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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乃紅妝

03 出事

將軍乃紅妝 零的冰糖葫蘆 4078 2019-12-21 11:13:19

  如今這光景,看起來將軍在京城里過的并不太開心,可是現在又有什么辦法呢?

  圣上那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位三王爺不斷前來騷擾將軍,或許就是那位的意思吧?

  可是,將軍明明已經那么難了,為何還要逼他?

  “傲涯,聽說你最近在接近盛珍將軍?”

  齊傲涯輕瞥那人一眼,“你倒是消息靈通。”他望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人見他如此,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再說話。

  “邵恩,你可曾聽你爹提起那盛珍?”

  那名叫邵恩的男子道:“說倒是說過,但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盛家滿門忠烈,將門出身,常年鎮守邊城。”

  “我不是叫你說這個,我說的是那盛珍。”

  “盛珍?他自小在邊疆長大,戴著個面具,很神秘,我爹可能也不太清楚吧?”

  齊傲涯沉吟,忽然道:“盛蘇將軍與夫人是只有盛珍一位公子嗎?有沒有兄弟姐妹?”

  那邵恩詫異地看了看他,說道:“你怎么有興趣打聽別人的家事了?這朝中誰人不知,盛家一代單傳,盛蘇將軍只有盛珍一名獨子?”

  “這樣……”

  “不過他們家倒是十分神秘,這也是因為他們不在京城的原因,現在盛家只剩下盛珍一人,圣上命他前來京城,他想來該是很不習慣吧。”

  “盛家……”

  邵恩唏噓道:“當年那事真是相當慘烈,圣上將他召至京城想必也是想要補償盛珍吧。盛家真是滿門忠烈,令人欽佩吶……”他不禁由衷道。

  盛家為齊國的貢獻令朝中百官動容。

  齊傲涯不再說話,他心中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盛家如何本該與他沒什么關系,如今聽了這話,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不舒服,難不成,因為那盛珍的緣故?

  想到盛珍,他心中再次疑惑起來,難不成,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齊傲涯忽的揚聲道:“順子,去萬花樓。”

  馬車外傳來應和聲。

  邵恩聞言揶揄道:“怎么?曠了這么久想去玩玩了?”

  齊傲涯桃花眼上挑,笑道:“是啊。我這么久沒去了,你可得幫我引見吶。”

  “嘖嘖,王爺還需要我引見嗎?那幫女人見了你簡直就像蜜蜂見了花一樣。”

  二人一路說笑,一會兒就到了那萬花樓。

  不出那邵恩所料,剛下車齊傲涯便被一群姑娘團團圍住,嘰嘰喳喳地嬌滴滴道:“王爺~您好久沒來了~”

  齊傲涯從善如流地摟住身旁兩名女子,笑著進了樓里。

  他們找了間廂房,因為是常客,不用他們說什么,老鴇花媽媽迅速為他們安排好了

  齊傲涯聞著身旁女子身上那撲鼻的胭脂香氣,不禁輕輕皺了皺眉。

  往日怎么沒有覺得這些女人的身上如此嗆人?

  忽的心中沒了興致,推開她們,說道:“去伺候邵公子吧。”

  邵恩聞言,笑道:“怎么?今日不是你要來,到了這里怎么反而沒興致了?”

  齊傲涯沒有說話,只是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一旁的花媽媽察言觀色,連忙上前道:“王爺,要不要見一見新的姑娘?”

  齊傲涯心中一動,他放下杯盞,道:“去給本王找個干凈的雛兒來。”

  花媽媽滿臉堆笑,連忙諂媚道:“是,王爺。”

  不一會兒,那花媽媽便領了個模樣嬌媚稍顯羞澀的女孩過來了。

  齊傲涯上下打量著她,輕笑一聲,“過來。”

  花媽媽推了那女孩一把,“青兒,還不快去?”

  那女孩抬眼看向齊傲涯,見他生的俊美邪魅,不禁心中歡喜,便順勢向齊傲涯靠去。

  齊傲涯伸手攥住青兒的雪白手腕,將她拉進自己懷里。

  女孩的臉立即紅透,齊傲涯不禁輕笑。

  果然是個雛兒。

  他將面頰埋進女孩的脖頸附近,深嗅一口氣,然后閉上雙眼。

  一旁的邵恩見此也不禁露出笑容。

  齊傲涯忽的睜開雙眼,嘴角掛起一抹笑,弄得邵恩毛骨悚然的。

  “傲涯,你怎么了?”他問道。

  齊傲涯放開那女子,道了聲“下去吧”。

  花媽媽聞言,不知道這位尊貴的爺這是抽了哪門子的風,卻也不敢多說什么,便叫那個青兒下去了。

  “邵恩,你說,女子身上是不是會有一股子幽香?”

