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第一代生化AI
時值初秋,落葉紛飛。
中午時分,陽光明媚。
靚坤的影視公司大樓,頂層最近新裝修的一間本來是準備應用于拍攝或“場景轉換”的套房,還沒用過,所有的家具、杯盤、床褥等等陳設都是新的。
那種八級片,百變不離其宗,來來去去就是家庭主婦、OL白領女性之類的“情節”,所以這間套房的內部風格便是公寓類的。
靚坤特意騰出這間套房讓柏子香住,這是他跟巴閉之前商量過的。
雖然是拜把子的兄弟,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柏子香這個“在世活神仙”可不能得著勁只你巴閉一個人供,靚坤的小九九尋思著,亦是該請到自家的大本營來鎮一鎮氣運,平時也好獻殷勤、保平安、納納福、孝敬一二之類的。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是。
有一尊大神在隔壁,睡覺都比以前踏實許多。
上午時分,靚坤和巴閉就已經去接收、巡視、清查昨晚搶占的各大地盤去了,還包括跟諸多被砸場子的老板談妥看管權等相關事宜。
此刻,柏子香依舊是一個人待在房里,目前的他還不需要女人陪,即便心里確實想那啥,也要等到稍微七七八八的恢復肉身再說。
他正雙眸微闔著盤坐床上,恰似一尊寶塔玉像般紋絲不動。
柏子香不用吃也不用喝,亦無須像人類那樣長時間的休息、睡覺,或者說,他的休息、睡覺其實就相當于是電腦待機,并不是完全的進入無意識狀態。
所以,他唯一還保留著與正常人相同的生活習慣,可能就是洗澡了吧。
而且此項已經變成了他放松式的愛好,方才半個小時前又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此時頭發還尚有濕暈之感,身著一套款式有點類似淡藍色的大氅,絲滑綿柔的微薄休閑服。
滿心歡喜地打開系統界面,卻見自己的賬戶欄才只有65積分,想都不用想就懷疑肯定是系統在搗鬼作妖、出幺蛾子瞇了他的積分。
上次兌換了生命元力還剩5積分,殺大天二得了10積分,殺太子和大佬B賺了30積分,之后殺了咸濕、花弗和肥老董得了20積分,加上靚坤的25積分,總共應該是90積分的。
【靚坤價值的25積分,需要在破壞者你現在主動暫停計分機制,或者在其原劇情的死亡節點之后,如果那時他還活著,才能作為有效的結算單位。】
【當然,如果你現在就把靚坤殺了,也照樣可以收獲25積分,而且是立刻獲得。】
但柏子香還沒質問系統,卻比肚里的蛔蟲還要反應快、準,且“細致入微”,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質詢。
‘你別想再誤導我!我連蔣天生都能忍住暫時不殺,靚坤當然也得養著,養肥了再宰不遲。’
‘既如此說,那豈不是還要等上好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才能收獲?’
‘算了,不攢了!本來是想選個便宜點的槍斗術基因鏈的,看來只能變通了。那就先兌換一滴超契合溶液再說。’
【吸收“超契合溶液”1%......50%......100%,吸收完畢!】
隨著賬戶積分被扣掉60,當這一滴超契合溶液徹底融入、擴散到他體內的呼吸之間,他情不自禁的油然沉浸在某種無比饜足、空靈玄邈且怡然自得的自嗨意境之中。
不過他立馬陡然驚覺,自己好像并沒有感覺到有明顯的優化、變強、進階、提升之類的增幅,遂又趕緊打開屬性界面,各項數據卻還是老樣子。
‘莫非是春華秋實,潤物無聲?但價值50積分的生命元力都能全屬性+1,而使用了60積分的超契合溶液竟居然原地踏步,這也太不值當了吧!’
【你再細看!瀏覽下面那一項。】系統忍不住提醒。
‘額......’連忙又用意念操作起來。
【黑鐵級劇情破壞者:柏子香】
【速度:19】
【敏捷:19】
【力量:19】
【智慧:19】
【精神:19】
【耐久:19】
【體質:第一代生化AI(擁有自動修復的本能天賦)】
【綜合實力:力之境九階大圓滿。】
這是一面六邊形的屬性數據圖表,而那個與他本人一比一虛擬成像的三維立體模型,栩栩如生的躍然而出,正張開手臂和雙腿處于六邊形的正中心位置,頭頂上方顯示著他的名字,而腳下則懸浮著多出來的一行虛化界面——體質。
隨著360度的自由轉動與圖像銳化,才漸次由混沌暝曚變得清晰明朗,直至纖毫畢現。
待柏子香收視反聽并細細感受之中,果然煥發出一種不可名狀的蓬勃生機,在他身體內部密密麻麻的各處神經網絡及核心引擎地全方位協調、調動之下,更是沛然暢然、縹緲欲仙,有一種葳蕤自生光之感!
