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愿意在跟我們繼續合作了。”虞沁瑤冷聲道。
虞天成的臉色先是微怔了一下,隨后便露出豁然開朗的表情,“沒關系,這個合作沒有了,那我們就在談下一個合作好了。”
“下一個......”虞沁瑤沖著虞天成怒吼道,“虞氏現在的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這已經是最后一家有希望跟我們合作的了,可現在連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讓虞氏倒下。一但虞氏也沒了,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只要虞氏還在,她就依然是虞家的大小姐。
“沁瑤,你怎么跟爸爸說話呢。”虞天成不悅的瞪著虞沁瑤,很少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上一個敢這樣跟她說話的人還是虞清婉,不過那次他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虞沁瑤冷笑,“你知道嗎,今天的合作沒談下來,多虧了你那個女兒。都是因為她,這次別人才不愿意跟我們合作了的。”
虞天成驀然皺緊了眉頭,“你剛才說什么。”
虞沁瑤冷哼一聲,“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虞清婉她根本就沒有死,她現在回來了”她怒吼著,她吼的聲音有多大,她的內心就有多惶恐,四年前落水都沒有害死她,她現在回來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說虞清婉她沒有死。”虞天成驚訝的長開了嘴,眼珠瞪到了最大,不敢相信她說的話,四年過去了,怎么還會回來。
“是,她不僅沒死,而且還成為了一個珠寶設計師。所以這次,她才搶走了原本屬于虞氏的合作。”虞沁瑤死死的咬住了后槽牙,像是要將牙齒咬碎一樣。
“你說清婉做了珠寶設計師。”此刻,虞天成關心的不是虞清婉搶走了虞氏的合作,他所關心的是虞清婉現在有多大的成就。
“沒錯,前段時間傳言的那個奧羅拉就是虞清婉。”
“清婉就是奧羅拉。”虞天成徹底驚訝的合不攏嘴。
傳言奧羅拉是歐洲突然崛起的一位很厲害的珠寶設計師,她甚至還為歐洲皇室設計過珠寶,但他怎么都想不到那個人竟然就是虞清婉。
辦公室內,厲云庭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俊逸的眉微微挑起,像是正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總裁。”言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厲云庭薄唇緊抿,冷冷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什么事。”
“醫院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言秘書將手中薄薄的文件來推到了厲云庭的面前。
厲云庭靜默的凝視著,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可他深不見底的眸里卻翻天覆地的變化著。“你先出去吧。”
言秘書點了點頭,恭敬的退出了辦公室。
厲云庭深邃的眸猛烈的顫了一下,緩緩的打開了那份文件夾。
雙眸瞇了瞇,透出一絲深沉的氣息,看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
漸漸的,厲云庭的眸色變的陰冷起來,大手攥緊了拳頭,骨節泛著可怕的白色。
很好,虞清婉,你敢帶著我的兒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辦公室內,虞清婉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該不會是感冒還沒好吧。
等一會兒下班的時候,她去藥店拿點感冒藥好了。
以前像這種小事情她從來都不會在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感冒了倒是沒什么,如果傳染給小西的話就不好了。
小西身體本來就弱,他要是感冒進醫院就麻煩了。
正想著,虞清婉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小西快放學了,她要趕快去接他了。
剛出了公司門口,她就接到了珠寶店的一通電話,店里現在出了些緊急的事情需要她立刻過去一趟。
她想都沒想就立刻趕了過去,路上給林雅麗打了通電話,讓他先幫自己把小西接回去。
珠寶店里此刻正吵的不可開交,一對新婚夫婦在這里買了枚婚戒,可是剛回去沒幾天上面就掉了顆鉆石。
虞清婉答應會幫他們還枚新的鉆戒,可對方卻要求更換的同時也要賠償給他們。
可店里也有店里的規定,戒指壞了他們賠新的就可以了,賠償的要求是不可能答應他們的。
雙方就這樣一直僵持到很晚,經過虞清婉苦口婆心的勸說下,那對夫妻才終于肯善罷甘休。
送走了那對夫妻,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要手腕上的手表,怎么過了這么快,都已經十點了。
她掏出手機正要給林雅麗打電話過去,可林雅麗卻發信息跟她說,小西已經在她那邊睡著了。明天她會直接把小西送去學校,她下午過去接他就可以了。
這樣也行,省的她過去接小西的時候,還要在把他給折騰起來。
她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隨后便直接回了出租公寓。
周圍一片黑漆漆的,路燈也沒開。她低下頭打開包包,翻找起鑰匙來。
下一瞬,突然沖出來一個黑影,將她按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后背狠狠的撞到了墻上,她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此時,路燈突然亮了起來。
趁著微弱的燈光,虞清婉終于看清楚了那張臉。
撲面而來一股酒精的味道,她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厲云庭,你......你怎么在這里......”
厲云庭狠狠的扣緊了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復雜的目光,“我不應該在這里嗎。”
虞清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難道應該出現在這里嗎。”她壓低了嗓音,雙手不斷的用力。
厲云庭冷笑了一陣,暗啞的嗓音緩緩響起,“孩子呢。”
虞沁瑤渾身僵硬住,眸中滿是防備的目光,“小西的事情用不著你管,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厲云庭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眼底透著一股冷冽,“如果我一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瞞著我。”
“我瞞著你什么了,你快放開我,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她奮力掙扎著。
光線微暗,厲云庭的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他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