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爛尾,主要是前段時間工作變動,所以直接申請完本了,這最后兩章是填正文沒填的坑)
魔獸位面,諾森德,
圣光之愿禮拜堂之戰前夕
“是時候了,即使是最高級的庇護法陣也是有極限的。”仿佛如夢初醒般的呻吟從一個小小的倒三角法陣中傳出,隨即被外面充盈著洶涌的,無規律,恍若狂風的惡魔之力泯滅。
小小的法陣緊緊的包裹著兩個相對盤膝而坐的人,那聲呢喃就是從正向面對法陣尖端的人口中說出,只是并沒有嘴唇翕動,讓人不禁懷疑是在洶涌的惡魔風嘯中的幻覺。
“我們的分身死了。”背向而坐的人毫無感情波動般地說道。
“早有預料,從我接受你的提議,把九層力量分給分身,躲藏在這個鬼地方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失敗的準備。”正向面對法陣的人長身而起,手里猛然出現了四張金色卡片,其中大部分都已經破碎了,破碎的最為輕微的那張,依稀可以看出是持卡人的描影。
“王一師,接下來的就是孤注一擲了,你想好了嗎?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沖擊被耐奧祖和阿爾薩斯聯手把持的冰封王座未必比分身硬撼戰爭主神的危險小…”
“不會再有第三次機會了,這點你比我清楚。”王一師搖了搖頭,撫著手里的四張金色卡牌,抽出那張畫著自己投影的卡牌丟在地上,“第一次,伊利丹擊碎冰封王座那回,雖然出于保住王座的大方針,我們只是試探性地侵占了一下王座,并沒有實際出手,但是耐奧祖應該已經察覺了我們的存在。”
“只是懷疑到了希爾瓦娜斯和達里安·莫格萊尼。”面對著王一師的身影依舊盤膝而坐,似乎沒有受到面前人站起來的影響。
“第二次,阿爾薩斯繼任巫妖王之位,這本來應該是個絕佳的機會!”王一師憤憤地抽出了第二張卡片,把畫著薩薩里安投影的金色卡也拋在了地上。
“你有信心在那個時候壓服放棄了一切,只為得到力量復仇的阿爾薩斯?”坐著的人影不置可否,只是把地上碎裂的薩薩里安卡片撿了起來,“一張好牌。”
“現在呢?我們犧牲了那么多!得到機會了嗎?”王一師咬了咬牙,看了看手里的燕赤霞的投影卡牌,小心翼翼地想要把那碎裂的痕跡掩蓋上,“他不該死的,如果不是你鼓動韓諾反水…”
“韓諾成功了,事實證明,脫離主神空間不是不可能的任務,反倒是主神所謂的起死回生,只是天大的謊言。”穩如泰山的御靈終于從地上站起,看向了王一師的手里,“你不是還有兩張牌嗎,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不,我答應過她的,幫她擺脫這個該死的空間,如果,如果我們失敗了,她能活下來就是我們唯一的成果。”王一師搖了搖頭,把那張印著唐三彩投影的完整卡牌放進了懷里。
“就像那只沒用的狐貍?”御靈嗤笑了一聲。
“什么狐貍?”王一師看了看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卻無法從御靈平靜的五官下找到什么答案。〈如果我也這么聰明,不,也許僅僅是那么冷靜就好了〉
“把分身的殘留記憶吸收了,你就知道發生什么了。”
“馬上就要和耐奧祖…”
“一點力量損耗不算什么,少了一勺子的一杯水,同樣拯救不了大火。了解你的敵人可比一點點力量重要多了,尤其是力量不對等的時候。”御靈不以為意地笑笑,把那個薩薩里安和王一師的本源卡都遞了過來,“如果不是弱得太過離譜,我們為何要蹲在這犧牲深淵半死不活地行險呢?”
王一師面色陰晴不定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從御靈手里接過了兩張碎片,揉碎在了眉心。
……
良久之后,面色明顯蒼白了許多的王一師下意識抓住了身邊的御靈,“距離圣光之愿大戰還有多久?”
“還有時間,不急。”
王一師長出了一口氣,“你說巫妖王,它是不是也有主神那么厲害?”
“那要看他對冰封王座掌握程度了。”
“那個名為戰爭的主神是很高明啊,全場連自己一點底都沒漏。”王一師嘆了口氣,“你說,它到底為了什么要培養選中者?我知道你和你那個分身都瞞了不少東西,你聯系了韓諾,讓他打了頭陣,收獲是什么?你那個分身又偷偷摸摸干了什么?”
“他在養蠱,只是最后借燕赤霞才把實驗完成了而已。也就是那個在海量世界穿越,集六卡塑神格的成神路子,它偷偷實驗了一下。”
“結果呢?”王一師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還是有些心存僥幸。
“把你自己,薩薩里安,唐三,我,還有燕赤霞融合在一起,你說最后活下來的是我們哪一個?”御靈做了個嘲諷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在聊齋位面中燕赤霞刻意設計的高頻率多世界的穿越,已經讓你的分身慢慢失去了對自我的認知。選中者在主神的操縱下一次次穿越,也應該會這樣。至于集六卡封神的大餅,唔,大概和我,你,耐奧祖,阿爾薩斯爭奪冰封王座的掌控權差不多吧,集七人之力,成就封神之位。”
“非要你死我活嗎?”王一師遲疑了一下。
御靈指了指已經有些松動的法陣邊緣,“我們別無選擇,如果成為了冰封王座的掌管者,可以動用這個世界的死亡之力,就有了和戰爭主神一搏的資格。”
御靈看王一師沒有說話,頓了一會兒,“如果這次你拿到了冰封王座,成了半神,就離開這個位面去觀察韓諾,我關于對付主神的猜想,他就是最好的探路石…”
隨著法陣的上升,王一師看了一眼恍若風暴眼的犧牲深淵,這里只有純粹而狂暴的力量。
圣光之愿禮拜堂戰役,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