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你怎么會認識朱亞的?”荊楚警惕地看向沈嘉辰,后者也是很配合地擺出一副極其委屈又無奈的表情。
“很難理解嗎?都是一個學院的,他在學生會還是我部下呢。”
荊楚嘀咕:“世界怎么那么小。”然后又湊到唐栗身上跟他一起繼續刷朋友圈。
“荊楚,你過來這邊,他手機里能看到的,我朋友圈里也能看到。”
荊楚眼睛一亮,從沙發上爬過去,瞟了一眼剛才那條狀態下稀稀疏疏的評論,一臉嫌棄地折返回來,繼續靠著唐栗。
孟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倆姑娘拿著他手機看得正起勁。唐栗把孟抒拉過來坐下,讓他給她們講解朋友圈里面的人物關系。
“弄了半天,全世界都不知道你倆散了?”唐栗問荊楚。
“怎么可能,他出軌還把我給甩了好吧。”荊楚小聲而又委屈地辯解。
“亂說,那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孟抒聽不下去了。
“明明就是,那陣子我要用情侶頭像,他不用,沒兩天就跟別人一起用了歪脖子頭像。絕對有問題。”荊楚說得小聲而又義正言辭。
“什么邏輯?他們那次一整個寢室都換了歪脖子頭像。”
“是嗎?反正是他甩了我,他的問題。”想了想,荊楚又小聲補充道:“他居然還問我是不是我有問題。”
“也沒錯吧。”孟抒說得坦然。“不知道你和于理在一塊的,都覺得你和沈嘉辰有事。”
“我怎么不知道。”荊楚完全沒聽說過有關自己的八卦啊。
“你屬于知道你和于理在一塊的那一撥的。”
“那哪撥人多?”唐栗突然八卦起來。
“學校那么大,當然不知道他倆戀愛的多。”孟抒的音調突然變高,唐栗和荊楚瞟了眼沈嘉辰,讓孟抒小點聲。
“沒事,沒事。這事嘉辰哥自己也知道,反正在男生寢室這邊傳了很久了。有次咱們學校體育館有歌友會,學生會負責最后清場,嘉辰哥最后一上臺,就指著中間的位置說,那個荊楚,你先別走,留下來打掃衛生。荊楚應該是去看了歌友會的,但是人還沒散,她就走了。嘉辰哥叫了半天,根本沒人應。你還記得嗎?”孟抒說完,還反問了一句,然后自己先大笑起來。
沈嘉辰也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聽了故事的緣故,反正臉上白里透紅,只是抿嘴笑著,不承認也不否認。荊楚又得意地爬過去,調侃他:“小伙子,故事挺多的嘛。”
沈嘉辰摸了摸她的頭,起身拿著紅酒杯走過去敬了孟抒一杯。“早就聽聞孟大秘書長有一雙順風耳,今日受教了。”
孟抒也不客氣,往自己酒杯里又加滿了一些,一飲而盡。
沈嘉辰轉身去敬唐栗。“感謝你對我們荊楚的照顧。”
“不用客氣。我確實不認識于理,要是認識,沒準覺得人家比你還好呢。可惜沒這個緣分。”
沈嘉辰喝完,亮出空酒杯,“一定努力表現,爭取不辜負你我相識一場。”
孟抒放下酒杯,笑著望向荊楚說道,“你被分手,估計就是那時候,大家都說你和嘉辰哥的事,連那誰自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