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陽換了衣服后,拿起一大袋東西就趕去醫(yī)務室。當她來到醫(yī)務室時,林湘已經(jīng)醒了。于是沈舒陽拿給她干凈的衣服,讓她換上。
秦醫(yī)生給林湘開了藥,輸上了液。生理期還淋雨,林湘實打?qū)嵉匕l(fā)燒了。
這個時候,白清文已經(jīng)不在醫(yī)務室了,只有李可壹和岳瑤。看來某人做了好事不留名,已經(jīng)溜走啦。
“湘湘,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醒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不尋常的事?”沈舒陽試探性地問。
“陽陽,你說什么呢?我醒來不就秦醫(yī)生在給我擦手臂嘛,還有那兩個滿臉緊張的家伙。你倆別那么擔心,我可沒那么嬌弱,這么點事打不倒我。”看來林湘對于白清文背她來醫(yī)務室的事并不知曉。
“是不是我暈倒以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你怎么看上去一臉神秘?”盯著沈舒陽的臉,林湘有種預感,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是啦是啦,剛才你暈倒以后,有位金融系的白凈書生,不知道是碰巧順路還是別有用心,把你背到了醫(yī)務室。”沈舒陽故作神秘地慢吞吞說出剛才發(fā)生的一幕。
“是清文嗎?陽陽,是清文背了我!?”
突然升高的分貝扎得人耳朵疼,秦老師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書桌,示意她安靜休息。
“對不起,對不起。”沈舒陽趕忙向周圍其他在醫(yī)務室休息的同學說表示了歉意,現(xiàn)在輪到李可壹和岳瑤一頭霧水。
看著林湘的心心眼,沈舒陽無奈地嘆了口氣,跟另兩位不知情的室友,講述了報道第一天林湘告訴她的小秘密。這事就像發(fā)生在她們自己身上一樣,一個比一個激動。邊上的同學時不時送來幾記眼神,提醒他們在醫(yī)務室不適合這么嘻嘻哈哈聊秘密。
“但是白清文并沒有跟我們表示什么,也沒有對你的事多問一句啊。剛才我叫來秦醫(yī)生的路上,手上的傘掉了沒發(fā)現(xiàn),剛好白清文路過,交還給了我。我們是同班同學嘛,看我這么著急,還帶著校醫(yī),他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跟來的。”岳瑤推了把眼鏡,搖頭晃腦地分析著。
“哎呀,不管啦!我不管清文有沒有喜歡我,今天的事至少看出,他不像平時看著這么不近人情,也很暖男的嘛!而且他背了我,真的背了我。陽陽,一一,瑤瑤,我怎么這么想哭呢,我喜歡他三年了。我覺得我身上還有他的氣息,你們聞聞,是不是有股清新的味道?”林湘還沉浸在喜悅中,看周圍一切都是粉色的。
“夠啦夠啦,你身上穿的是昨天洗過的衣服,那清新味是我借給你的洗衣液味道,你昨天忘帶洗衣液去洗衣房了。”
“我就是不管啦,我男神背了我,你有嗎,你有嗎?你們都沒有,就我有!”
三位室友集體無語,想拿起放在門背后的掃把使勁敲敲林湘的后腦勺。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是沈舒陽的電話響了,是金添的電話,沈舒陽快把這號人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