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A柱部分瞬間多了一個洞口,副駕駛車窗上也多了一個洞。
曼哈頓開槍了,不過他只是想給哈伯一個警告。所以并沒有打人,只是打車。
他拉動槍栓,退出了那枚彈殼。
“喂,曼哈頓,你能不能做一些像正常神父的事,不要整天和TM一個土匪似的。”樓房上有人抱怨。
“哦,他媽的閉上你的臭嘴,雅克!我在干正事!”曼哈頓禮貌地回復。
他又開始專心瞄準。但這次他換了一個位置。
曼哈頓坐在地上,用胳膊環抱著狙擊槍,瞄準著哈伯的腦袋。
“小子,不要放肆。”曼哈頓吐出幾個字。
“你們這是公然的襲擊,你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們是嗎!”哈伯被剛才那一槍惹怒。
“夠了,不要再胡鬧了。”坐在副駕駛的戴爾訓斥道。
他一把把哈伯拽回來。盯著徐帆緩緩說。
“我希望你明天可以來一趟研究所,你告訴我怎么殺死的蟹王,我也會告訴你想知道的。”
“走吧。”戴爾對哈伯說。
哈伯發動汽車,準備離開,就要走的時候徐帆說了一句。
“誰告訴你蟹王被我殺死了。”徐帆的口氣極為囂張。
氣的哈伯差點剎車,下車錘他。戴爾攔住了他。
“笨蛋,你不想想,不管他有沒有捕殺蟹王,他起碼能從那里逃出去,憑你我能打過他?等到明天再說。”戴爾說。
“可他如果沒有捕殺蟹王,那我們怎么會搜索不到蟹王的蹤跡,只能找到斷腿。”哈伯越想越納悶,腦子里一團漿糊。
曼哈頓看到研究所的人走了以后,他把槍放進后備箱,走過去拍了拍徐帆肩膀。
“你好像把這兩個家伙氣得夠嗆啊,哈哈哈。”曼哈頓大笑。
“別傻站在那了,走吧。下午諾戴斯還要來這里呢,先去吃些東西。”曼哈頓說著就走進教堂。
“艾希,我,我是不是有加入生物研究所的任務?”徐帆此時想起了自己似乎還有任務。
“沒錯,不過現在看來夠嗆了。”
“那我現在欠你多少積分?”徐帆緊忙問。
“算上你獲得一百硬幣任務的獎勵,你現在欠我一千五百積分。”
“怎么回事,又欠更多了?”
“加強藥劑誒,很貴的。要不是我,你已經死了,你見過哪個系統和我一樣通情達理。”
“我靠,我一直給你打工,這還叫通情達理?”徐帆抱怨道。
“起碼,我沒有強制讓你做任務,反正你不做任務就不能達成你最后的目的,無論是回到過去還是改變現在。”
“徐帆不要傻站在那了,來幫我一起扛這只老鼠。”曼哈頓在里面大聲說。
“算了算了,服了你了。”徐帆進了教堂。
教堂里,兩個人一起把一只老鼠烤了,加了些調料后香氣撲鼻。
兩個人大口吃著這只大型嚙齒動物,吃著吃著曼哈頓開始喝酒,然后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徐帆,你知道嗎,其實這里也許也不安全。”曼哈頓咽下一大口伏特加說。
“一年前我收到了一封電報,是來自楓葉國的一個表兄發給我的。”曼哈頓頓了一下然后說。
“他說在北方凍土上出現了一批大規模行動的喪尸,他們穿著統一的服裝,順著海岸線一直向南,沿途的避難所和避難區全部被攻破了,人全死了。”曼哈頓慢慢說。
“然后呢?”徐帆坐在椅子上問他。
“然后他叫我小心些,因為他當時已經逃了兩個星期,他躲在一處樓房給我發的這封電報。”
“也許現在他已經死了,也許那些喪尸已經到了米國境內,誰知道呢。”
曼哈頓醉醺醺的,他起身準備上樓睡覺,整個人一搖一扭地向樓上走。最后還一回頭,沖著徐帆一笑。
“徐帆這里也不安全,趁早離開這吧,我會幫你,誰讓你那天救了我呢。”曼哈頓上樓的時候最后說道。
大廳里現在只留下徐帆一個人。他在想,為什么喪尸會穿統一的服裝呢,難道是一個組織?為什么又會向南呢,為了過冬嗎?
呵呵,他干笑了兩聲,點上一支煙靠在椅子上看著耶穌的塑像。
“究竟哪里才安全,如果連這種避難區都不安全還有哪里安全。”
徐帆想起來自己最近沒有查看自己的技能,于是看了看發現技能提升速度很慢。除了智力等級只有15以外,其他技能已經大幅度超出了正常人。
我這智力有殘缺?比普通人還要低。
但是力量技能80級,普通人只有20級。然后他發現可學習技能里灰色部分有動力裝甲駕駛技能。
“艾希,這意思是可以開機甲是嗎?”
“沒錯,不過現在你一竅不通,唯一能用的只有一些簡易的外骨骼裝甲。”
“沒關系,以后可以學。在哪里有?”徐帆迫不及待想要開機甲。
“很遠也很近。”艾希賣了個關子。
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呢。他開始一項一項查看主系技能下的分支。
他看到智力一欄有感知能力,就問艾希。
“感知能力是什么?”
“可以預判敵人動作,正常人不會擁有這種技能。你可以用技能點升級,這些技能都沒有學習上限。”
“那我現在有多少技能點?”
“195點。”
徐帆開始在技能頁面上加點,他覺得先人一步非常重要,所以感知能力和反應速度上各加了80點,剩下35點全部加在了學習速度上。
上輩子做不了天才就在這輩子彌補吧。
加完點以后,徐帆覺得現在看什么運動的物體似乎都變慢了些,仿佛開了子彈時間一樣。我靠,牛批啊。我這打喪尸不輕而易舉了。
他靠著椅子睡著了。
下午三點,教堂外傳來剎車聲。諾戴斯開車來了。
“喂,曼哈頓,你在哪?”諾戴斯進入教堂就是一頓大叫。
這吵醒了正在睡覺的徐帆。他看到是諾戴斯,忽然想起斯諾的事情來。
“曼哈頓喝醉了,在樓上睡覺。”徐帆坐起來說。
“那好吧,只能改天來了。”諾戴斯離開的腳步有些猶豫。他不知道為什么號稱酒桶的曼哈頓會喝醉,難道是喝酒精了?
“等一下,我有件事想問你。”徐帆叫住了諾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