或者說,仿佛鐵器發芽般,使他渾然蘊涵并源源產生著能夠無限自我創造、衍生的神妙玄奇之偉力。
正所謂:窮諸玄辯,若一毫置于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于巨壑。
大意是:追根溯源所有玄妙的變化,就如一根毫毛(飄)在天上,看盡世間萬物變化的關鍵部位,就像一滴水(滴)入深gou溝。
而這一滴超契合溶液所產生的效用,恰如其理!
“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則?千變萬化兮,未始有極!忽然為人兮,何足控摶;化為異物兮,又何足患!”
(這一段的白話文翻譯太長了,未免有水字數之嫌,我就不復制粘貼了,不理解的可以度娘搜索《鵩fú鳥賦》,那里便有譯文。)
進化,往往只缺少一個契機、一個助推力。
在滴水的契機和微風的助推力相輔相成之下,進化便像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般順利完成了!
他現在有一種縱然是被肢解得支離破碎,前提是核心零部件沒有被損毀,便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自我修復,就能一塊塊自動拼接、愈合,進行有效彌合、凝煉、加固,直至完全復原的頑強生命力之究極狀態。
螻蟻尚且偷生,但凡能活著,誰想死?誰又不怕死啊!
正在他前塵往事的感慨萬端、思緒紛涌之際,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懷舊之情。
“門沒鎖,進來吧。”
柏子香順便下床走了過去,靚坤和巴閉推門而入,這倆皆是一副躊躇滿志、紅光盈面的樣子。
“蔣天生怎么說?事情可辦妥了?”
柏子香直入主題,開門見山道。
“蔣天生愿意退位讓賢,承諾下個禮拜就讓我來坐龍頭之位,也已經簽署了獄的會員合同,不過他只交每年三千萬的普通會員費用。”
靚坤對他可謂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如是稟說。
“洪興各大堂口的揸佬對此沒有異議嗎?”
柏子香走到旁邊的窗臺前,拉開窗簾,背靠著墻。
“目前還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暗地里有沒有小動作倒是不太清楚,除非是在找死。”
可能是怕自己的馬子被柏子香勾走吧,秉著偷走了心不要緊,可千萬別被綠的心理,所以這兩天來,靚坤都不敢帶著馬子出現在柏子香的面前。
且自從那次靚坤帶著她見過柏子香后,那女人就經常一個人心不在焉的癡癡傻笑,顯然是被迷得神魂顛倒了。
而且萬一柏子香真的肥瘦不挑、好壞不論,然后發生點什么,即使明知道自己頭上被種了草,靚坤也不敢對他怎么樣,亦完全奈何不了他,還得當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供著這位爺,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盡可能的回避這種事為好。
但卻真的是靚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絕對的庸人自擾、杞人憂天。
因為柏子香自從翻身農奴把歌唱以后,他也變得挑食起來了。
雖然前世的他并非什么潔身自好的人,甚至有點小錢就往會所去消費,而且還有一種非常獨特的悶騷氣質。
不過有句話說的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然而此話落在柏子香身上這卻正好相反,他是能力越大,欲望亦隨之愈加難以滿足,或者說是想要享受的東西便更加挑剔、精致乃至最求完美的偏執,故能夠入得了他法眼的紅顏美女,則也變得高要求、高品質了起來,最好是國色天香、芳澤無加、冰清玉潔或儀態萬方美麗妖嬈的。
而靚坤的那個馬子,還遠遠不夠格。
即使靚坤把那個馬子倒貼送到他柏子香的面前,他都不帶正眼瞧的,更別說屈尊臨幸之了。
柏子香仿佛能看穿靚坤在想什么似的,意味深長的嘴唇上揚,看不出是鄙夷、還是戒慎,抑或雋永,轉而對巴閉道:“你那邊調查清楚了嗎?八兩金那廝在哪所醫院、幾號病房?”
“沒調查清楚我又怎么來這呢,是在九龍的圣德肋撒醫院。”
巴閉咧著嘴憨笑答復。
“嗯,等會兒叫個小弟去幫我買束花和果籃之類的,總不能空手去探病,先禮后兵,即便對方是行將就木之人,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
柏子香忖度著也是時候該去醫院“看望看望”這位重病垂危的華青幫老大了,反正那廝也是個將死之人,萬一還值幾個積分的,順手亦還能撿個漏,兩腿一蹬不如被他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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