  邵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繼而笑道,“有沒有香味你不知道嗎?”他的笑容越發曖昧。

  齊傲涯沒有理會他,悠然道:“你說一個男子身子出現這種味道,這說明什么呢?”說著他面上的表情晦暗難明。

  “嗯?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齊傲涯沉吟,“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若真是那樣,可真是……”

  日子象泡沫一般徐徐閃過,這日,外頭下起了小雪。

  盛珍站在廊下,望著飄落的雪花出神。

  “珍弟在看什么?”有人忽然出聲。

  盛珍一驚,回頭望去。

  不遠處,一位白衣男子撐著傘站在不遠處,淅淅瀝瀝的小雪,映著那人如玉的臉龐,蔓延出細細的霧氣,讓那人站在這樣的靜霧之中更顯俊雅,雙眸熠熠生輝,連那眼角的輕浮之色似是都散去了。

  盛珍卻面色一沉,轉身便要離開。

  “珍弟請留步!”齊傲涯卻猛地上前,疾步來到那廊下。

  盛珍見躲不開,便對著齊傲涯恭敬地行了一禮,“見過王爺。”雖然低著頭,他卻明顯感覺那人的目光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打量,他壓抑著怒氣和不耐煩,不知道這位爺今日有想要搞什么幺蛾子。

  他怎么就這么沒事纏上了自己?自己這校場他可是來去自如了,看來自己今日還是應該待在府上的。

  “珍弟,你那日可是生了為兄的氣?”齊傲涯似是有些委屈道。

  盛珍聽了這話,不禁抬眼望著他。

  想不到這個王爺居然會用這樣的語氣,他該不會吃錯藥了吧?這人究竟是何居心?

  齊傲涯一直暗中上下打量著盛珍,仿佛要在他身上看穿一個洞來。

  他面上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嗯,不錯,眼前的人身為男子,身子稍稍有些纖細了,想起心中那猜測,心中沒來由有些緊張。

  見盛珍忽的抬起頭來,對上他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心底一動。

  盛珍那清冽的目光直直射過來,齊傲涯忽的心砰砰直跳。

  他垂頭看向盛珍露在外頭的手,雖骨節分明,卻白皙秀氣地不似男子的手掌,他控制不住自己,猛然握住了那只手。

  握上的那一刻,他一怔,這手卻不似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光滑,手掌很是粗糙。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甩開了。

  盛珍的語氣很不好,顯然有些氣著了:“王爺請自重。”

  齊傲涯恍惚了一瞬,緊接著笑道:“我瞧珍弟這樣的雪天站在外頭也不嫌冷,想試一試你的體溫。”

  盛珍道:“不勞王爺掛心。”

  說罷他轉身離開。

  齊傲涯望著他的背影,眼里光芒似隱似現。

  “將軍,將軍,邊疆那邊來了消息。”一副將氣喘吁吁地跑到了盛珍面前。

  盛珍身子一震,他迅速左右看了看,幸而附近都是自己的人,這里也是自己的院子,常人不敢進來打擾……

  忽的他想到了那剛剛一人,面具下的臉色冷凝,他看了看身后,然后將那副將帶至一間房間內,然后命令二名士兵守著房門。

  “說!”盛珍低聲道。

  “那幫韃子最近有些蠢蠢欲動,楊將軍發現了些鬼鬼祟祟的韃子在鹿河附近徘徊,趕忙派人秘密打探,發現韃子兵士有幾千人正悄悄接近邊疆。”

  “有什么大的舉動嗎?”

  “倒是沒有。”

  “有沒有派人報告陛下?”

  那副將面露凝重,“還未敢驚動陛下,楊將軍只讓末將盡快將消息傳達給您。”

  “好,”盛珍點頭,“這件事非同小可,決不可泄露半點!”

  “是,將軍!”

