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剛走出房間,見到那個俊男剛好下樓,就追上去。
“是你。”俊男驚訝地看著陳小天。
“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好嗎?”陳小天問道。
二人邊走下樓梯邊說。
柳絮兒剛從屋里出來,見二人肩并肩走下,走了過去,學(xué)著卑躬屈膝,但是很別扭。
被俊男看了去。
俊男不想理會陳小天,說道:“如昔姑娘,昨夜我想了一夜,要不你來我家吧,我家缺個管教丫頭的丫頭頭子,我看你挺合適。工資方面你大可以放心,這里給的,我出你十倍。工作輕松,平時不用做事,年底雙薪。”
柳絮兒做出為難表情,說道:“我怕老板不同意,我和他簽了契約了,他答應(yīng)我,如果我做的好,就讓他做他的小妾。說什么也不想,只要負責(zé)吃就行。”
“吃個J爸,我父親是李罡,是當(dāng)朝宰相。誰干跟老子搶女人。”俊男大聲說道。
柳絮兒嚇得瑟瑟發(fā)抖。
陳小天說道:“李兄,原來你是個大人物,能和你睡一覺,值了。”
俊男轉(zhuǎn)頭看著不為所動的陳小天,說道:“你好不要臉,你分明進了一個女孩的房間,禽獸啊。”
陳小天說道:“你。”
俊男問柳絮兒:“那丑男人是誰啊!”
柳絮兒唯唯諾諾地說道:“老板。”
俊男回頭看著陳小天生氣地說道:“你這模樣,也配納妾。還是如昔這樣的美女。”
陳小天冷冷地說道:“你只一個客人,這是我們的家務(wù)事,輪不到你這個不相關(guān)的人來管,你也不管不著。”
“好大的口氣,你是誰啊。”俊男見自己無視,陳小天覺的背后一定有人,囂張地喊道。
這一喊,很快吸引來了一群過路的人,他認得俊男。
“大哥求放過。我絕對不會告訴他人,你在青樓過夜,還企圖玷污我樓里沒有出閣的姑娘如昔。她不答應(yīng)后,又半夜敲開了戈藍這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的房間,戈藍至今都沒有被找到,一定是對她做了什么。”陳小天突然就跪了下控訴道。
“你,你,你這里是青樓?”俊男說道。
那群吃瓜群眾說道:“人渣。”
俊男發(fā)現(xiàn)堵了這么人,轉(zhuǎn)頭說道:“滾。”
說著自己滾了。
水珠兒匆忙地跑到陳小天身邊,問道:“戈藍呢?”
“我怎么知道?定是被那個斯文敗類給藏起來了。”陳小天生氣地說道。
“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把臟水往好看的人身上潑。戈藍究竟在哪?”水珠兒問道。
“我說過了,愛信不信。”陳小天沒口氣地說道。
“你怎么變得如此陌生了,真是可怕。”水珠兒說道。
“我變成怎么樣,關(guān)你何事,我今天心情不好。最好別惹我。”陳小天聲音說的很大。
“不管怎么樣戈藍是我的好姐妹,不管你是誰,都要給我個說法。”水珠兒這次絲毫沒有退縮,說道。
伊伊本在一邊旁觀,也走了過來,小聲地說道:“少爺,昨夜,沒人下樓。”
“那這妮子就應(yīng)該還躲在二樓,我們?nèi)フ艺摇!标愋√鞗]有看水珠兒,對圍觀的姑娘說道。
姑娘們都都紛紛退去樓上,陳小天卻沒有動身,看著還在門口圍觀的群眾,說道:“又想玩如花似玉的姑娘,又不舍得白花花的銀子,你們這些我都懂。今晚全場免費,歡迎各位捧場。不過現(xiàn)在呢,不是營業(yè)時間,大家就散了吧。”
圍觀的群眾美滋滋地離開了。
陳小天關(guān)上了門。
柳絮兒和伊伊、水珠兒都沒有參加尋找。
柳絮兒說道:“你打算關(guān)閉這青樓?”
陳小天說道:“是啊。”
“那這一樓子的姐妹怎么辦。”柳絮兒問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也該動身去書院了,沒空打理這樓子了。如今那個三百兩也夠了,你們也終究不是我能相伴一生的人。”陳小天說道。
二樓的姐妹下來了,報告了沒有找到戈藍。
陳小天說道:“既然沒有找到,就不用找了。”
水珠兒說道:“你好像隱瞞了些什么?”
