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無極二人到了兵部尚書府屋頂上,兵部尚書府算是人荒馬亂,魂搖魄亂。
“找不到刺客,你們都不要來見我。”劉裕笪大喊道。
據少無極所見,劉裕笪如此的慌張,那是因為劉叔豪被刺了一劍,生死不明,區區的數百親兵,抵擋不住周宇堂二人的身手。
既可以引開官兵,又可以刺傷劉叔豪,周宇堂二人以為,少無極還在穿著青龍門的服飾,所以將劉叔豪的死,留給少無極。
正當劉裕笪走進了劉叔豪的臥房中,此時的劉叔豪生死不明,現在的房間中,只有劉裕笪和劉叔豪二人。
所有人都去找了刺客,至于奴仆,丫鬟,更是阻擋不住少無極二人的腳步。
接著,少無極和趙龍棠出現在房間中,一劍刺穿了劉裕笪的心臟,“那些被你害死的姑娘,都在黃泉等著你呢。”
少無極拔出了寶劍,劉裕笪倒地身亡。
正當少無極欲要揮劍,斬下劉叔豪的首級之時,劉叔豪的雙眼睜開,直接一掌打在少無極的胸膛之上,即便是少無極舉劍擋在胸膛前,也無法抵擋攻擊,只身被打到房間之外,房墻,出現了少無極的身體之形。
“小師叔。”趙龍棠不知道,這個劉叔豪居然武功如此之高,也顧不上劉叔豪了,跑到少無極身邊,將少無極救走。
而后,有兩人走出了房間中的機關之中,“哈哈哈,多謝孔長老了。”
孔長老?這個劉叔豪是孔長老?
是的,這個打傷少無極的人,不是劉叔豪,而是孔長老。
“劉大人哪里的話,只是犧牲了你家的一位家仆。”孔長老將劉裕笪的臉皮扒下,出現的就是一張別人的臉孔。
這就是兵部尚書府的奴仆。
“沒關系孔長老,只是一位家丁,老夫許給了他的家人一筆錢財,夠他的家人生活的了。”劉叔豪原來早就躲起來了。
就連他的兒子劉裕笪,也是家仆所變。
“爹,要不要將這件事告知遼國大王。”劉裕笪問道。
“不,不需要,這種事,無需勞煩遼國大王,你這段時間安分一點,你馬上就要成為遼國駙馬了。”劉叔豪看來早就和大遼有了姻親了。
“孔長老,你門下的弟子們該怎么辦。”劉叔豪問道。
“請劉大人不用擔心,那些小娃娃,還早的很,我去看看他們的處境。”孔長老就前去追少無極二人。
少無極二人本來就不是孔長老的敵手,更何況少無極深受重傷,而趙龍棠更是個半吊子。
話說少無極處,少無極二人一直在逃荒,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并沒有走出汴梁,因為少無極傷重,根本走不遠。
這時,趙龍棠聽到腳步聲,正是又換上了劉叔豪臉皮的孔長老。
孔長老和劉叔豪有著多年的聯系,當初在西域,請來了以為鬼手,這個鬼手有著一項技能,能將一個經過特殊煉制的布匹,經過了煉制,放在一個人的臉上,就會復印出這個人的臉皮。
劉叔豪二人就是用了這個方法,就像是兩個復制品站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破綻,只要是身形相似,劉叔豪和孔長老的身形,也是極似。
說實話,當年要是沒有孔長老,劉叔豪坐不上兵部尚書的寶座。
趙龍棠帶著少無極躲在了一處,孔長老率兵找到了此地,就是不見少無極二人的身影。
“小師叔,我引開他們,你馬上逃走。”少無極一直吐著血液,不能讓趙龍棠受此大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趙龍棠已經離去。
孔長老見到趙龍棠,率兵追去,但是孔長老卻沒有追去,就像是要放過趙龍棠一馬,因為趙龍棠還是一把導火索,是一個趙洪的關鍵。
少無極只好作罷,逃向他處,可是正當少無極前后都有親兵搜尋之時,以為自己已經無路可去。
此時,少無極注意到了身旁的圍墻,就跳進了庭院中。
此地的庭院,非常之安全,所以坐了起來,療養傷勢,少無極感覺到,這個攻擊,好像是青龍門的‘殘云掌。’
而在此處的一處房間,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正在秉燭夜談。
“哎呀,我女兒的手法就是好,為父的肩膀輕松多了。”這個老者正在享受著,女兒的捏肩啊。
“如果爹要捏的話,女兒天天服侍爹。”那位姑娘道。
“哈哈哈,女兒你休要胡言,你已經大了,你早晚都要嫁人的。”那老者道。
那位姑娘捶打了一下老者的肩膀,“哎呦疼。”“爹,女兒還不想嫁人,女兒要永遠伺候爹。”
“哈哈哈,想不到我女兒的力氣大,而且這么有孝心,你以為爹想要你嫁出去嗎?你娘死的早,爹也不想讓你嫁出去,可是爹不想讓你一直陪著我這把老骨頭啊。”那老者捋了捋胡子道。
