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隕!”月銘不敢相信,這個莫名其妙的白發怪人會是師父無比崇敬的天才易算大師。
“當今玄皇,你口中的父王,正是我的親哥哥。”玄隕沉聲說道。
“可是我聽師父說玄隕已經在六十年前死了?”月銘不解。
“不錯,玄隕的確可稱得上是已經死了!”白發男子憤憤的說道。
“那你究竟是生是死?”白發男子的話把月銘給聽糊涂了,死了就是死了,沒死就是沒死,什么叫算是已經死了?
“哈哈哈哈!”白發男子被月銘給逗樂了,笑著說道:“非要說個死活的話,你就當我沒死吧!”
“好吧。”月銘勉強接受了白發男子的解釋,說道:“你是玄隕也好,沒死也好,我都不關心,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姐姐聽不到我說話?還有,為什么姐姐就在我眼前,我卻始終無法靠近她呢?”
“嗯。”白發男子靜靜地聽著月銘一股腦兒的問完以后,回答道:“你問的這些問題,也正是我要告訴你的一些事情。”
白發男子頓了頓,繼續說道:“這里是忘憂之地,在這里發生的一切都不能用正常普遍的眼光來看待,同樣也沒有辦法給你一個科學合理的理論來解釋忘憂之地為什么發生如此不和常理的事情。”
“這就是姐姐聽不到我說話的原因嗎?”月銘還是關心這個問題。
“是的,你眼中的姐姐,只是一個影像,并不是真實存在的人,所以她不會聽得到你說話的。”白發男子解釋道。
“那你呢?你不是影像嗎?”月銘反問道。
“我也是投射在忘憂之地的影像,只不過比起你姐姐,稍微有些不同。”白發男子說道。
“只是能不能和我說話的區別嗎?”月銘問道。
“當然不是。”白發男子說道:“你的姐姐是你的主觀意識的投影,而我就不是了,我在這里的投影,是我強行進入你的世界才有的。”
“可以這么說嗎,姐姐是我的主觀意識的投影,她的本體不在這里,而你出現在這里是你本體的意愿,并不為我所控制,所以你是獨立于我的意識之外的影像,之所以能和我說話,就是因為你有獨立的意識。”月銘思索一番,說道。
“嗯,不錯,正是這個意思。”白發男子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你來找我是想告訴我一些事情?”月銘又問。
“說到重點了。”
“那好,我大概捋清楚思路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月銘平靜的說道。
弄清楚自己在這里看到的姐姐并不是姐姐本人以后,月銘的心情就不那么激動了。
“我要說的第一件事已經告訴你了。”白發男子說道:“你并不是玄皇的兒子。”
“還有呢?”盡管月銘并不相信白發男子說的是真的,但是他還是想聽一聽白發男子還會說些什么。
“還有就是,你將會成為我唯一的弟子。”
沉默了許久。
“你真的是玄隕嗎?”月銘終于開口說話了。
如果這個白發壞人真的是師父所說的那個傳說級別的玄隕大師,成為他的弟子,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