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已經被怪獸包圍了?!?p> 剛剛那場爆炸聲勢浩大,摧毀蟲洞的同時,周圍的怪獸也被吸引注意力。
剩下的四人小隊目標不小,這種突然的狀態下很難隱藏。所以,他們就這樣被怪獸發現,直到被包圍也沒能成功離開。
“來的正好,”女生嬌俏,卻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眼睛死死的盯著最近的怪獸咬牙切齒的道:“既然逃無可逃,那么就算是死了,在這之前老娘也要拉他們墊背給德萊報仇?!迸拕傉f完,手里的電磁步槍就已經上膛,動作輕盈,開火一氣呵成。
連串火舌噴吐,子彈打在怪獸身上,卻只是激起一連串火花。
槍械的子彈殺傷力畢竟有限,子彈很難穿透怪獸體表厚厚的角質層。女性隊員不是不明白這一點,但是為了能夠快速突進,他們這一次并沒有攜帶重型武器,全都是輕裝上陣。
唯一能對怪獸造成殺傷的炸彈,也都消耗在了剛剛炸毀蟲洞上了。
女性隊員是第一個開火的,緊接她之后的,又是另外三條火舌。
正如剛剛說的,哪怕不能對怪獸造成實質性傷害,至少不能坐以待斃。就算是現在這種攻擊舉動無異于以卵擊石,至少他們反擊了。
果然,他們的舉動成功激怒怪獸。緊接而至的就是一連串的踩踏。
他們竭盡全力躲避,但是依然有人免不了被建筑落石砸中當場犧牲。
現在,小隊成員以及只剩下三人,隊長、女性隊員還有畢文他們都還活著。但是身上也已經多處受傷,尤其是畢文,他受的傷最為嚴重,墜落的鋼筋刺穿了他的大腿,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下半身。
他仿佛已經失去了痛覺,渾身麻木距離死已經不遠。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面臨絕境。
剛剛試圖聯系指揮部對怪獸進行空中打擊,但是信號只發出去一半聯系就中斷了。
“你們還能走嗎?”
畢文嘗試著扣動扳機,電磁步槍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已經沒有彈藥,可以說已經陷入彈盡糧絕的境地。
“你說什么傻話,”隊長干咳兩聲,吐出嘴里的煙塵一臉決然道:“這種情況下,我們能走的了嗎?就算可以走,我們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p> “也是,看來咱們兄弟兩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p> 畢文艱難的笑了聲,目光看向一旁不言語的女性隊員道:“沒有提前攔住德萊我很抱歉,安娜?!?p> “別說了,”
安娜猛的打斷畢文道:“那是他的選擇,我只恨這些鬼東西,只是現在的狀況,估計我已經很難看到他們被擊退的時候了。”安娜的語氣充滿凄涼,對于達德萊的死,她并沒有怪罪誰。
雖然曾經無數次想過,這一天到來自己會怎么樣,她以為她已經做好了這種生死離別的準備,但是事實上并非如此。
不過好在,現在自己馬上就能下去陪著達德萊,至少,死亡的路上,自己可以陪著他。
三人相顧無言,畢文艱難的站起身子,頭頂的天空變得暗沉,。
怪獸巨大的腳底已經在他們頭頂,用不了幾秒鐘,他們就會被踩成肉泥。或許后續救援部隊會找到他們,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轟!~”
預想的疼痛并沒有發生,他們頭頂,怪獸的腳掌已經不見。
煙塵順著狂風瞬間彌漫這片空間,三人都對剛剛發生的事情一臉迷茫。
“嘶吼!~”
視線透過建筑之間的街道,那頭原本即將把她們踩死的怪獸就這么摔躺在那里,胸口不知道被什么武器擊中,留下了一個還在冒著藍色血液的巨大洞口。
“援軍來了?”
這是三人心里的第一個反應嗎,但是附近并沒有攻城坦克出現,天上也是靜悄悄的,并沒有任何友軍存在的跡象。
“在那邊,”
安娜目光凌厲,視線穿透煙塵能夠隱約看到一個巨大人型物體。
“這是?”
隊長也看到了,一臉不可置信。
“這是最新的武器嗎??!?p> “滋滋滋!~”
正當三人疑惑,連串能量纏繞冒出的滋滋聲瞬間打破戰場短暫的平靜。
緊接著,本就重傷倒地不起的怪獸胸口又血花四射,本就被擊穿的胸口瞬間血肉模糊。
煙塵終于散去,三人也終于看清楚他們救命恩人的最終面目。
一臺體型毫不遜色與怪獸,渾身赤紅并且長著三條手臂的機械巨人就這么出現在三人面前。機器人三只手臂其中一只手上,哪管依舊散發著驚人熱量的炮口說明著,剛剛一擊擊敗怪獸救了他們的人正是這個機械巨人。
“這..這是最新型的機器人嗎?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這么大號的?”
“可能是吧!”
“無論如何,既然得救了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里?!标犻L不愧為隊長,無論面對任何環境都能保持冷靜。
安娜和畢文也都反映了過來,這里的怪獸可不止那一頭。這個新出現的機器人雖然能夠一擊就殺死怪獸,但是在怪獸圍攻下,難免殃及池魚。
“挺識相,”另一邊,白執見那三個土著識相的離開,忍不住吐槽道:“看來這個世界也被先驅霍霍的不成樣子了啊。”
眼見三個土著一擊離開攻擊范圍,白執目光愜意的看著快速向自己靠攏的三頭五級怪獸,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
剛剛在先驅世界,好不容易擊敗先驅,卻被那家伙跑掉了,白執也只能返回地球世界。
但是在他穿越蟲洞后,卻意外的發現蟲洞后面的世界并不是地球的太平洋海底,而是自己完全不認識的世界。
這里不管是建筑的風格還是被怪獸肆虐的城市,都讓白執斷定,自己特么的穿錯了?
而且讓白執冒冷汗的是,自己剛穿過蟲洞,蟲洞就被人炸毀。自家的旺財本來也是跟著他一起的,但是蟲洞被毀,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蟲洞卡死。
剛剛旺財的慘叫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當然,白執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遷怒這些土著。
很顯然他們是把自己當做入侵者了,不知者無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