  “你下去吧,盡量不要讓人發現。”

  “是,末將告退。”

  想不到經過那次大戰之后,韃子居然還是氣數未盡,本以為他們再難起復,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達到幾千士兵,雖然與邊疆上萬軍士相比還構不成什么威脅,但是也不可掉以輕心。

  盛珍在屋內轉了一會兒,然后坐在窗邊望向外面。

  “將軍,將軍!”外面忽的傳來喧嘩之聲。

  盛珍一蹙眉,站起身來,他聽出這是自己那元副將的聲音。

  他快步走到門前,打開門,見元副將氣喘吁吁,一臉橫肉顫動著,見了他焦急地道:“將軍,不好了,校場又有人鬧事!”

  盛珍道:“是什么人?”

  “還是上次那位丞相公子蕭世齊……”

  “他真是好大的膽子!”盛珍冷笑,“隨我去看看!”

  一路上,元副將已經將事情的剪短的講給盛珍聽了,好像是個小兵看不慣那蕭世齊紈绔子弟,出言相激,發生了口角。

  “打!給本公子往死里打!”

  地上的男子吐出口鮮血,呸了一聲:“不過是個仗著老子的小白臉,居然膽敢在這里撒野。”

  蕭世齊面色鐵青,俊秀臉上盛怒至極,他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里受過這等侮辱之詞,眼里殺意劃過,一把抄過旁邊架子上的大刀,揮手就要向那人砍去,“小爺要了你的命!”

  眼看事情就要鬧大,有人想要立即阻止,無奈那四周都是蕭世齊的人,根本插不過去。

  眼看馬上就要鬧出人命,在這千鈞一發之間,蕭世齊只覺手腕一麻,那刀就掉落在地上。

  “我看誰敢在這里放肆!”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不怒而威。

  聽到這聲音的士兵們心中都有些打怵,他們知道自家將軍是真的生氣了。

  那蕭世齊怔了一下,見了來人,卻也不怕,轉身不屑地笑道:“我當是誰,想不到將軍竟然親自駕臨。但是此事小爺不會善罷甘休!”說著他竟然重新拾起地上的長刀,伸手砍向地上那人。

  血一滴滴地滴了下來,漸漸染紅了地面,隨即砰的一聲,有重物摔在了地上。

  四周靜的連呼吸都沒有,所有人安靜的仿佛空氣。

  地上伏著的那男子見周圍忽的沒了聲響,抬起頭,茫然四顧,眼前斑駁琉璃,浮光瀲滟。

  雪花還在飄著,面前不遠處倒在地上一人,他定睛望去,頓時面上的血色退了個干干凈凈。

  “邵英,將這里收拾干凈,其他所有人退下!”男子清亮的聲音響起,震懾著所有人的神經。

  只見那名帶著面具的男子走上前去,一腳將腳下不知何時滾至自己旁邊的人頭踢開,那人頭滴溜溜滾至令一名男子腳下,那眼睛還睜著,仿佛死不瞑目。

  那男子是蕭世齊手下一名跟班,見著蕭世齊那人頭,頓時慘叫一聲,然后昏了過去。

  “想不到他竟這樣殺伐果決。”齊傲涯在遠處瞧著,低聲自語道。

  那邊盛珍似乎頗為不耐,他一揚手,頓時上來幾名男子,將那些蕭世齊的同伴拖了下去。

  人群見了盛珍也慢慢散了,只有地上那蕭世齊的人頭滾在地上,極是怕人。

  “將軍,您現在想怎么做?蕭丞相怕是不會放過您的。”步知微不知何時來到了盛珍旁邊。

  他其實一直在人群中看熱鬧,如今鬧出人命,而且還是將軍親自動的手,這事可鬧大了。

  不過,他的言語中卻仍舊吊兒郎當,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

  盛珍輕睨他一眼,道:“我自有定奪。”

  步知微忽的輕輕笑了起來,“果然將軍在殺人的時候才像是真正的你。”

  “是么?”盛珍飄忽一笑,轉眸看向他,那眼角上挑,邪魅異常。

  步知微瞧著盛珍的眸子變得有些發紅,心知將軍老毛病犯了,這可不好。

  于是他便道:“將軍,我們去屋內喝茶吧。”

  不遠處的齊傲涯將盛珍的眼神收入眼底,心中一驚,心中覺得那猜測越發站不住腳。

  正想著,忽的與那男子對了眼,他一怔。

  盛珍輕瞥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身后那名軍師跟在身邊,不知道在與他說些什么。

  齊傲涯苦笑。

  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盛珍將軍斬殺蕭丞相之子的消息不過一刻鐘就傳到了丞相耳中,丞相夫人當即昏倒,丞相大發雷霆,直接一紙詔書狀告圣上。

  上面立即來旨召盛珍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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