘗遍一萬種痛苦的方式。
黃老板伸手把AB摟進懷里,在AB唇上親了一下,笑的問道:“寶貝,怎么了,面色這么不好看,是哪里不舒服了嗎。”
“沒不舒服。”
AB把手機放在了黃老板的面前:“黃哥,你看。”
白悠兒年?
黃老板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女人…還真是能跳,不知道越能跳的人,下場都越凄慘嗎,冷冷道:“寶貝兒,你輸給白悠兒那女人的仇,我肯定會給你報的。”
“不過我們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黃老板說到后面,身上席卷出了一股驚人的殺氣,在這股殺氣下,房間中的溫度,急劇下降,轉瞬零點。
恐怖如斯。
“是找到那個放視頻的人了?”
AB聽到黃老板的話,連忙問道,若說AB對白悠兒的怨恨值是1,那對那個放視頻的人的怨恨值就是10,完全沒有可比性。
做夢都想宰了他。
好在AB不知道放視頻的人是白悠兒的泡泡哥,否則,要被活活氣死吧,真是一個可憐又可恨的孩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嗯,很合適。。
“不是這個。”
黃老板搖頭,寒聲道:“是那個姓陸的混蛋,他想要借那視頻把我踢出董事會,好達到他獨霸天好集團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