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馬臉,你叫你爸,也就是我的孫子給我打個電話,跟我商量一下,看到底簽不簽。”李陽秋搖頭晃腦地說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找死啊?”瘦小警察怒視著李陽秋。看來,這小子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因?yàn)樗L得一付馬臉的樣子,他平時最恨別人叫他馬臉,現(xiàn)在他聽李陽秋這樣叫他,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我看你是想找死,你竟然聽別人的指揮,想對我逼供,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李陽秋動了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和手都被鎖了。瑪?shù)拢磥磉@狗雜種是一早就想對自己動手,見自己會武功,然后用這手銬來鎖自己。
焦急的李陽秋趕忙詢問靈兒有什么辦法。
“主人,真氣其實(shí)可以外放的,不過主人的圣皇經(jīng)等級較低,所以真氣外放是有限制的。不過靈兒看了下這里,這里空間不大,主人的真氣還是勉強(qiáng)可以覆蓋整個屋子。而且對方還是普通人,效果還是可觀的。”靈兒認(rèn)真的回道。
聽到靈兒的話,李陽秋嘗試了下,果然自己的真氣是可以外放的,只是距離越遠(yuǎn),力量越小。不過就算是這樣,李陽秋也心安了很多。
瘦小警察看著李陽秋想動卻動不了的樣子,高興地笑著:“哈哈,小子,聽說你會武功,但是你被這樣的手銬銬著,我看你的武功還能不能使出來,你么特剛才那么嘴硬,那我一會就看看你是不是這么硬。”
“是嗎?你有本事就動我一下,我會雙倍償還的。”李陽秋臉色一正,對瘦小警察狠狠地說道。看來,自己不發(fā)威他都不知道他是自己孫子的兒子了。
“你么特,這么狂,我看你是不是這么厲害!”瘦小警察邊說邊向莫天明的胸膛狠狠地踢了一腳。
李陽秋見他向自己踢了一腳,急忙運(yùn)起真氣沖瘦小警察襲去。
當(dāng)瘦小警察的腳剛踢到李陽秋的身邊時,就不能踢進(jìn)去了,并且被反彈了回來。“撲”的一聲,瘦小警察便被李陽秋的真氣攻擊得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天啊,馬臉,你在地上撒什么嬌啊?你乖啊,等你祖宗我有錢了,就給你買糖吃。”李陽秋也沒想到笑著說道。這個馬臉?biāo)さ眠@樣子太搞笑了,手腳都向著天。
“上,你們都給我上,快點(diǎn)給我狠狠地往死里打。特么的,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李樹彪。”李樹彪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旁邊的另兩個警察大聲地叫著。剛才的事情可能是自己站得不穩(wěn),才剛剛踢到李陽秋的身邊,就被他撞倒了。
另兩個警察聽李樹彪向自己下了命令,急忙一左一右地向李陽秋飛踢了過去,一人踢向李陽秋的頭,一人踢向李陽秋的腹部。
但是,李陽秋的真氣也不是虛的,只聽到“啪啪”的兩聲,那兩個警察也被李陽秋的精神力襲擊得往后摔去,其中一個警察正好往李樹彪那邊摔了過去。
“哎呀!”才剛剛爬起來不久的李樹彪被那個向他飛過來的警察坐在了下面,特別搞笑的是他上面的那個警察沒有摔倒,而是坐在他的胯上,有點(diǎn)像愛情動作片里觀音,坐連的姿勢。只是這警察坐得非常有水平,他的屁股坐在李樹彪的東西上,這才是真正的觀音,坐連。
“唉,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現(xiàn)在的男人也喜歡上男人了,弄個什么老漢,退車或者69不好,卻偏偏來個觀音.坐連,唉,這樣是很傷身體的。”李陽秋連嘆了兩聲,看著李樹彪他們搖了搖頭說道。
“瑪?shù)拢闫饋恚€坐在我那里干什么?”李樹彪疼得直罵著還坐在他上面的警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被自己的手下坐壞了沒有。“真的是沒有用,兩個人連個高中生都打不了。”李樹彪沖幾個罵道。其實(shí)李樹彪自己不也是這樣嗎?他不是一樣被打飛了。