“好了天也晚了,來人。”老者的一聲之下,一個丫鬟走了進來,“老爺。”
“帶小姐回房間。”老者道。
“是老爺。”“那爹,女兒告退了。”“嗯。”后,那女子也走出了房間。
不久之后,那女子梳洗了一番之后,滅了燈,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這間屋子漆黑一片,那女子就是睡不著。
腦海中,盡是一些和一個陌生男子的一切,在一片湖水之上,男子身穿黑衣吹笛,女子身著深粉色起舞,那時的她,是那么的清純可人,光鮮亮麗,那個女子,正是她本人。
可是那男子,他的臉就是模糊的一片,無論是近看還是遠看,就是看不到。
于是,那女子受夠了,蓋緊了被子欲要睡去。
而少無極處,少無極正在療傷,可是卻被巡夜的兵士發現到,這些兵士,并不是兵部尚書府的,“什么人。”
少無極眼見被發現了,慌亂之下,一個跟頭跳過了身旁的圍墻,不是身后的,是身旁的。
這個庭院又一道空門,兩個庭院是相連的,少無極跳到了此處的庭院后,口吐大量的血液,擦干之后,只好跑進最近的房間處。
在地上一個翻滾,打開了門,關閉之后,躲在一旁的梁柱旁。
“誰。”剛剛的女子還沒有熟睡,突然發現有人闖進屋中,叫了起來。
“別叫,我沒有惡意,我就是來這躲一陣子。”少無極牽強的道。
躲一陣子?那女子將要下地之時,“別點燈,我療好傷勢之后,我就會走,我不能被人發現,我對你確實沒有惡意。”
“你受傷了?”那女子看不到少無極的臉,此時的屋子黑漆漆的一片,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今日連月色都沒有。
“一點傷,我療養差不多之后,我就會走。”少無極說著,又咳嗽了幾聲,看似非常之嚴重。
“你的傷很嚴重啊,沒問題嗎?”那女子問道。
“沒有,讓我療會傷。”少無極又繼續了療傷。
在庭院的外面,因為變換為兵部尚書的孔長老,來到此地,孔長老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所以就沒有亂來。
“見過成親王。”這是成親王,趙建。
“兵部尚書請起,不知劉大人前來所謂何事。”趙建道。
“啟稟王爺,下官發現到有兩名刺客,下官懷疑,二人來到王爺的府衙。”孔長老道。
“啟稟王爺,小人在搜尋庭院之時,發現卻有可疑男子,一下子就沒影了,正當小人要前往追緝之時,劉大人就已經來了。”一名親兵道。
“為何不早說。”趙建大怒。
“王爺,如果這位兄弟所言不假,那廝定是刺客。”孔長老道。
趙建捋了捋胡子,“全院搜查。”
“是。”所有親兵將王爺府搜了個遍,雖說搜查親王府,但好歹也是有了刺客,趙建顧不得臉面,只好翻個底朝天。
片刻之后,親王府已經搜查完畢,“王爺,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有,除了郡主的房間。”
說到這,趙建停頓了一下:會不會跑到郡主的房間呢?
干脆也不想了,直接過去查探。
少無極一直在治療著傷勢,而那郡主也一直在詢問著少無極的事,少無極也沒有回答。
最近幾天,郡主一直在腦海中,出現那樣的場景,而且愈演愈烈,而后少無極就來了,郡主很想知道,腦海中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其實就算郡主看到了少無極的樣貌,也無法認出腦海中的那人。
郡主以為,既然腦海中的情景愈演愈烈,少無極就緊接著來了,那么就可能和少無極有關。
一大票人的腳步聲傳來,少無極發現之后,立馬一個跟頭躺倒了郡主的身后,借助郡主的身子抵擋。
“別害怕,有人來了,幫我抵擋一陣。”少無極這么說著,郡主也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就這么信了他。
為這個男人蓋好被子,趙建敲著門,“女兒,開門。”
“爹,進來吧。”郡主說了之后,趙建幾人就進了房屋。
“女兒,你有沒有發現可疑人等。”趙建問道。
“沒有啊爹,我很早就睡了,有什么事嗎?”郡主知道他們都是沖著少無極來的,不過郡主不知道少無極的名字,至少郡主知道,趙建幾人都是他帶來的。
“沒事,你沒事就好。”趙建走出了房間,可是孔長老發現了少無極,但是卻沒有揭穿少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