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雷見姚心琪似乎對自己哥哥有偏見,不滿道:“不知道的事,不要信口開河!”
姚心琪瞪了丁雷一眼,說道:“你什么意思?今天想吵架嗎?”
丁飛頭大,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脫口而出道:“你們二老不要吵了,明天我就要去參加修真者選拔了!
真的吵起來了,弄得我心煩意亂,萬一我通過不過選拔怎么辦?”
姚心琪和丁雷一想也是,畢竟不能逞一時口舌之快耽誤了兒子的前途。
很快的他們兩個就偃旗息鼓了。
“那你早點睡覺吧!我先睡了!”
姚心琪交代了一句就走回了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丁雷沒走,看到自己的老婆真的進了房間關閉了房門后,才壓低聲音對著丁飛說道:“老實說,你知不知道你伯父去了哪里?”
丁飛不想撒謊,他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丁雷。
丁雷沉聲道:“不至于啊!為了一輛破三輪車,就要逃到外面租房子住?”
“難道是別的原因嗎?反正我也想不出,總覺得伯父人很奇怪!你們是不是知道伯父的更多情況,故意瞞著我呢?”
丁飛將自己心中對于伯父丁烈的疑問全都提了出來。
丁雷想了想,低聲道:“我們雖說是親兄弟,但是你伯父他成年的時候就一直外出闖蕩了,這之后我們都沒有見過面的!只知道他從小不愛學習,一直喜歡鉆研武學。”
丁飛眼神一亮,原來他一直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伯父一直喜歡鉆研武學,這句話信息量很大。
在當今這個時代來說,武學等同于修真。
難道說自己的伯父在地球靈氣枯竭時期就開始醉心于修真了?
這么說自己的伯父是一個不出世的修真大拿了?
丁飛眼神熾熱道:“那你說我伯父會不會是一個修真者呢?”
丁雷搖頭:“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畢竟我對習武和修真這方面的不是太懂!”
“不過,有些事我覺得很奇怪!”丁雷像有重大發(fā)現(xiàn)一樣,激動的說道:“我們年紀沒差幾歲,但是他的力氣比我大的多,他剛搬來我們小區(qū)時,去舊貨市場買了一個硬木床,一個人輕輕松松的扛到家。
如果換做是我,我可是扛不動的!
還有他似乎從不生病,從他回家的這幾年來看,從沒有去過醫(yī)院,也沒有買過任何藥!
就你爸我來說,這個年紀,隔三差五發(fā)燒感冒的還不是正常事嗎?
更別說我常年吃著降血糖的藥!”
果然不對,確實很古怪!
“還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嗎?”丁飛繼續(xù)追問道。
“有!有次晚上我值班,下班很晚,那天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半吧!
我去他的住所,他門沒關!
我推門進去,看見他像一個老僧打坐那樣端坐在床上。
他鼻孔里冒著煙氣一進一出的,頭頂上面也飄著一層白霧的東西!
我剛一進門,他就睜開了眼睛。
我問他怎么回事?鼻子和頭頂冒煙呢?
他說感冒了,身上出冷汗,坐在電熱毯上出出汗,就好了!
那些煙霧是身上太熱蒸發(fā)的。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跟他閑聊了一會就回家了。
現(xiàn)在想想確實不太對勁。
因為一直以來沒有見過他生病的,還有就是誰再感冒的厲害,就是身上出冷汗也不會說蒸發(fā)的鼻子和頭頂冒煙的!”
聽說丁雷的敘述,丁飛再也坐不住了,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內(nèi)心興奮不已。
這樣的情況,百分百就是修真者在煉氣的狀態(tài)。
別人可能不知道,自己剛剛從趙大洪那里學會了煉氣,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呢?
原來自己的伯父真是修真者,這可真是一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
只是他為什么要隱藏自己修真的身份呢?現(xiàn)在還要搬走呢?
他是在躲避什么嗎?
既然伯父一直在家人面前隱藏自己是修真者的事實,那丁飛此刻也不好說破。
丁飛隨口道:“可能是他懷里放的什么小型汗蒸儀器吧!所以才會出現(xiàn)鼻孔和頭頂冒煙的情況!”
丁雷點點頭,不在深究這個問題。
他眼中閃著關切的神情:“不管怎么說他還是你伯父,他什么時候聯(lián)系你了,你勸勸他,一個人在外面漂泊家人都很擔心。
還是勸他回來吧,我們一家人,總有個照應的。”
丁飛笑著道:“我會的,爸!”
丁雷現(xiàn)在有些倦意,止不住的打著呵欠。
丁飛讓他早點休息,他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拿出手機,丁飛給丁烈發(fā)了一條消息:“伯父,你偷三輪車的事我爸媽都知道了!”
丁烈正在雙腿盤坐在床上煉氣,聽到手機響了,他皺了皺眉頭,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來自丁烈的驚奇值+53”。
丁烈點著手機屏幕給他發(fā)去過了一條消息:“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夜貓子嗎?
知道就知道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內(nèi)心這么強大嗎?這都榮辱不驚啊?
倒也符合一個修真者的特征。
丁飛微笑著又發(fā)過去了一條消息:“伯父,您現(xiàn)在在忙什么呢?不會是在煉氣吧?”
丁烈拿著手機看到短信后無比震驚,他不再煉氣了,從床上起身穿上了鞋子坐在沙發(fā)上瞪著手機屏幕。
“來自丁烈的驚奇值+156”。
一下子這么多驚奇值?連丁飛都驚呆了。
果然是被我說中了!
丁飛再接再厲接著發(fā)了一條短信:“沒想到伯父居然是我的前輩啊!也是一名修真者!
前輩,你好!”
“來自丁烈的驚奇值+91”。
丁烈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丁飛打開這條消息,只聽見丁烈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小子,誰告訴你的?”
丁烈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質(zhì)問丁飛是告訴他的這些事。
“你到底是不是修真者啊!”丁飛對著手機發(fā)過去一條語音消息。
“不要問,現(xiàn)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丁烈說道。
“為什么你要隱藏你修真者的身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能不能告訴我?”
“我說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你通過了修真者種子選拔后再來找我!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訴你!”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問了!”
丁飛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在哪里呢?”
“一家酒店!”
“什么時候回來呢?我爸讓我給您帶話,我們是一家人,最好回來住,相互間能有照應。”
丁烈似乎被這句話感動了,他面帶微笑,發(fā)過去了一條消息:“不知道,這個說不準!”
“那你在那里錢夠嗎?要不要再給你轉(zhuǎn)些錢過去?”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在這里好吃好喝,還能堅持幾十天!對了,小子,祝你明天選拔順利。”
“謝謝伯父!”
“給你發(fā)過去一個網(wǎng)址,這上面有關于修真者和修真界的基礎信息以及一些絕密級的信息!你總歸要成為修真者的,先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吧!”
“真的假的?你從哪里得到的?”丁飛興奮道。
“別問這么多,你看看就知道了!我先睡了,你也別熬夜,明天好好參加選拔!”
丁烈說完不再理會丁飛,繼續(xù)端坐在床上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