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見到我的人,高義自然會回到你們身邊。”周正拍著胸脯保證道。
“市長果然爽快,那就一言為定了!”玉碩爽朗地大笑道。
至此,談判成功,雙方都對這個結果感到十分滿意。
玉碩攜同薛逸剛要走出周府,不料,周凝沖了過來,還好玉碩反應敏捷,躲閃開來。周凝來不及收拳,一個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
薛逸見狀,趕緊過去攙扶,卻被周凝一把推開。他再次爬了起來,準備攻擊玉碩,被聞聲而來的周正拉住了。
“周凝,不可無禮。”
“爸!他們搶走了若嘉,還打傷了我。”周凝委屈道。
“爸會給你還你一個公道的。”周正說著,轉過身對玉碩說道,“你們快走吧!”
玉碩雙手抱拳,道了一聲“告辭。”
便匆匆離去了!
周凝想不通,為什么父親的態(tài)度轉變的這么快。周正知道兒子的心結,但此時此刻,向他解釋,恐怕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便只是好言相勸,并不多做解釋。
玉碩了了心頭的一樁大事,喜滋滋地回到了柳宅。看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已經(jīng)一整天沒吃東西的玉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溪銘見他眉毛舒展,整個人神清氣爽,便也跟著樂呵呵地說道,“餓了吧!快過來吃晚飯吧!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你將就著先吃。明天給你準備好菜。”
“多謝岳父大人!”玉碩說完,便坐下來狼吞虎咽起來。
柳若嘉看見他這副餓狼撲食的樣子,嫌棄的不行,“你慢點吃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柳家虐待你,不給你飯吃呢!”
玉碩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喝了口水,說道,,“老婆說的在理。只是我一整天沒吃東西了,餓的發(fā)慌,還請老婆大人原諒。”
柳溪銘瞪了女兒一眼,夾了一筷子菜遞給玉碩,“女婿,來,吃,若嘉從小嬌慣慣了,你多包涵。”
“爸,沒事,自己老婆說幾句怕什么。”玉碩一臉滿不在意的表情。
“哼!”柳若嘉嘟著嘴,明顯不高興了,她放下筷子,便離開了。
玉碩見她走了,匆匆扒了幾口,也跟了過去。
柳若嘉剛走進房間,玉碩便從背后抱住了她,他溫柔地說道,“老婆,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柳若嘉不太習慣跟別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臉一下子羞紅了起來。
“老婆,我們都歡好好多次了,你怎么還這么羞澀啊?”玉碩說著,越加用力地摟緊了她,嘴也不安分的在她耳朵邊吹氣。
柳若嘉感覺自己被吹的酥酥麻麻的,用力想推開玉碩。
玉碩假裝站不穩(wěn),倆人同時倒在了床上,玉碩見縫插針地親了上去,柳若嘉想喊救命,又不敢喊,推又推不開。她又一次被動地接受了玉碩的親昵。
柳溪銘在飯桌上,獨自喝著酒,看得出來,他心情也十分的愉悅,他邊暗自發(fā)笑,邊小酌了幾杯。
王阿姨躲在后廚嗑瓜子,夏阿姨卻神色慌張,她不安地用手指卷著一塊絲巾,漸漸地,她臉色發(fā)白了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你怎么這么熱?汗都出來了。”王阿姨這才從沉思中轉回現(xiàn)實。
“奧,沒什么,只是暖氣打得太高了。”夏阿姨深吸了幾口氣,才緩緩開口道,“王阿姨,你覺得我們先生的女婿怎么樣啊?”
“那沒得說,一表人才!”王阿姨豎起了大拇指,頓了頓說道,“而且出手闊綽,對我們這些下人,也是十分地尊重禮待。”
“嗯。”夏阿姨聽她這么夸贊,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默念著,“但愿他是個好人。”
“你這是怎么啦?我感覺你今天特別怪,臉色也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是有點不舒服。”
“那你去醫(yī)院看看吧,這里我替你頂著。”
“那怎么好意思呀!”
“沒什么,都是朋友,這點小忙我還是能幫的。”王阿姨英氣地說道。
“那我就走啦!”夏阿姨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
“嗯,注意安全。”王阿姨叮囑道。
“好的!”
夏阿姨一出門,就直奔家中,她照例輕輕地推開房門,只見于望正站在門口看著她。
“哎呀,你嚇我一跳!”夏阿姨有些發(fā)怵地說道。
“我聽到腳步聲,想過來開門,沒想到你先開了。對了,你怎么回來了?”于望解釋道。
“你不是發(fā)信息給我,說綁架你的那個人被放出來了嘛,我擔心他報復你,所以急得不行。”
“哪能啊,你放心吧,我命大,誰都傷害不了我。”于望摟住了妻子,柔聲安慰道。
夏阿姨撲在于望懷中,恩恩呀呀地哭了起來,“今年真是不太平,你先后被綁架了兩次,好不容易抓到了綁匪,現(xiàn)在又給放出來了,我真的好擔心你。”
于望摸著妻子的頭發(fā)安撫道,“沒事的,大不了咱們不在柳宅干了,我去老張頭廠里給他打工養(yǎng)活你。”
夏阿姨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道,“你終于想通了?”
“嗯,經(jīng)歷了生生死死,我才知道,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就算為了你,我也要振作起來,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老婆,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可以住在老張頭的員工宿舍里,那里人多,他們就算想報復我,也找不到機會的。”
“嗯,聽你這么一說,我就安心多了,有老張罩著你,就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還是我老婆心疼我。”于望傻笑道。
“去!”夏阿姨啐了他一口。
“咱們好久沒有親熱了,我好想你。”于望深情地看著她。
“都老夫老妻的了,想點正經(jīng)的吧!”夏阿姨卻一把推開了他,“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干活了,你今天就搬去老張那邊,省的我一直提心吊膽的。”
“遵命!”
“一天就知道油嘴滑舌。”
夏阿姨罵罵咧咧地笑著走出了門,于望望著妻子瘦小的背影,不禁心疼起來,他長嘆了一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老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