“一個人從樓子憑空消失,我能干嘛,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她走了就走了。好了,收拾行李吧,天黑前就離開吧。”陳小天說道。
“什么?”姑娘們炸鍋了。
“我得罪了人,估計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陳小天說道。
“我們是干正當(dāng)行當(dāng),為什么要怕。”水珠兒說道。
“?”陳小天不解。
陳小天沒有手機,智商急劇下降,他也不知道戈藍去哪了,長安太大了,若想躲起來,難找的很。
陳小天沒有把自己丟了手機的事情告訴她們,中午帶著她們?nèi)ッ廊朔蝗ベ徺I一些胭脂水粉。
當(dāng)然是自費。
還帶她們大吃了一頓。
那個俊男居然沒有來找麻煩,這讓陳小天很不解。
下午帶她們?nèi)ソ纪馔嫠A艘环K閮阂恢睈瀽灢粯返模愋√熳吡巳ィf道:“想開點,戈藍回來也不一定是好事。”
水珠兒說道:“她不辭而別,多少有些掛念,你昨晚住的是她的房間吧。她幾時離去,你會不知?”
陳小天說道:“真的不知。你知道嗎,付心寒他死了。”
水珠兒微微顫抖,問道:“如昔就是柳絮兒?”
“戈藍會偷東西嗎?”陳小天問道。
“你身丟了什么重要東西?如果是她拿的,我替她補償你。”水珠兒說道。
“命根子。”陳小天說道。
水珠兒臉連一紅,說道:“她怎么你了。”
陳小天說道:“你想多了,你別問了。一切等她回來吧。”
水珠兒點點頭。
陳小天和伊伊去玩了一下水。
“少爺,你怎么不開心?”伊伊問道。
“我想家了。”陳小天說道。
“這不是你的家嗎?”伊伊問道。
“也是,但是我在別的世界還有一個家,不過跟你說了,你也不一定懂。”陳小天說道。
“我早就知道了,你確實不是我認識的陳小天,只是一個有著他身體的另外一個人。但是你要為他報仇,這是他活著的目的。”伊伊說道。
“報仇談何容易,就連當(dāng)年的執(zhí)行者張御史,也不是我們能碰的。”陳小天說道。
“他不是喜歡逛院子嗎?在院里將他擊殺不就好了。”伊伊說道。
“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此事要好好謀劃。好了,先為今晚的重新開張,做些準(zhǔn)備吧,別像昨天一樣,就來了一個客人。”陳小天說道。
“那你想怎么弄?”伊伊問道。
“這樣。……”陳小天說道。
入夜。
春風(fēng)樓免費的消息,給春分樓帶來了很多客人。
但是進門前,陳小天會對他們的錢包和身體情況進行評估,有錢的,有文化的,或者身體有問題的,武功高強的都被攔了下來。
進來后,他們開始了狂歡。
當(dāng)然啦水珠兒和柳絮兒等人身邊有伊伊護著,防止他們有越軌行為。
當(dāng)夜她們玩的很盡興,因為進來的都是土包子。
夜深了,他們被留了下來。當(dāng)夜好不痛快。
第二天他們高興地離去,陳小天第二天直接打出了五折優(yōu)惠。
第二天,陳小天發(fā)現(xiàn)客人絲毫沒有變少,看來那些土包子給她們進行了推廣,更多人慕名而來。
陳小天依舊開除掉有問題的人,只留下稍微有錢的客人。他們也玩的很盡興。
第三天陳小天直接把價格提高到了兩倍。
把一大堆人擋在了外面,當(dāng)然有錢人被放了進去。
他們被宰了。
一夜就賺了不少,把前兩天虧掉的都賺回來了。
第三天,陳小天就預(yù)告了下一天的事件,清倌人如昔當(dāng)天晚上開始掛牌。
第四天,陳小天被排隊的人給驚到了。
為了保證質(zhì)量,陳小天放進去的大多數(shù)是沒錢的白面書生。和幾個大腹便便的有錢人。
柳絮兒今天打扮得格外的漂亮,一身大紅色艷麗衣裳,在跳著陳小天教的現(xiàn)代舞蹈中更加美麗動人。
她心里很忐忑,一想到自己就要……,小臉紅撲撲地。
臺下的客人,看得都心猿意馬。
場面彌漫著濃濃的荷爾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