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證據(jù)了,臣認,臣認。”刑部尚書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閉著眼睛等著皇上的發(fā)話。
“既然刑部尚書認了,來人將刑部尚書拉下去斬首示眾。”皇上喊的心中的非常的舒服,就是這些人平時為了自己的私欲,幾次三番的攔住自己。
之前皇上就已經(jīng)處理了一些,現(xiàn)在處理的兩個人都是隱藏的比較深的,海崖閣的眼線算是給拔除了,海崖閣不可能在哪么安靜了。
過幾天便是皇上的壽宴,或許這是個好機會。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宮中的那些奸細處理掉。
“好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就由本王說一下煜軒詩會的事情。煜軒詩會中,本王看中了六個人,這六個人本王已經(jīng)帶給皇上過眼了。”玥珺熠說完就走回下面,等著皇上的命令。
“宣他們進來吧。”皇上說完,蓮公公在一旁向外面喊著。
大家都非常期待的看著門口,看看能夠讓玥珺熠看上眼的人是何人。江卓羨,鄒懈明,周賀知等七個人走進來。
明明說是六個人,怎么是七個人,大家都非常的疑惑。
“大家都覺得非常疑惑是吧,是六個人,其中的周晚知是此次的煜軒詩會上第一名,但是本王沒看上周賀知。”
周賀知沒想到玥珺熠回這樣說,當周賀知以為只有自己在殿外候著的時候,非常的傲嬌,周晚知得了煜軒詩會的第一名,月辰全部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周府還在府中慶祝。
但是等周晚知到殿外不久,江卓羨,鄒懈明還有四個人出現(xiàn)在周賀知的面前。周賀知還諷刺了六個人,當周晚知以為那六個人是不服自己這才鬧到大殿上。
但是令周晚知沒有想到的是,玥珺熠壓根就沒看上自己,看上的是這六個人。
“草民拜見皇上,王爺。”七個人異口同聲的向皇上跟玥珺熠作揖說。
即便周晚知臉色多難看,但是面對皇上,還是需要恭恭敬敬的對待著。
“周晚知,你可知罪。”皇上突然對周晚知大吼,周晚知下的跪在地上。
“草民不知。”周晚知嚇得不敢看皇上。
“給錢那些書生,讓他們不要和你爭第一名的位置,若不要錢的,就武力威脅那個人。周晚知,你看朕說的對不對。”
周晚知自認為做事非常的隱秘,沒想到皇上也知道這件事情,這次周晚知是真的死定了,周晚知沉默了。
“不說話,就當作你是默認這件事情了。朕最疼恨賄賂的人,來人將周晚知趕出月辰,永生不得進月辰。”皇上大怒道。
周晚知愣著給禁衛(wèi)軍拉走,這下子真的給了周晚知一個非常大的玩笑,昨日還是開開心心的期待今天,今天從天堂掉入地獄,自己成為了煜軒詩會第一名又有什么意義呢。
“好了,現(xiàn)在來說說看他們六個人的事情了。”皇上又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底下的大臣。
“現(xiàn)在只有大學士,少師,刑部尚書,禮部尚書,內(nèi)閣學士,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是空著的。”
皇上思考了一下,再說:“這樣,江卓羨為大學士,鄒懈明為少師,剩下的四人分別是刑部尚書,禮部尚書,內(nèi)閣學士,大理寺少卿。”
皇上說的時候,大殿上江卓羨以及鄒懈明等六個人跪在地上,等皇上說完之后,叩謝皇上。
“叩謝皇恩。”六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煜軒詩會在六個人領(lǐng)了旨意之后,就結(jié)束了。雖然是結(jié)束了,但是朝中的眼線給玥珺熠給拔除了,想來海崖閣會按壓不住了。
客棧
“公子,你來了怎么不同屬下說一聲,好讓屬下做個準備。”海幽低著頭,整個人非常卑微的跪在地上,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海幽面前的于海陽。
在海幽面前的便是海崖閣閣主于海陽,雖說海崖閣有兩個公子,但是海幽只是于海陽在外的眼睛,外人都非常尊敬海幽,但是在于海陽面前,卻低微的不成樣子。
“我再不來,恐怕要等到我死去,我的計劃都無法完成了。”于海陽嘲諷的看著海幽。
“是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公子恕罪。”海幽知道自己怎么解釋,在于海陽面前什么都不是,反而是自己的狡辯罷了。
“你除了只會說這句話,還會說些什么,月辰的事情,從今天起你就不用管了,過幾日會有傀儡到月辰,你去將傀儡安排好,切記,傀儡不得讓人知道。”
