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子夜?看你這表情有點(diǎn)不開心啊。”
許天開著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他看我有點(diǎn)悶悶不樂隨口問道。
“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東西。”
我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回答道。
“呵呵,我看你呀,就是舍不得你的那些兄弟。”
許天笑著說著,他看前面有許多車等著過收費(fèi)站,于是把手剎一拉,停在了后面。
“你看啊,咱們到了G市以后估計也就再也不會見面了,不如一起聊聊咋樣?”
“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
我的頭扭向一邊,看也不看他一眼。
“哎,怎么說咱們也算是患難兄弟對吧?此次前行不知道還會遇到什么事呢。”
許天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心里其實(shí)也拿捏不準(zhǔn)那孫明海的脾氣,就怕他一生氣把自個兒也留在了G市。
“你有你的計劃,我有我的想法,咱們各自目的不同。你呀,還是擔(dān)心自個的事吧。”
我生前最怕跟心里有城府的人打交道,萬一沒說對什么話被他在后面戳脊梁骨,自己死都不知道死的。何況我還猜到了他下一步的行動,還是小心為妙。
“呵,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條狗還是個人,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哎,你這背上是個啥玩意?”
許天這時注意到我的肚子下面帶著一個小包包,里面鼓鼓的像是裝了什么東西。
“這個你就別問了,不關(guān)你的事。”
我用爪子把包往里面推了推,看到許天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看你,給我看兩眼又不會損失什么。”
許天伸出了兩只手向我這邊靠近。
突然,一陣?yán)嚷曉谲嚭竺鎮(zhèn)髁诉^來,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開始怒吼:
“喂喂喂!前面那哥們,你TM倒是走啊,停在這里準(zhǔn)備過年啊?”
許天聽后往前面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些車子都早已通過去了,就剩自己還在這干等著。
他對我笑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發(fā)動車子向收費(fèi)站前進(jìn)。
我在后面看著他的背影,警戒心又提升了幾分。
好家伙這哥們軟的不行想來硬的,我可沒那么好欺負(fù)。
。。。。。。
吉普車在開到G市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diǎn)了,一路上我和許天再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事。就這么穿過了一條條街道,終于來到了明氏集團(tuán)門口。
許天把車開到了停車場停住了車子,他回頭看著我說道:
“用不用我?guī)湍汩_門?”
“不用了謝謝。”
我用爪子按了一下門把手,從車上跳了出去。
當(dāng)我在外面看清整個明氏集團(tuán)大樓時,心里不禁抽了一口氣。
我靠不愧是大公司,做的就是氣派。
整個大樓估摸著得有幾十層高呈一個圓柱形,從上到下黑白玻璃交錯,給人一種特殊的美感。正中間掛著四個大字:明氏集團(tuán),裝比又不失風(fēng)度。門口的環(huán)狀草坪把整個大樓圍在了中間,里面穿插著一些生活商店和自助銷售柜,時不時地還有幾個噴水花池點(diǎn)綴在其中,旁邊還有專業(yè)人員在修整著樹木,要說這是一個公園也不為過。
我終于深刻感受到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嘿,你這么喜歡這里要不就陪著孫少爺在這過幾天舒服日子?”
許天走到我面前笑道。我對他冷哼了一下,扭著屁股準(zhǔn)備進(jìn)到那大樓里面。
“喂,你就這么進(jìn)去不怕被別人趕出來?”
許天在我后面喊道。我想了下也對,沒被他們打死算不錯了。于是我又走了回去,舉起了爪子對他說道:
“還得麻煩天哥抱一抱了。”
許天楞了一會兒,接著發(fā)出了嘲諷又不失禮貌的笑聲。他把我抱在了懷里,撫摸著我的頭說了一句:
“你這臭狗不嘚瑟了?”
“說那么多干嘛,快點(diǎn)進(jìn)去。”
許天樂呵呵的抱著我,揪了一下我的鼻子慢慢向門口走去。
“先生,請問你找誰?”
門口一個穿著西服的保鏢攔住了許天,他看了一眼許天手上的我,一臉的嫌棄。
“這里不準(zhǔn)寵物進(jìn)去。如果有什么事情要辦理的話,請你把它放在不遠(yuǎn)處的草坪里,那里有專門的人看管。”
許天看著他,用手撫摸著我的后背不慌不忙的說道:
“要是我跟孫少爺說你把他最重要的寶貝攔在了門外,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哦?”
那個保鏢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對他吐了一下舌頭,做出了一個鬼臉。
“我還從未見到少爺帶過狗進(jìn)來辦公,你肯定是在騙我。先生我警告你再這么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客氣。”
保鏢用自己的耳麥呼叫了一聲,接著大樓里面走出來他的四個同伴準(zhǔn)備對許天動手。
“哎,等等,我說你們這是何必呢。”
許天慢慢的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手機(jī),撥通了一串電話。
“喂,孫總啊。你好你好,我是許天。對對對,我就是許亮的弟弟。是這樣啊,我?guī)е阆胍臇|西過來見你來了,可是你們公司的保鏢老是攔著我不讓我進(jìn)去,還說我在跟他開玩笑,你看看這事。。。”
許天用眼睛瞟了一下那個保鏢,那保鏢一聽這話嚇得身子止不住哆嗦。
“哈哈,那行,就這么辦吧。嗯,孫總再見。”
許天把電話一掛,只聽那名保鏢的耳麥里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他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他不停的點(diǎn)著頭說“是是是,明白明白”,接著那邊沒了聲。他氣憤的把耳麥從耳朵上摘了下來,用力往地上一扔,向遠(yuǎn)方走去。
“哎,隊長,你這是要去哪啊?”
許天身旁的一個保鏢在后面喊道。
“去個毛啊去!我TM都被辭退了,還呆在這里干嘛?看著你們笑話我啊?”
那個被辭退的兄弟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我們的視線,許天對剩下的幾個人聳了聳肩,輕聲的問道:
“我現(xiàn)在能進(jìn)去了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你請你請!”
那四個保鏢連忙讓出了身子,低頭哈腰的讓我們走了進(jìn)去。
我在許天的懷里對他們擠了個眼神,他們看到恨得咬牙切齒。
哎,我這條狗都可以這么正大光明的進(jìn)來。
就問你們氣不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