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和劉凱順利的結婚,一年后懷孕,生子,在一個滿天飛絮的季節(jié)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孩子的出生是值得慶賀的,可就是這孩子的出生,他們之間出現(xiàn)了一系列的問題。
照看孩子,孩子的養(yǎng)育方式等都有矛盾。劉凱每天回家,基本就跟孩子玩十幾分鐘就去玩手機了。慢慢的,他覺得帶孩子就是女人的事,他做不來。
諾爾一邊帶孩子,一邊做著家務。媽媽和婆婆偶爾來看一次,也沒有長期住在這里,媽媽沒退休,可婆婆生病,也沒辦法帶孩子。
不過她覺得一個人帶孩子也應付的過來,沒有老人參與,心不累,所以帶孩子的任務還是落在了諾爾一個人的身上。
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務,以前從沒覺得當媽這么辛苦,只有真正做了母親,才能體會到父母的不易。
孩子大點的時候,可以到處爬了,諾爾這邊沖著奶粉,孩子那邊打翻了東西。終于等到孩子睡著了,隨便做點,吃幾口,孩子又醒了,接著換尿布喝奶,忙完抱著娃吃飯,飯早已涼了。想上廁所,寶寶又在哭鬧。只好抱著孩子坐馬桶了。
劉凱下班晚,回來就躺在了沙發(fā)上,諾爾讓他去洗寶寶的衣服,他拿著直接扔進了洗衣機。諾爾發(fā)火了:“小孩的衣服要手洗。”劉凱躺著一動不動。
諾爾為了照顧孩子,身上總是有奶漬,漸漸地,身材臃腫了,背駝了,也沒時間不打扮,不化妝,總是那幾身運動裝。
有一天,諾爾推著孩子去買果泥,尿不濕。坐在商場的椅子上,看著人來人往,又看看自己,身旁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不知何時起,成了這個樣子。
正郁悶,寶寶哇啦說著嬰語,真可愛。有孩子陪就夠了,“你就是我的小閨蜜哦!”她推著孩子走進一個女裝店,為自己挑了一身衣服,心想回家讓老公看看。結果呢,老公抱著寶寶去玩,一眼都沒看她。
劉凱做好晚飯,吃著飯才發(fā)現(xiàn):“你今天買衣服了啊?”“哦”
“還可以,我看你帶孩子也辛苦,要不去我媽家住,讓他們帶帶。”
諾爾搖搖頭:“住不慣,周末去我娘家,回來了再說吧。”然后,沒有別的話了。
周末,諾爾在娘家打電話問劉凱:“在哪?”劉凱酒氣沖天:“跟朋友喝酒,你別管了,早點睡啊!”諾爾還想說什么,那邊掛了。
劉凱喝著酒,向哥們吐槽著:“我發(fā)現(xiàn)女人生了娃,脾氣咋就大了,好幾次,為一點小事罵我。我氣不過啊,跟她吵了”。
朋友勸著:“兄弟,和老婆別吵,讓讓。”劉凱夾一口菜,暈暈乎乎:“沒我,你看她能生出這么可愛的寶寶嗎?我每次出來,都得她同意,不愿意就發(fā)火,這次去娘家了,呵呵,來,喝。”
那朋友也應和著:“我媳婦也是,一樣的,不管她們了,來,我們喝。”
喝完酒,醉洶洶的要回家,同行的一位提議哥幾個去泡個腳。一行人呼啦啦來到了不遠處的足浴店。
為劉凱按摩的女人要了他微信,說是下次再來可以打折,劉凱暈暈乎乎的加了,回家便直接躺地上睡著了。
這男人喝酒,也奇怪,喝醉了,家可以找到,進房子了就是找不到床。
第二天中午了,劉凱暈乎乎起床,被尿憋醒了,從洗手間出來,一看手機,十個未接,都是媳婦的。
趕緊回過去:“媳婦,打這么多電話呢?”諾爾生氣的直接掛了,也不想跟他說啥。
他打了丈母娘電話,才知道孩子發(fā)燒了,在醫(yī)院。火速趕往醫(yī)院,遭諾爾媽一頓罵,他自知錯了:“媽,我錯了,昨天喝多了,睡過頭了,你回去休息吧,這有我。”
從諾爾手里接過打著吊瓶的孩子。他對諾爾說著抱歉的話,諾爾現(xiàn)在已經沒心思跟他吵了,不想說話了。
孩子病好回家后,諾爾提出了對劉凱的意見:“曾經我認為你很有責任心,你說過生了孩子會幫忙照顧,實際呢?你總是借口出去,其實就是跟你那些朋友鬼混,你的好都給了別人,我算什么?”
劉凱聽了不樂意了:“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沒做飯嗎,沒帶孩子嗎?”
“你那叫帶孩子嗎,我洗個澡,你就能把孩子抱進來兩次。我吃飯時寶寶在哭,你也不管。我覺得我們沒必要繼續(xù)過下去了。”劉凱甩給她一句:“不可理喻”又出去了。
諾爾對他很失望了,已經不想去關心他去哪了。