“要是泄露風聲,我就讓你不得好死。”于海陽從海幽說話起,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海幽。
“是,屬下告退。”海幽這才站起來,許是跪久了,海幽的腿有點麻了,若不是仔徐扶著海幽起來,海幽或許還不能夠起來。
海幽就這樣給仔徐扶著走出了客棧,走出客棧之后,仔徐不忍的說著:“公子,這大公子說話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噓,這里都是公子的眼線,你要是亂說話,我也保不住你。”海幽急忙抓著仔徐的手,仔徐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說話不顧及了。
仔徐就不敢再說話了,而是安靜的扶著海幽上了馬車。
再過幾天就是皇上的壽辰,或許皇上的壽辰是海崖閣唯一的機會了,玥珺熠也知道海崖閣會在皇上的壽辰上動手腳,防人之心不可無。
歸易
“可查清楚,海崖閣于海陽什么來歷?”玥珺熠站在窗前的,看著窗外的花,問起背對著的聶錦箜。
“查清楚了,動用了翊歸門中的機閣門這才調(diào)查清楚。于海陽是前朝遺孤。”
玥珺熠一聽聶錦箜的話,驚訝的轉(zhuǎn)過身來。聶錦箜看玥珺熠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再一次的說:“千真萬確,我找人確認很多次,這才來向王爺說的。”
“前朝遺孤,難怪前朝大臣會無緣無故的死,現(xiàn)在都對上了。看來皇兄還是對前朝的人太過于仁慈了。”玥珺熠緊握雙拳,滿臉憤怒的說著。
“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
“等,過幾日便是皇兄的壽辰,這是一個大好機會,本王不相信海崖閣會放棄這次的機會。”玥珺熠雖然知道他們再南部,但是現(xiàn)在貿(mào)然過去,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現(xiàn)在就是要等海崖閣主動出擊,落下話柄,玥珺熠這才好抓著海崖閣。
“那,當天王爺,打算有什么計劃?”
“戒備森嚴,越是戒備森嚴,海崖閣就不會懷疑,到時候高手在大殿內(nèi)候著,只要海崖閣進來了,就將海崖閣圍住。”
“明白了。”
不知街上的百姓如何收的消息,這幾天都閉門不出,生怕出去就丟了命一樣。街上失去了往日的熱鬧,街上安靜的嚇人,能在街上出來走動的便是官家子弟。
皇上壽辰的前一夜,月辰南部,聚集了許多人。站在高臺之上的便是那海崖閣的公子于海陽,于海陽對于明天的計劃,勢在必得。
“明天就是我們最后一次的機會,我們明天不可失敗,我們韜光養(yǎng)晦那么多年,明天一定能夠戰(zhàn)勝的,待明日我們戰(zhàn)勝之后,我重重有賞。”
“明日必勝,明日必勝……”下面一干人等,對著于海陽喊著,于海陽非常滿意的看著下面的人喊著口號。
于海陽看著底下士氣如此的高,明日想來也就不會失敗,加上自己手中有底牌還沒有亮出,明日若將底牌亮出,必然殺皇上,玥珺熠一個措手不及。
于海陽想著明日成功之后,自己便坐上那高高在上的位子,就非常的憧憬。
次日,因為這次原因,皇上吩咐大臣不必帶著女眷進來,免得讓女眷受到驚嚇。
這一戰(zhàn)必不可少的,這是時間問題罷了。
“皇上,二皇子失蹤了。”蓮公公急匆匆的跑進來說。
“終于忍不住了,不用管他。”皇上滿臉不在乎的說,繼續(xù)看著手上的奏折。
蓮公公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心想著,這二皇子看來是失寵了。
“莫非皇上知道二皇子殿下在哪里?”蓮公公不解的看著皇上。
“他又不是朕親生的,朕又何必管他,吩咐下去,見到二皇子的及時稟報,還有切勿讓二皇子靠近這里,還有禁書閣,一旦見到二皇子靠近,格殺勿論,不用向朕回稟了。”
蓮公公聽的云里霧里的,但是皇上說玥軒珉不是皇子的時候,蓮公公還是非常驚訝的,但是驚訝歸驚訝,皇宮中的安全,蓮公公還是要做的。
“是,奴才這就去辦。”蓮公公便離開了殿中,皇上見蓮公公離開了,這才將手中的奏折放下來。
今天一事之后,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死,皇上心中真的覺得累了,靠在凳子上,閉著眼睛假寐。
但不是真的睡,如今這宮中非常的不安全,若沒有玥珺熠在旁,恐怕著玥國已經(jīng)不在了,自己無顏面對底下的父皇以及母妃了。
皇上總覺得自己虧欠玥珺熠很多,但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償還的。只愿上天給個機會,讓朕有機會去償還十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