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綃。
一個人可以有多絕望,我體會過了。
安瞳奪走了我的父母,我的鄰居,我的同學,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能被搶走的,從來都不屬于我,對吧?
我在天臺和安瞳“聊天”的時候帶了錄音筆,接到了沈墨的電腦上,結果全校循環播放。
安瞳因此被開除,我也安心學習,考上了理想的大學。
后來有一天,余晨來我在的城市找我了。
他說他還喜歡我。
我了解到,他高考并不理想,工作也不順心,安瞳也婉言拒絕了他。
他聲情并茂地向我懺悔,但我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我聽他說完綻放一抹笑容,因為……沈墨來了。
“呦,余晨,好久不見。”
沈墨很自然地把我攬了,過去濃濃的占有欲。
“額,嗯,好久不見。”
余晨有些尷尬。
“怎么,來找綃綃有什么事嗎?”
“你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哦,我是她老公。”
然后余晨一臉失望的離開了。
晚上。
“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不知道。”
沈墨像一只大型犬一樣在我懷里撒嬌。
“哼,早晚的事!”
“你在公司那么高冷,怎么到家里變成這個樣子。”
他安靜了很長時間,最后啞著嗓子對我說,“綃綃,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哎呀我太無奈了。
上次我發燒了,給悅悅打電話,沒看清楚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了。
結果他馬上就從公司跑回來。
這么任性,誰讓他是董事長呢?
我們訂婚的時候,有不少反對的聲音。因為我是他爸媽的干女兒。
有人不懷好意地質問我,我回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而且我們爸媽都沒有意見,你們這是以什么身份在背后不同意呢?”
沈墨在我耳邊說:“老婆霸氣。”
然后我們結婚了。
以外人的話說,沈總把沈夫人寵上天了。
只有我知道我想養一個兒子一樣嘛?
我曾把余晨比作萬里星河,現在我也不準備改,因為星河于我,遙不可及。
但我把沈墨比作陽光與空氣,一直陪著我,我沒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