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言進到廁所后,就瞬移到了剛才在網絡上罵的最起勁人的房子屋外。
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暴露,慕寒言是隱身在窗戶外的,連影子都照耀不出來,誰也發現不了她,只是隱身很耗損妖靈,時間不能太長。
房間里男子坐在電腦桌面前,雙手不停的敲擊著鍵盤,鍵盤聲,“啪啪。”的一直響著,時而又切換到手機,拿著手機在快速的打著字。
男子叫李司,曾經是一名朝九晚五,每天三點一線的白領,后來因為一次在網絡上罵人,獲得了一份豐厚的報酬,從此就辭工在家。
他在家忙著一份很重要的工作,那一份工作就是如何給別人帶來更大的傷害,如何詆毀他人,如何帶領輿論的力量,言語是怎么惡毒怎么來,這樣的工作卻能獲取很高的報酬。
曾經有一次他的不實言論,導致一個少女忍受不了指責,年紀輕輕便結束了生命,然時至今日他依舊擁有著粉絲,依舊有人擁護者他。
若是以往慕寒言直接闖入一頓痛扁,但是白宇逸的提醒猶在耳邊回響著,所以她需要低調行事,不能高調的人盡皆知。
正思索著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一只蚊子映入她的視線,那黑色的蚊子徘徊在窗戶邊,卻怎么也進不去。
眼前的蚊子讓慕寒言有了主意,蚊子雖小,但是論煩人的能力,在昆蟲界那可是佼佼者,連慕寒言曾經都深受其困擾。
慕寒言抬手,食指在蚊子身上輕輕一點,將細微的妖靈注入蚊子的體內,“去展示你煩人的能力吧。”
普通的蚊子會害怕殺蟲劑,蚊香等,但是注入了妖靈的蚊子不會被這些毒害,戰斗力也非尋常的蚊子能比。
黑色的蚊子從窗戶的一個縫隙飛入房間內,它徑直的飛到正在激動敲著鍵盤的男子的耳邊,在他耳邊“嗡嗡嗡”的響著。
李司抬手在耳邊一揮,蚊子反應的很及時,飛到另外一側,躲過那只巨型的手。
以為趕走了蚊子,李司沒有很在意,接著自己罵人的工作。
蚊子飛到李司的右耳,繼續發著“嗡嗡。”的煩人聲音。
李司雙手沒有離開鍵盤,只是側了側耳朵,低罵道:“該死的蚊子。”
小小的蚊子很聰明,它落在耳朵邊的頭發上,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音。
李司被蚊子的聲音擾的實在沒辦法靜下心來,他側了側身,見插座上有電蚊香液,這讓他有些疑惑,“怎么還會有蚊子。”
這邊在不解中,那邊蚊子不在是音波的攻擊,而是吸食著李司的血,在慕寒言的控制下,蚊子一直吸食著李司手上的血。
“我操,該死的蚊子。”李司手上到處都是蚊子叮的痕跡,明明看到了,卻怎么也打不到,耳朵也一直,“嗡嗡。”的響著,這不僅讓他不能安下心來罵人,連睡覺都是困難。
李司用了殺蟲劑也用了蚊香,但是那只蚊子依舊很活躍,他戴著耳機音樂放的很大聲,還是能聽到“嗡嗡”聲,即使捂著耳朵也沒用。
他換了個房間,蚊子也依舊跟著他,他也不能把自己捂的嚴實,那樣在被子里不透氣,會有窒息的感覺。
李司本來是想多罵一會,熬到三四點就睡覺的,所以已經是很困倦的,但是他這一夜是注定無眠。
因為白宇逸的提醒慕寒言出手很溫和了,只是小小的惡作劇,并沒有很殘忍的行為。
有蚊子在那里煩著李司,他也沒法在敲擊鍵盤,慕寒言不在浪費妖靈在這隱身看戲,她瞬移回到酒店的廁所。
慕寒言從廁所出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白宇逸,“你來了。”整蠱人后的慕寒言心情大好,說話的語氣能聽出明顯的喜悅。
白音素以為慕寒言是因為見到自家哥哥才如此的高興,看了看慕寒言,在看自家哥哥那溫潤的笑,有種自己多余的感覺,“我有點事。”白音素找了個借口,很識趣的離開酒店房間。
“你剛才是去做什么了?”雖然白音素告訴她是在廁所,但是時間太長,所以肯定是做別的事情去了,好幾次白音素擔心要去敲門時,都被白宇逸給攔下。
白宇逸這一問,慕寒言按耐不住自己高興的心情,幾步走到白宇逸的身邊坐下,“我去幫你報仇了。”
白宇逸:“報什么仇?”
慕寒言:“我看網上一個人老是罵人,這我哪能忍,所以就狠狠的教訓了他。”
“是這樣,你幫我,我很謝謝你,但是我不希望你運用自己的能力幫我。”慕寒言幫助他,讓他感到很暖心,但是同時也存在憂心,發達的網絡發生任何怪事都會傳播出去。
本以為會得到夸贊,但是白宇逸的說法讓她好像做錯了事情一樣,“我看到小黑被同類攻擊,我會出手幫助,小黑都是很高興的,可是為什么你就不一樣,沒有很高興的樣子,我做錯了?”慕寒言的語氣明顯有些生氣。
白宇逸不想慕寒言誤會,就急忙的解釋,“你沒有錯,我也很高興你的出手相幫,我只是擔心別人發現你的能力,到時候可能拉你去實驗,甚至會讓你失去了性命。”
白宇逸的話讓慕寒言很不贊同,“如果因為未知的危險,就一直畏首畏尾的,被欺負也不能反抗,這樣倒不如不要我這能力,我既然擁有了這樣的能力,就不能被任何人欺負,我的朋友也不可以,誰欺負小黑,我撕碎誰,如果你覺得你喜歡被欺負,那以后你被打死,我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絕對不會出手。”說完慕寒言生氣的別過頭,慕寒言和白宇逸生存的環境不一樣,想法也就存在差異。
慕寒言的話,猶如當頭棒喝,讓白宇逸清醒,他因為身上的不同,一直刻意的隱藏,因為慕寒言鮫人的身份,也在教著她隱藏,這樣是避免了未知的危機,但是也很壓抑,并不能順心所欲,能力反而會成為了負累,“對不起,我的認知是錯的,以后你隨心所欲,我不會阻礙你的腳步。”細想其中道理后,白宇逸也不會在堅持自己的想法。
白宇逸既已道歉,慕寒言也不會一直揪著不放,她轉過頭,沒有了生氣的痕跡,“這才對。”
“不過......。”
白宇逸的不過讓慕寒言舉起拳頭,眼神威脅的意味十足,只要白宇逸說出和她背道而馳的想法,這一拳她肯定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