那警察被李陽秋這樣一罵,急忙站了起來。李陽秋突然靈機(jī)一動,暗運(yùn)真氣,然后手指一彈,一道勁風(fēng)向剛剛才站起來的那個警察打去。“啊!”那個警察被李陽秋彈過來的勁風(fēng)打在肚子上,他慘叫一聲,然后又摔了下去。
“恩……”是什么人被捂住嘴巴一樣發(fā)出的悶響。李陽秋定睛一看,剛才被自己打中的警察又坐在了李樹彪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坐的不是胯上,而是坐在李樹彪的臉上,特別是那屁股正好坐在李樹彪的嘴巴上。
估計(jì)剛才那發(fā)不出聲音的響聲就是從李樹彪的嘴巴里發(fā)出的。不知道那個警察現(xiàn)在會不會放屁呢?如果放的話,那李樹彪可是賺大了,難得可以近距離地聞到屁,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天啊,你們太不像話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這樣親熱,不過,你們這招我真的不懂,不知道叫什么招式。是叫毒龍通道?還是觀音磨井呢?不過,馬臉你的那井也太小了!”李陽秋哈哈地笑著。
氣急敗壞的李樹彪終于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指著那個警察的鼻子大罵著:“你么特沒吃飯啊,都站起身了又坐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覺肚子好象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一疼,就站不住腳摔了下去。”那警察苦著臉說道。他也不想啊,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想著自己的屁股被李樹彪親著,他也感覺非常難受。
李樹彪也不說話了,他拿起審訊臺上的一條警棍,然后沖到李陽秋的身邊,舉起警棍就狠狠地往李陽秋的腦袋上打去。但是,他又失算了,當(dāng)他的警棍還沒有打到李陽秋的頭頂時,李陽秋又運(yùn)起了真氣。
“啪”的一聲,李樹彪的警棍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原來李樹彪還沒有打到李陽秋時,李陽秋運(yùn)起一道真氣彈向警棍,那根警棍就這樣反打到了他自己。
“隊(duì)長,你的頭流血了。”剛才****的那個警察首先發(fā)現(xiàn)了李樹彪頭頂上的血,他急忙大叫了起來。
“操踏馬,你們幫我打死他。”李樹彪越想越氣,他也顧不上自己腦袋流著的血,急著招呼另外三個警察拿著警棍又向李陽秋打去。
可是他們根本碰不到李陽秋,李陽秋精神力和真氣相互運(yùn)用,一個個被真氣打得臉青鼻腫。
瑪?shù)拢F(xiàn)在該我出手的時候了。李陽秋暗暗地想著。于是,他運(yùn)起四道真氣,每一個警察分配一道,接著,那四道真氣就向他們打了過去。
“啪啪啪”的四聲,李樹彪他們被李陽秋打得摔在了地上,特別是李樹彪,摔了一個五體投地,鼻子摔得如紅蘿卜一樣紅腫,并且流出鼻血來。現(xiàn)在,他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李陽秋的手腳被手銬銬著,但是卻打不了他,并且好象有看不到的東西打到自己,難道是見鬼了?他們在心里問著自己。
“好不好玩啊?好玩的話我們再來玩。”李陽秋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他正玩的其樂融融,根本不記得自己還在派出所。說完,他又運(yùn)起內(nèi)力向李樹彪他們打了過去。他一邊用真氣打著李樹彪他們,一邊在笑著他們的慘樣。
“媽呀,救命啊!”李樹彪他們一邊在審訊室里跑著,一邊大叫著,他們每跑一會就被李陽秋的真氣打中,然后摔在地上。當(dāng)他們站起來繼續(xù)想跑的時候,又被打趴在地上。最后,他們四個人全都跑到審訊臺下躲了起來,一邊躲一邊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